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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得她本就白皙的身子看起來更是一片牛奶白。

最後屬於男人那只不正經的大手就這么大喇喇地放在她的私處,「濕了……」

傅唐逸嘴角一勾,對秋涼放送一道壞壞的弧度。兩個人均是低頭,秋涼看著他那修長有型的手指隔著她的小褲褲,來回滑動了兩下,惹得她體內涌出的更多的蜜流後,從小褲褲的側邊穿越花縫,鑽進了早已水汪汪的肉瓣兒內。粗礪的指腹准地找到藏在肉瓣兒里的花核,熟練的揉捻瞬間挑起了秋涼的情動。

「嗯……」她在他堅厚的胸膛內不自覺地挺了挺腰桿。

在他長指靈活的挑動下,她身下那口泉眼不斷有泉水涌出。傅唐逸再添一根手指,兩根長度不一的手指在緊密而潤滑的甬道內快速穿梭,大拇指的指腹緊隨其後以同樣快的速度揉搓著女性的陰蒂,長指被熱乎乎的蜜流浸濕,而整個手掌也浸染著從肉穴兒里大口噴泄而出的蜜液。在「咕嘰咕嘰」的水聲中,抽送的頻率果斷加碼,兩根長指直插得懷里的小女人「咿啊」直叫著顫著身兒,桃紅色的花穴兒泄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這才從她的體內抽了出來。

傅唐逸把沾染著濕液的手指放在秋涼的唇瓣上,見她嬌嗔了他一眼後聽話地把他的長指含入口中,並在他故意的抽動下,小嘴兒微張,嘴邊有透明的銀絲跑了出來,順著嘴角往下。這讓他仿佛能想象得到自己粗碩的肉棒兒被她含在嘴里,她那張迷人的小嘴巴被硬生生硬圓了的模樣。一時間只覺得褲襠里的肉棍兒更是硬了幾分,猶如困獸般叫囂著想要立刻宣泄。

於是拔出了方才還在攪動著她小香舌的長指,迅速換了個體位,把秋涼壓倒在美人榻上,將她兩條白花花的細腿兒架到自己的肩上。褲子一褪,兩只手分別抓著小女人那晃得直讓人心里盪漾的嬌乳,身下一個奮力,早已血脈賁張的昂揚擠開了閉合的花縫,直朝那最溫暖濕熱的甬道內插了進去!

一場極致歡愉的愛欲後,秋涼趴在他結實溫暖的胸膛上微微喘著氣兒一點一點地恢復著氣息。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壞!」話是嬌的,語氣是軟的。

傳到男人的耳朵里成了最悅耳的聲音。

想到剛才傅唐逸非要她說盡如何愛他的話,還是很黃很暴力的那種,秋涼就覺得臉上燒得不行。

「媳婦兒,我要是不壞,你又怎么會愛呢?」傅唐逸的一只大手還在捏弄著她的一方柔軟。

秋涼拍掉他不安分的手,忽然想到了傅媽媽曾對她說過的一些話,眼睛一眯,樣子帶著點兒小慵懶,問他:「傅唐逸,你說,你實質上的初戀是不是我呀?」

傅媽媽說過,傅唐逸從來不帶女人回家,而且在他們面前除了童稚之外,也從不帶異性出現。她,還是他在他父母面前第一個且是最後一個護得不行唯一承認的女人。這讓她想起最初和傅唐逸在一起時,他對她總是一副嫌棄的表情,也許他對每個女人都是那樣不耐煩的吧?

聽到媳婦兒好奇的問話,傅唐逸的心里一時有點不自然,表面上仍是不動聲色,繼續抓著她的手玩弄著,「這個有什么好問的。」

「哼,我真是太吃虧了,什么第一次都給了你。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要先喜歡你。」

見他表情淡淡的不回答,秋涼心里一堵,在他面前說著極少會說的賭氣的話。

「你敢!」讓她喜歡其他男人,想都別想!傅唐逸一想到這種可能,氣不打一處來,在她嫩滑一片的屁股蛋上懲罰性地拍了一記。

若是真的在乎一個人,他的每一個表情都能影響自己的心緒。秋涼見傅唐逸因為她一句賭氣的話又變了臉色,心里的小怨念不由地一散,臉上笑了開來,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快說嘛,你實質上的初戀是不是我!」

傅唐逸最抵擋不住的就是她的糖衣炮彈,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副嬌糯的模樣是有多招人心動,幾乎是以一種挫敗的語氣向她舉了白旗:「什么表面實質的,這輩子能讓我心動的就只有一個女人。我的初戀還不就是你,個小迷糊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