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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喉結上下移動著,微啞著聲音開口:「離煙火表演還有一段時間呢,我們要不要……」

春天埋在他胸口,臉頰發燙地點點頭。

雖然路上三三兩兩總能見到游人,但道路兩旁就是昏暗的小樹林,路燈的光根本照不進去,想來鑽進去里面做點什么,任誰都發現不了。悠樹勾起一抹笑,牽著春天的手,一同離開了主干道鑽進樹林里去,接著跪倒在了草坪上,掀開春天的浴衣裙底便鑽進去,扒了內褲便迫不及待地舔上春天腿心那道細小的縫隙。

粗糙的舌面,遍布著細小的凸起,肥滿的蚌肉在舌頭舔弄之下分開了兩瓣,花肉哆哆嗦嗦地微微濕潤著探了頭。悠樹喘得粗重,熱氣噴在春天的陰戶上,她一下子腿就軟了,站都站不穩,斜斜地倚靠在身後的樹干上,被粗糙的樹皮隔著薄薄的衣料磨蹭得後背發紅。

粗壯的舌頭蠻橫地掃舔著,舌尖靈活地分開兩片花唇,舔進去卷唆著吸吮。淫靡的「嘖嘖」聲像是不知道誰躲在這小樹林里吃田螺,倒不知道讓人該覺得色情還是饞人了。春天簡直被舔得軟成了一灘水,低頭哀求地看著悠樹,對方卻拱在她裙底根本看不見她的表情。裙子里鼓起一大包,聳動著,更像是鑽進來什么貪吃的小動物了。

舔弄似乎對於悠樹來說有些不夠了。他捧著春天光裸的臀,手按壓著陷進軟軟的臀肉中去,舌頭從貝縫轉移到了陰戶前方,感受著恥毛被舌面刮得「沙沙」地響,又鑽進小縫前端去唆弄那顆陰蒂。女孩里彌漫的淫香讓他有些痴了,貪吃的小狗一樣啃咬上陰戶豐軟的肉,咬得春天低低地驚叫一聲,推著他的腦袋,忍著呻吟忍得淫水都噴了悠樹滿臉。

悠樹終於從春天的裙底鑽出來,擦著滿臉的晶瑩淫液,湊上來吻她,含著她的嘴唇去糾纏她的舌頭,口唇之間彌漫的全是春天的淫水味道。春天被這淫水味道羞得臉發紅發燙,推著他不知道該迎合該是該拒絕。

「把衣服解開,哥哥要你了。」悠樹說。

春天乖乖地解了浴衣的腰帶。穿著時那樣麻煩、要一圈一圈纏上去的布料,竟然這樣容易地就解了下來。衣服從中間散開,兩片寬闊的衣襟垂順在身體兩側,袖子落下去半個肩頭。從赤裸渾圓的胸乳到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到被啃得一片牙印口水的,在昏暗的樹林里白瑩瑩一覽無余。

小穴里早就濕透了。

悠樹抬手揉弄上了那團圓滾滾的乳房,乳頭硬挺著像是顆倔強的小果實,搔動著他的手心。胯下的肉棒硬挺得他難受,被他從浴衣下解放出來,徑直往春天的小穴里撞過去。

碩大的龜頭推擠開兩片花唇,直直挺進去入到最深,旋轉著去磨宮口。吻像是撕咬,乳頭也被擰得發麻,酸酸刺刺地痛著。春天被吻得眼前發黑,口水沿著嘴角落下來,推擠之間肉棒撞得宮口發麻,小腹里酸癢叫囂著噴出一股股潮水。

高潮的瞬間,煙花爆炸在了腦海,也爆炸在了夏日的夜空。

絢爛的火光伴隨著暴烈的巨響,聲波震得耳膜都在顫動。禮花與禮花的間隙,遠處人群激動的尖叫聲歷歷在耳。禮花的布置地點就在海邊,幾乎是近在咫尺,透過樹冠的縫隙,頭頂斑斕的焰火看得清晰而又絢爛,像是下一秒就會落到身上。對視時,兩人眼里都倒映著五的絢麗光芒。

悠樹干得春天渾身發軟,湊在她耳邊說:「小騷貨,現在可以叫了,誰都聽不見的。」

於是,春天尖叫著呻吟出聲。

「里好舒服啊!!!哥哥的大肉棒插得小騷都要腫了!!要、要被插爛了!!」

放肆的呻吟被煙火的聲音掩蓋,近在咫尺的路人根本無從察覺。春天甚至能看到樹叢外的路燈下,行人走來走去的影子,只是每個人都在忙著抬頭望天,無人注意到身邊這副香艷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