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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在家的我接到了西子打來的電話,我接起來,那邊說話的人是郝南卡。

郝南卡說:「秋涼,西子死了。」

我以為我聽錯了,握著手機的手抖個不停,又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西子走了,她割腕自殺了……」

我趕到他們那棟別墅的時候,我看到已經有警察把西子的屍體搬上了車,我一步一步地走到郝南卡的面前,怔怔地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聽到我的呢喃,一直坐在沙發上捂著臉的郝南卡瞬間崩潰,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想饒是再怎么怨恨眼前這個男人的人,看到他為了一個女人不顧向來牛逼的顏面大哭,所有的恨,也只能悉數化成了怨。

我聽他說,西子死得很慘,她那么一個漂亮的人,卻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身體輕飄飄地浮在水面上,翻著白眼,整缸水都染成了血的顏色。

我聽他說,西子一個月前跟他提出分手,他不同意。可後來西子也沒說什么,狀態也好多了,人也胖了幾斤,他本打算這個月底忙完公司的事就帶她去一趟西藏,可沒想到……

他每說一句,我的心就痛上一分。我怎么能以為,西子頻發朋友圈動態就代表她過得很好很幸福?我居然以為,即使不能和郝南卡結婚,西子最終還是能過上快樂的日子。

原來,西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如今,我除了緬懷曾經那個驕傲美麗的她,我還能為她做些什么?

很快,警察那邊的驗屍報告就出來了,自殺。我在心里冷笑,就算不是自殺,你們這群玩意兒也會礙於郝南卡那勢大權大的老爹而罔顧這一條人命的吧?我雖然沒有權利指責郝南卡,但不代表我會不認為,郝南卡必須為西子的死去負起全責。

我以為我已經慢慢接受了西子不在人世的事實,然而當我作為西子唯一的朋友出席她那冷清的葬禮,看著她懸掛在靈堂中央的黑白照時,我終是忍不住,捂著嘴大哭了起來。

西子的所有後事都是郝南卡在處理。他說他會挑一塊最好的地兒讓西子安息,他拍著我的背讓我別再哭了。可看著水晶棺材里西子那張閉上眼永遠熟睡了的漂亮的臉,他佇立在那里,抬手抹著在臉上恣意縱橫的淚。

我走出靈堂,北京八月的天氣向來令我生厭,烏沉沉的天空,絮絮的雨絲飄落,黏在了我的臉上,害得我眼前一片水霧。

一個緩緩走近的人影在我面前逐漸清晰了起來。

穿著一身西裝的傅唐逸把我摟進了懷里,我緊緊回抱著他,也不管不顧淚水和涕水會不會毀掉他一套昂貴的阿瑪尼,我只知道,此刻他的胸膛,讓我感到前所未來的溫暖。

「寶貝兒,你哭起來可真不是一般的丑。」他的大手罩在我的腦袋上,一聲喟嘆在我頭頂響起。

麥公子有話要說:

昨晚文章發表粗來後檢閱了一遍,發現有一些bug,錯別字神馬的,有強迫症的麥實在感到慚愧,在此和寶貝兒們鞠躬,道個歉!

雖然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稿子都看膩了,可難還是沒把蟲子捉干凈。麥以後會更仔細地捉蟲的!

謝謝南風天昨晚特地送的寶物,麥看到後感動死了(?>w*?)也謝謝你昨天在群里與我互相分享的一些美食圖,跟我講台灣的大小事兒。麥覺得非常有意思,以後真的很想去台灣,哪怕旅游幾次也行!

麥保證放假後把字練得好看些,爭取在這本書完結後定制成書,允諾過天天會給你簽名和寫一段真心話。在此立下承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