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她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以為你又是誰?不過是一張腿等著別人上的bitch!」我也不是吃素的主兒,別人都罵到我頭上了,我難不成還哭哭啼啼的博同情不成?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我就冷靜地說了這么一句話,小梁頭牌就氣瘋了,手一抬又准備給我再一巴掌。
這回我可不會白白任她欺負!就在我拽住她即將落下的手,抬起另外一只手准備還手時,我看到傅唐逸拿著手機走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剛接完電話。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交會了那么一瞬。就在我愣了一下的時候,他徑自從小梁身後走過,再沒多看我一眼,直接推門進了包廂。
小梁見傅唐逸理都沒理我,手一甩,輕易地就把我甩開了。她從鼻間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我說你是誰呢,原來是當初追著西子那二貨進包廂的傻逼女人,怎么?被大老板打上癮了現在還舍不得走了?別以為大老板帶你出來你就牛了,大老板的女人那么多,根本不缺你這一個。等他新鮮感一過,玩膩了,你就等著被他一腳踹開吧!」
說完,她扭著身子又進了包廂。
她的話讓我立在原地,原來我重生那會兒額頭上之所以帶了血是傅唐逸打的?
看著被打開又關上的包廂門,我突然有種想要下一秒馬上逃離的沖動。可……我的包包還在里面,沒錢沒手機沒鑰匙,我上哪兒去?
我只好頂著一張火辣辣的臉又進了包廂。
「喲,妹兒,你這咋腫成這樣兒?」一個和傅唐逸同樣有著一對兒桃花眼的男人眼尖得令人討厭。他是傅唐逸的堂弟,一副人模人樣的皮囊也是用來騙人的。見我兩邊臉變得大小不一,還非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用一種流里流氣的語氣問我話。
「被一條沒長眼的狗撞了一下。」我冷冷地回道。
我斜眼看見梁頭牌握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酒灑到了旁邊一帥哥的身上。帥哥也不是什么溫柔的善茬,掐著她青白的胳膊用力地回擰了一下,她原本被我氣得鐵青的一張臉瞬間疼得一片慘白。我積郁的心情這才好了些許。
「來,過來哥哥這兒坐。告訴哥哥是哪條狗把你漂亮的小臉蛋整成那樣兒的,哥哥給你報仇。看她把咱們的美人兒打的,真是心疼死個人喏。」傅唐逸的堂弟對我招了招手,拍了拍他身側的空位,示意我坐過去。
「傅二,你今晚帶來的女伴要生氣了。」從我進來之後一直在喝酒的傅唐逸把手里的酒杯往桌面上一放,那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陰冷勁兒立刻就把他堂弟給震懾住了。
傅二看了一眼身邊對他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相的女伴,不耐煩地說了句「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了,麻煩死個人。」
傅唐逸這才冷冷地睨了我一眼,「還杵在那兒做什么,過來。」
我重新坐回了傅唐逸的身邊,當我坐下的時候,我擱在沙發上的手立馬就被一只大手給扣住了。十指緊扣的那種,藏在我和傅唐逸靠在一起的腿間,不知道為什么,那一瞬間我心里疼得幾乎讓我無法呼吸。
那邊傅二似乎還對我存著得不到就越想得到的旮旯心思,他手里摟著女伴,嘴上還不忘和自己的堂哥打著商量,「哥,什么時候把你的女伴讓給我唄?」
交換伴侶?這個詞第一時間竄進了我的腦中,我驚得忍不住身子一抖。
傅唐逸捏了捏我的手,似在安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