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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同學,這次祭祀可是我們社區一年一度最重大最傳統的活動之一,要是在大庭廣眾下,從你的騷里流出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在祭祀典禮上出了丑,丟的可不只是你一個人的臉。你還是趁早把這根黃瓜含好了,把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留在里面的液好好給我堵住!」

說完,一把把黃瓜狠狠捅到最深,春天明顯感覺到尖端的小刺剮蹭到了宮口上,旋轉著扎進去,激烈的酸癢刺痛激得她一聲驚叫,小穴里竟然輕輕抽搐著,往外滲著淫水,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她竟然被一根黃瓜強奸到高潮了!

羽生這個混蛋!

「喲,被干一早上了還這么騷?插根黃瓜進去都能噴出水來?」羽生玩味地看著她,手指沿著還剩小半根在外面的黃瓜向上,摸到那被撐得冰涼緊綳的口,沾了淫水,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眼眸一暗,譏嘲地笑道,「看來我還得再干你一回,把你這淫盪的小騷喂飽了,才能給我老老實實的。」

春天瑟縮著,委屈巴巴地問:「怎么、怎么干啊……這里都塞進來黃瓜了……」

「前面的洞塞滿了,後面可還空著呢。」

羽生猛地把她翻過來,按倒在了桌子上,裙子高高掀起,露出白嫩高聳的翹臀。臀瓣掰開,緊窄的小菊穴縮得半分空隙也無,皺褶密布著可愛無比。

他伸出手指,撫摸上去,磨蹭了兩下,接著猛地穿破阻礙刺進去。

「啊!!!痛!!!」春天緊張地縮緊了臀部,緊窄的括約肌死死勒住了羽生的手指,動彈不得,「學長、別、那里不行的…………啊!!!」

「不行?說的好像你這里沒被人干過一樣。」感受到春天屁眼兒一緊,羽生了然,譏笑道,「果然這里已經被干過了吧?用的什么?雞巴?肛塞?按摩棒?不會是前後各一根肉棒、一起干你的屁眼兒和騷吧?」

「沒、沒有啊啊!!好痛…………放開我…………」

腸道里的手指越侵入越深,旋轉摳挖著毫不留情,隔著薄薄的腸肉勾畫著小穴里一根尖刺密布的黃瓜。摳挖之間,澄清的腸液分泌出來,手指再抽出時就帶了些許水聲。

「騷貨,屁眼兒都干出水來了,果然是被男人干爛了的婊子。」

羽生一邊罵著,一邊硬塞進去了三根手指,挑動著感受那圈肌肉環像是橡皮筋一樣被手指撐得緊緊綳著變形。冷不防的入侵帶來了火辣辣的痛,春天嗚咽著低聲細氣地尖叫著,扶著桌子邊緣,手腳發軟地險些落下眼淚來。

然而她畢竟是已經適應了後穴的插入,手指開拓了沒幾下,要命的疼就被有別於小穴被入的新奇快感取代。腸道里越來越濕,小穴里也跟著流出了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流淌著,落到了供桌下的地上。

一陣陣濕熱的空虛,酥爽的快感,春天忍不住夾緊了屁股,搖晃著迎合羽生的玩弄。

「賤貨,想被了嗎?」

不帶感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春天屈辱地閉上眼睛,低聲「嗯」了一聲。

「聽不清,說大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