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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廂秘史(H) 佚名 1238 字 2022-07-10

了一顫,卻也是舒爽模樣,便放心頂動起來,把個桌子晃得直響。弄了好一陣才稍歇口氣,又想起一茬來,悶聲道:「我知道那些個小官屁`眼活絡,想必比我更會伺候些。我若是後頭比不過別人,偏要使雞`巴伺候你,非得今後除了我,誰都喂不足你才行呢。」古二才知他又是吃醋,在底下輕嘆道:「別人本就比不得你的。」唐三聽了心里頭歡喜,又非要追問道:「比不得我甚么?」那人想了想道:「誰也不如你這般脾氣賴、心腸軟。」那唐景言叫他看得面上直臊,只惱羞不已,令人轉過身去扶了桌子,從後頭接著他。猛動幾下,又刁難人道:「念一句主子饒我,我便輕些。」古二本還咬牙忍著,卻叫那人頂得厲害,伏在桌上連胳膊都撐不穩了,只得低聲斷續道:「主,主子,饒了我罷。」那唐三聽了此話更是獸`性發作,哪還饒他,只伏身上前一通猛,恨不能將人捅個死去活來才好。那古二終是撐不住,上身整個塌到了案上,只把個屁股高高突著,身子隨那人撞得前前後後,晃盪不已;心下又是羞赧、又有些快活;口里頭也終於是隱忍不得,一回一回地悶哼出了聲。

第八回(下)

待弄完了,二人仍是洗干凈上床去歇著。那古仲方才給杵得臊了,只背身沖著唐景言躺下,悶聲不響的也不知是睡了沒有。姓唐的前頭後頭都吃了足興,眼下正還回著味兒,翻來覆去的不老實。躺了一陣他又嫌沉悶,坐起來琢磨著要講些個體己話兒。正要張口,卻聽那古仲背沖著他輕聲道:「就只會說我,你整日介吃花酒耍樂子,怎個算呢。」

姓唐的聽了一怔,難得見那棺材板面皮的人說這般醋話兒,心下是歡喜得不了,忙撲上前去摟住了道:「我心里頭可只有你一個。出去只是吃酒耍子,從沒同外人弄過那回事。你若不痛快,我以後再不去便是了。」又見那古仲背著臉仍是一聲不響,耳朵卻泛紅了,不由得心生了歹念頭,鑽進被窩里邊一路往下去,竟是使舌頭去舐弄人那後眼兒。古仲叫他弄得悶哼一聲,連忙要起身,又被唐三按下,一條肉舌緊往那穴眼里鑽。這邊古仲已是赧得不行,後頭卻是說不出的麻癢好受,連同腿間那物事也跟著神起來,顫巍巍挺得直溜;口里不由哼喘出聲,連連道:「莫鬧了,快起來。」那唐三只抬起頭來使個媚眼勾他,而後伏下`身去,卻是弄罷了後頭又弄前頭,含了古仲那大又舔又嘬,直把人鬧得身子起伏,滿面潮紅。姓唐的見他這副模樣自是得意,自個兒卻也有些心癢難耐,趴下`身撅了眼子道:「快些過來,也替我弄弄。」那小廝聞言湊上前去,就見面前白膩膩、嫩生生兩個屁股蛋子,一撅一撅、前盪後擺地發著騷,連帶底下一個玉杵直直挺挺、顫顫顛顛地漬著水兒,中間一個肉眼兒急色色地嘬抿,著實一副欠教訓的浪模樣。看得古仲不由是一股子邪火直沖上腦,掰開了眼前兩個臀瓣子便去舔弄那騷穴,使個肉舌一拱一拱地猛往里頭鑽探;直害那唐三哎呦浪吟個不住,屁股更突得高起,穴眼是一張一翕,騷水直流。

如此弄了一陣,那少爺卻是又想了新招,使兩人面對著側躺了,首尾相接做一個「互」字,各去嘬弄別人腿間那話兒。古仲起初還不願,卻架不住叫唐景言含了他那玩意又是嘬又是舔,只覺那口中滑溜熱膩,一條肉舌狡猾亂動,弄得人極是快活。再待那唐三將胯下物事往他嘴里喂時,也不忍拒絕,張嘴替他含住了,同樣是賣力伺候。各自吞吐片刻,唐景言又自張了腿,令古仲再來舔自個兒騷穴,自己也去分開那人兩腿,伸了脖子湊過去弄他的。這回二人是各自將舌尖子探進對方那後門里頭,雙雙只覺尻眼內肉舌蠕動,又濕又熱、一突一突,直給拱得渾身酥麻,爽利難耐。如此再弄一番,那古仲終是忍得不住,翻身起來將那少爺按住了好一通猛。而後唐三鬧著也要捅他屁`眼,便輪流弄一陣,各泄了有二、三回,這才罷了。

第九回

自此那一主一仆窩在這小院兒里,過的倒也快活。又過一些時日,那唐母心疼小兒,偷偷兒把了些銀錢與唐景言,叫他做一個正經生意,再娶幾房妻妾來持家,好長久過活。那少爺得了錢,也不知該做如何使;結果是全叫古二給了去,盤下一個綢緞庄子來,自個兒內外事情一手包了,只叫姓唐的當一個甩手掌櫃的。從此這做伙計的便守了鋪子忙里忙外;那做掌櫃的倒白吃白喝,似個叫人包養的小官一般。

卻說唐三快活了沒幾天,便又煩惱起來。原因無它,只為那古仲整日早出晚歸,把他這主子給疏忽了。這姓唐的最是耐不住冷落,如此一來酒也不吃了,春宮也不畫了,整日去那綢緞庄子里頭幫著算賬,往算盤後頭一坐,倒也似模似樣。只是一得了空,他便膩著那伙計躲到櫃台後頭親嘴兒狎舌,好沒羞臊。就說這回,唐景言見鋪子沒甚生意,竟褪了褲兒伏到那櫃台上頭,勾著古二來與他屁股。古二拗他不過,見那模樣自也有些上火,便解了褲帶,掏出那物來與他弄了。不想才捅了百十余回,二人戰得正酣時,外頭卻進了買主來。那唐景言一見門開,直嚇得一個哆嗦,就要往櫃底下藏;古仲穩重些,忙扶了他兩個肩膀假作個按捏狀,口中道:「掌櫃的你且應客吧,我接著替你揉揉。」因那兩人上身衣冠齊整,下邊叫櫃台擋了,來人也沒瞧出什么不對,猶自問道:「店里可有最新式樣的蘇州錦?要纏枝蓮紋,大紅、湖藍的各一匹。」姓唐的屁`眼里還夾著那物,此刻只覺著面上充血,咬牙答道:「纏枝蓮的沒了。牡丹紋的還剩些。」客人搖頭便走。那唐三剛要松一口氣,卻聽得後頭人道:「現下沒有,明兒個卻要上新貨。您且把要的說說,我們記下便是。」姓唐的心下是叫苦不迭,眼瞧著那客人回過頭來,只得拿過紙筆道:「你說了我記罷。」。買主便念了幾個顏色。卻說古二有心害那少爺,只趁這當兒把個腰上使力一頂;就聽唐三「啊」地一聲,已是帶了哭腔兒,又見那客人神色有異,真個有口難言,羞愧難當。而後還是古仲圓場道:「是我手上重了些,少爺莫怪。」姓唐的捏緊了筆,強忍著將料子式樣記完了,這才趕衰神一般送了客走。

待那人一出門,唐景言淚珠兒便嘩嘩地往下掉。古仲伸手去掐他那臊紅面皮,低聲道:「教你以後還敢在鋪子里頭發浪。」那唐三更哭得厲害,哽咽道:「你那鐵棍子還杵在我屁`眼里頭,倒來羞辱我!」古仲也不言語,下頭再使力去頂他。那少爺叫他得伏在桌上亂晃,不一會兒又是浪叫連連。雖是怕再有人進來,卻更覺著有些別樣快活在里頭,沒過多會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