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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硬邦邦冷冰冰的字,把我從腹誹中揪醒。

傅唐逸讓司機把車開進車庫里,也不理我,替我拉著行李走在前面。

我抱著睡得正香甜的啾啾跟在他身後,「傅唐逸,你的窩一個比一個漂亮!」

他突然一個猛地剎車,害我差點兒一頭撞上。

傅唐逸回頭用一記冰狠的眼刀子剜了我一眼,旋即掀了掀薄唇,「你以為我是搶銀行來的錢?現在,只有這個!」說完,直接進了別墅。

我撇撇嘴,連這也生氣?為毛要曲解我的贊美?看來他的臭脾氣,即使過了兩年也沒見改了多少。

我小心翼翼地把啾啾平放在沙發上,回頭示意傅唐逸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在我給啾啾蓋好外套後,起身,看到的便是傅唐逸盯著小小的啾啾發怔的樣子。

但也只是稍縱即逝。

也是,我們都沒想過:現在22歲的我、即將步入30歲的他,因為面前這可愛的小肉團,已為人父母。

他拽著我的手腕往樓梯處走去。

「傅唐逸,不能放小寶一個人在這兒,有什么話你就在這里直說吧!」

他陡地松開握住我的手,回頭,身子朝我逼近,「安秋涼,我不是說,這輩子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我愣了愣。

是啊,他對我說過的這句話,我又怎么會忘?

兩年前,就在他對我說「明天有得你忙」那句話後,他就單純地抱著我睡了一夜。第二天起了床,他直接丟給我一句話,「拾你的東西,滾吧。」

剛開始我還有點蒙,等回過神來,就差一蹦三尺高。可,我還是忍住了那股激動的情緒,安靜地把幾本書塞回了書包。放在他這兒的衣服鞋子我都不准備拿了,反正也就那幾套。護膚品更簡單,拾干凈往垃圾桶里一丟,了事兒。

臨走前,他坐在床邊抽著煙陰著臉看我,我怕他反悔,手下的動作更加的快。抱起書包往門口走去那時,我想了想,還是回頭跟他說了句,「傅唐逸,我走了。」

他沒應我,依舊用那種沒有溫度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不敢妄自揣測他的想法,趕緊麻溜地往樓下奔去。回到自個兒的窩後,沒多久,教授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台大那邊的申請下來了,讓我准備准備,一個星期後啟程。

也不知傅唐逸用的是什么方法,我一個月沒去上課,去到學校也沒人問我那一個月內發生了什么。在那一個星期中,我好吃好睡,課後閑來無事就在校園內溜達,偶爾還能看看幾對情侶在湖邊上演激.情的戲碼。總之,那幾天內的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

一個星期後,在機場候機中無聊的我,學著人家拍了張機票的照片傳到了朋友圈。

然而就在登機前,我到了傅唐逸發給我的一條短信,不多,就兩句話:安秋涼,你選擇了一個對你最有利的時機離開了我。既然你選擇了離開,那你最好一輩子別回來,一輩子都別讓我再看到你!

那時候的我想,我會的,我會離得遠遠地,一輩子不讓你再看到我。與其只能做不能愛,倒不如大家相見不如懷念。

可,我們之間真是孽緣么?

我還沒真正踏上皇城的土地,還在離地面幾萬英尺的飛機艙內,我就被他看見了。不僅看見了我,還看見了當年我不忍心拿掉的他留給我的東西。

一個孩子,一個可愛的閨女兒安九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