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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過後,自己又會因為這樣那樣的想法,冷落她,把她推到悠太那邊去。

「我們就在這兒,陪著你。」悠樹再次強調了一遍,重音落在了「我們」這個詞上。

聽到這句話,春天握著他的手緊了緊,終於放心地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時,春天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上清爽又干凈,好好地穿著睡衣。

悠樹和悠太兩個人,顯然替自己清理完身體,換上了衣服,又把自己送了回來。而她竟然睡得毫無意識。

睡前最後的畫面再度浮上腦海。春天紅了臉,用被子蒙住了頭,把發燙的臉頰埋在了柔軟的枕頭上。

難以相信,本來應該是兄弟鬩牆的對峙,竟然演變成那樣一場荒唐刺激的性愛。

而她竟然喜歡得不得了。

這要讓她怎么面對這兩個人?他們醒悟過來後,還會同意繼續做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嗎?

春天埋在被子里,直到氣悶到忍不住了,才猛地掀了被子,大口大口喘息。清晨新鮮的空氣涌進肺里,和著窗外的鳥鳴。她終於鼓起勇氣,從床上爬起來,開門,下樓。

悠樹和悠太都不在。廚房只有正在忙碌的老媽。

春天在飯桌前坐下,有些心虛地問:「媽媽,哥哥和悠太呢?」

「悠樹去店里了,悠太剛剛吃完飯去了補習班。」春天的媽媽一邊擦著剛剛洗完的盤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是不是睡傻了,這都不記得?」

春天拉開冰箱門,給自己倒了杯牛奶,一邊問:「可是,悠太今天上午不是沒有課嗎?」

這話一出口,老媽的眼神明顯變得奇怪了。「春天,現在都已經十二點半了,我們剛剛吃完的是午飯。」

「十二點半?!」

春天一口牛奶差點噴出來。

的確,客廳的掛鍾上,兩根指針明明白白豎起成一條直線。春天難以置信地搖搖頭,放下牛奶杯,給自己舀了一碗剩下的米飯和一碗味噌湯。

看見廚房有半盤剩下的炸雞,順手端了,還不忘提前拿了一塊放進嘴里。

一旁忙碌中的老媽看著她,無奈地搖搖頭感慨:

「人家悠樹每周末都在賓館幫著貴志干活,一待就待到半夜,忙得腳都沾不到地,也沒見他第二天起不來床過。你昨天過去,也就幫著了個貨就跑去泡溫泉了吧?怎么就能一睡睡這么久?」

春天欲哭無淚,扒了一口飯,內心默默吐槽:老媽,你可是不知道昨天我有多忙啊!忙著被你兩個干兒子同時呢。

只是顯然這話不能對老媽講。她低頭迅速扒完了飯,把碗碟送回洗碗槽里,剛想回去再睡個回籠覺,卻忽然被老媽叫住。

「下周就是海神祭了,今天我們社區商店街的負責人要去神社那邊碰個頭,商量一下辦活動的事情,還要找幾個年輕人,幾個男孩負責扛神龕,一個女孩負責扮演神女。」老媽一邊說著,一邊還搖搖頭,顯然對日本這些有的沒的活動有些難以理解,「總之,你爸爸想推薦你去參演。春天,你等下去神社那邊和他碰頭吧,好不好?」

雖然是個問句,但顯然沒有允許春天拒絕的余地。

老媽啊,一如既往地說一不二。

春天於是癟著嘴點點頭。上樓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便出門往神社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