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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了。」

我不敢相信,撲上去搖晃著他的胳膊,朝他大吼,「你為什么要燒了它?你憑什么!」

「我操他祖宗十八代的,我他媽就不該心慈手軟沒弄死他,丫扯的什么狗屁玩意兒?最愛?夢見你還他媽夢遺?要你離開我?看我不……」

「他死了!如你所願,他真的因為飛機出事死在異國了!」在傅唐逸扭曲著一張臉想要第二輪開罵的時候,我推開他,撲倒在大床上悶聲哭了起來。

床突然一松,我察覺傅唐逸站了起來,沒多久我聽到房間門打開又關了的聲音,自己一個人在房間哭得愈發悲慟。

我一直哭,哭得忘了時間過了多久,哭得直到眼淚都流干了。就在我腦袋放空對著濕漉漉一片的被單發著呆的時候,我感覺大床又陷了下去。

看到去而復返的傅唐逸,我才微微有了點反應,我剛剛是不是太沖動了?畢竟傅唐逸不知道曲見見出事兒,以他平日里那爆脾氣和對我的一種莫名強烈的占有欲,看到曲見見寫的那封曖昧不明的書信,他發飆發怒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了。

我張了張嘴,想跟傅唐逸說聲對不起。

只聽他嘆了口氣,拿著一條濕毛巾給我擦了擦臉。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在你身上我真是見識到了。」給我擦完了臉,他竟以日本動漫里新一抱著小蘭的公主抱,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走出了房間,腳步沉穩地走下了樓梯。

進了一樓的餐廳看見一桌子的菜,我幾乎又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沖動。可我憋住了,啞著聲,小小聲地對傅唐逸說了聲「對不起」。

他沒回應我,把我放在餐椅上後便拉了張椅子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舀了碗香濃的玉米排骨湯,看著我喝了兩口才問我:「姓曲的小子怎么回事兒?」

喝了湯潤了嗓子,我的聲音總算不像剛才那么難聽,我慢慢地說道:「聽教授說,他搭乘的那架飛機沒問題,但是在法國機場內一架飛機剛起飛就和他們那正在降落的飛機相撞,兩架飛機上的所有人員死傷慘重……據說是副駕駛員犯下了低級的錯誤,不排除是恐怖分子的蓄意策劃……」

接下來傅唐逸沒再問我,只是默默地給我夾著菜,多是夾肉,還是我平日里愛吃的那幾種。

晚上傅唐逸照舊要我陪著他洗澡,在浴室里面他抱著我在浴缸內做了一回。他先是溫柔地吻著我,從唇瓣一直吻至脖子,在我的頸邊留下了細細密密的吻痕。

我們面對面擁抱的做,這種方式比其他方式都要來得更深,他埋入的時候我覺得肚子漲得難受,可淺淺退出時我又覺得異常空虛。

「嗯哼……逸……」

他托著我的臀兒,使我被撐出了一個洞口的肉蚌兒和他的長槍做著深入淺出的最緊密接觸,一上一下不停地聳動,讓我有一種仿佛在馬車上顛簸的錯覺。

傅唐逸扣著我的腦袋,低頭含住我的唇瓣兒大力地吸了兩口,而後放開我,在我耳邊喘氣,「涼,不許你在外面招惹其他男人!」

環著他脖頸的我迷蒙著雙眼,腦袋有一瞬間的放空,沒及時回答的下場換來他奮力地猛撞。

「啊哈……別……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