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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廂秘史(H) 佚名 1243 字 2022-07-10

,教人饞得厲害。於是只胡亂杵上幾杵,便將手兒撤出,湊上了那根硬挺物事去。再瞧程生那密穴,離了何連璽的手時,竟是微微開合,翕動不住,加之方才抿入了淫水,泛著些兒光亮,正一個羞紅惹人的淫浪模樣。此景瞧得這何生是腦中一熱,再個無暇他顧,急忙忙將龜頭對准了那穴口處,腰上一頂,便送入了。他本想著是要稍歇片刻,容那翰林緩一緩勁兒再行動作。卻不想身下那人給捅得悶哼一聲,撩得人是心癢難平,不由便頂送起來,再難停控。程玉笙在底下叫他這一弄,可是異樣地難受。他自打上回叫那姓何的捅開了淫竅,心里頭又想不開,已是憋了許久。此番驀地叫人這一通猛抽亂送,那羞恥快活是有如泄了閘的洪澇,傾瀉而出;可真叫他亦欲歸天,亦欲升仙,苦樂兩重,著實難過。此時此晌,那邊正值快活,這邊也是情動,卻又不願讓那表兄瞅出端倪,只將臉面埋在那衣袍里頭,緊鎖了眉端,咬住了袖子不肯出聲。何連璽一陣大抽大送,就見身下那人已是後頸泛紅,喘息促急,知他明是得了趣兒,還要隱忍不發,不由是心中來氣。乃將那翰林翻過身來,仰躺在書案上頭,一把將褻褲全扯下了。那程生正給弄得失神,一時難顧周全,轉瞬間兩腿已是叫人分了一個大開。就見何連璽的掰著翰林雙腿,欺身上前,將胯下孽根頂至那肉穴上頭,磨磨蹭蹭,輕捻慢杵,卻不送入,只叫那龜頭在穴口處來回舐弄,吊人饞蟲。再瞧那一個幽徑入處,叫他如此狎玩,已是自顧翕動,嘬弄不止,騷水直溢。此時程玉笙已是面上潮紅,氣不能平,卻仍是伸過袖子來掩著身下;何生見此,不由是湊近了臉去笑道:「還遮掩甚么,早已叫我瞧遍了。」言罷竟是俯下身去,將臉埋了在那翰林兩腿之間,於腿根細嫩處輕咬慢舐,細細廝磨。少頃就見程玉笙那胯下玉根已是直立駑張,頭兒上還漬出些淫水來;整個兒人更是抖個不住,直將何連璽往外推。姓何的自是不能饒過,直見程生那話兒已漲得不行,才張口含了,使舌頭一拱一繞,一頂一嘬;登時那翰林便倒吸一口氣來,強忍了才不至破功。何連璽卻有辦法;一邊口上賣力狎弄,一邊伸了手探入那翰林後穴里頭,深杵淺弄,時緊時徐。如此雙管齊下,前後夾攻,不出半刻就聽那人顫了嗓兒輕吟一聲,水自淫根內汩汩而出,腰間起伏,半晌難平。

著此光景,那翰林已是淚珠兒直溢,無顏見人;何連璽卻是得意非常。且說他胯下仍是怒張之態,此刻又瞧了那股間肉穴隨翰林泄身微有些抽動,著實再難把控,扶了身下巨物便入其中,一送到底,擺腰再抽弄起來。程玉笙方才丟過,余韻未歇,那物尚未曾軟下。叫他這一,與適才那輕風細雨、好生伺候極不相同;倒似是孟浪洪潮,一波一波地往身子里頭涌;直將那翰林撞得前擺後盪,氣息難平;不多一會兒,竟是叫那肉杵捅得屁眼內騷癢不止、酥麻難耐,又復發作起來。值此當口,便是這玉面閻羅也終撐得不住;就見他此刻是雙目迷離,口唇半開,低喘不絕;兩腿也勾在了那表兄腰上,竟是個湊趣兒模樣。何連璽見他如此,恨不能滿心的欲念全化在胯間那一根物事上,將那翰林得浪叫告饒才好。如此翻覆,雲驟雨急;幾個回合下來那程生已是渾身酥麻,眼前昏昏,癱在那案子上頭,不知身處何境矣。

第十二回

次日醒來,程玉笙已是躺在了自家床帳內。往回一想,更是頭疼。昨日那一遭到後來自個兒已是幾近昏厥,而後似是叫那姓何的給拾齊整,送上了轎。

且不提那邊何連璽再得了手是如何歡喜;卻說這邊翰林一整日里是頭也昏,心也涼;只覺著是叫人點了淫穴,開了浪竅,滿心里只剩下那一碼子事。又反側良久,方才明白過來:自個兒怕是對那姓何的動了情了。又自怨道:早知何連璽性淫不羈,此番乃是對個牲畜動了相思,真正蠢至極也。如此爾爾,不作盡述。只說他此番閉門一日,躊躇罷了,終是愈發自制,恪守禮規;將講書的事務也辭去了,終日與公事禮書為伴,不作他想。待那表兄察覺,欲前往拜訪,翰林已不復見客,稱是閉門自省,拒人千里,更勝從前。

再說何連璽連日來吃了閉門羹,心中不住悔道:本該曉得那翰林是個硬殼的蛤蜊,愈撬他便合得愈緊,自個兒偏偏忍得不住,三番五次去撬他。這倒好,得了一時的甜頭,以後怕是再無處下手了。如此一想是心也焦,氣也短,生生沒了主意。此刻這何連璽已不求能與翰林交好,只在心里頭盼道:我若不再逾越,以禮待他,或許瑾文尚可不計前嫌,待我如尋常友人。若能得見於他,哪怕不能親近,只聊聊書本也是夠的。

他想的容易,哪知現如今要得見翰林一面卻是真難。這頭一天,何連璽守在翰林府門口,手里捧了幅字,待轎子出門時欄在前頭,道是要贈予翰林。邊上一個小廝見狀來攔,這倒合了這何連璽的心意,正欲胡攪蠻纏一番。哪知轎中人涼聲道一句「了。」小廝乃接下字來,招呼轎夫接著趕路。何連璽有話無處說,想著那翰林看了他的字也好。哪知轎子走出一段,就見簾內伸出一只手來擺了一擺,旁頭那小廝隨即點頭哈腰,將那幅字隨手卷了,撇到一旁的牆根底下。何連璽登時火起,然轉念又覺事情至此全不過是自找,亦怪不得別人,只得咽下這一口窩囊氣,再作他想。

第二一天里,那何生特地尋匠人做了只風箏,自個兒在上頭畫了枝雪梅,又題上兩行相思勾人的詩句兒,拿了去翰林府牆外頭放。飛了不多一會兒,那風箏便纏到院牆內一個樹杈子上。府內有兩個使喚丫頭瞧見了,捂了嘴笑鬧一陣子,正叫程玉笙聽見,隨手招來一個小廝道:「剪了扔回牆外頭去。」那表兄自又是未能得逞。

再隔一日,翰林府內又不知打何處飛進一只鷯哥,撲撲楞楞也飛不高,只滿院子喊「翰林吉祥」。下人捉了去給程玉笙瞧,程只瞥了一眼,伸手將鷯哥腿上系的一個紙卷兒解下,湊到蠟上點了,又將那鳥兒推了推道:「留著無用,喂飽了給鄭翰林府上送去,叫二公子拿著頑罷。」

再說這何連璽,三著未成,不由是心灰意冷,人也沒了神氣兒。平日頑樂的一個朋友勸他道:「何兄想找個相好又有何難,怎至於如此落魄。」何生道:「你莫胡說,我哪是圖甚么相好,只仰慕翰林才學人品,望有個尋常交情罷了。」朋友笑道:「沒見哪個為尋常交情茶不思飯不想的。」何對曰:「說的是,我也有些糊塗了。以前沒這些個毛病。近日里也不知是怎的,一想起那翰林來,心里頭就要犯堵。若瞧見他同鄭兄說話,我這胸口都疼的厲害,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