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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意識到危險瀕臨之時,他猛地撲上來壓住我,長腿一跪騎在我的身上,掐住我的脖子,「我沒聽清楚,你他媽再說一遍!」

「我要賣掉那棟別墅,我要離開北京,我不想跟你再浪時間!」

原本只是卡在我脖子上的雙手瞬間緊,傅唐逸在我頭上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個安秋涼,虧我還在想你怎么長心了呢!嗯?這段時間背著我搗鼓了挺長時間的吧?你他媽是不是以為我慣著你,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在我差點以為我接近窒息的時候,他的手一松,放開了我。

我捂著脖子猛咳,聽著他在我的耳邊怒吼,「不要以為你現在手里有點小錢就牛逼了!姓安的我告訴你,我傅唐逸能捧著你就能摔死你。既然你從來就沒稀罕過我對你的好,那你就給我等著吧!」

我被軟禁在這棟別墅內二十多天了。

那天傅唐逸對我發了好大一通火,沖我吼完後,撈起桌上的車鑰匙和我的手機就離開了。扣手機、拆電話、斷網線,傍晚還來了一群西裝革履的保鏢,說是奉傅先生的命前來保護我。

呵,保護?保安們說得這么好聽,那在傅唐逸嘴里出來的一定好聽不到哪兒去。

這二十多天里,我並沒有做出所謂的哭哭啼啼、不吃不喝的反抗行為。相反的,我前段時間不怎么好的胃口突然暴漲,每天把保姆阿姨做的幾道菜都給風卷殘雲、一掃而空了。

期間傅唐逸並不是真的沒有理我,他給保鏢的頭兒打了電話,頭兒就把電話拿給我。

剛開始傅唐逸和我的說話都特別簡單,「吃飯了嗎?」

「吃了。」

隔了大半個月,他又問我:「想我了么?」

「想,很想……」我猜測他冷落我的這一個月是去了深圳,他前一段時間不是和我說過么?等忙完深圳那邊的事兒就帶我去他的母校普林斯頓大學一趟,還要帶我玩遍美國la。可是沒等到我們的分手之旅,提前到來的卻是這場不歡的局面。

在我掰著手指數數日子過了將近要一個月的某天晚上,他打來了電話,問我:「安秋涼,你……愛過我嗎?」

有錢人矯情起來,真酸……酸得我在聽完他小心翼翼的問話後捧著個手機默默地流著淚。

「……傅唐逸,我在乎你。」

他在那邊靜了半晌,良久,對我說了一句,「等我回去。」

那晚我一個人坐在卧室的貴妃榻上哭了,甚至有越哭越悲壯的趨勢。

到最後,我還是沒有和傅唐逸坦誠。因為我知道他是在乎我的,所以他在知道我要離開他時,他並沒有用多么粗暴的方式對待我。可是就是因為他只是在乎我,所以我不能告訴他,重生之後的我,在他對我的呵寵下早就舉白旗投降,愛上他了。

這輩子的傅唐逸比上輩子的他好得太多太多。盡管他還是那么的沒有耐心,脾氣還是那么爆,在知道我和其他異性有一丁點牽扯時更是那么的小心眼。可他在我身上真的用了心,他的沒有耐心只是表面,不然他也不會在我失去兩個朋友的時候哄著我,甚至放低身段帶我去游樂場;他的爆脾氣,通常都是我的作才把他給惹毛了,但凡只要我對他討好的一笑,他立刻又對我放軟了脾氣。

他的小心眼連愚鈍如我都看得出來,如果不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上了心,傅唐逸又怎么可能總是作出這種不符合他情商和智商的幼稚舉動?

麥公子有話要說:

秋涼為什么會反胃呢(好奇怪哦~你們知道原因嗎醫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