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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和請柬腦袋不由隱隱作痛,回想起了一些過去並未去深究過的往事。

「須臾之約...沒想到都過了這么多年,千聞主持竟然還記得。」

「...已諾之約,師父從不曾忘。」

秦霜點點頭,拆開了那份歷經艱辛才終於到他手上的信封。

看著信封上的字字句句,一個纏繞了秦霜多年的疑惑終於解開...盡管秦霜深知這須臾之約也好,這溫情坦言也罷...都是原主過去的人生和自己並沒有任何干系。

可是似乎已經到原主太多情緒感染的秦霜,一字一字看過手中的信,憔悴蒼白的臉上終究是難以避的掛滿了淚珠。

「......霜兒,父年事漸高,恐終有一日離你而去,獨留你孑孓一人面見江湖洶涌世間險惡。在此特留遺信,以一生之功得須臾花種付與摯友千聞方丈培育。

......

你乃老來之子,自幼體弱...然心性頗堅,仁善寬和。雖於武藝難有長進,若持中用忍穩立家業亦可安然百年。但為父知你從來優柔難強,心軟如泥。自小訓你務必剛強自身,堅韌獨立亦是恐你寡斷處事害己誤人。

須臾之花,良種極難。開花之果能逆重毒,塑筋骨,醒人魂...世間諸般險惡,危急性命之尤,皆可為其所轉。如若經年而去,你亦秉持初心否見江湖...亦可借由此花,轉化須臾揮別往事重見新生。

......

你與絕寒之情,為父亦知...雖你二人兩心向緣,但難懵懂莽撞,差錯情愛。世間分奢,不止眼下情動...凡細水長流,耐心琢磨之情可算真心。如你守於庄中與而立之年生死之間,仍舊不持尋常人家之樂,便自行安排再勿掛念為父強留之約...

......

細思少年...盼你諸多。瑣碎繁雜不宜再談。

只次告誡吾兒,逆徒莫邪,心術不正。為一己之私屠族滅門,追星奪寶,陷你於不義。此子天性邪獰詭惡,如若再見萬萬不能以往日舊情度其狼子野心,滔天罪惡。

願江湖蹉跎,人心善變不損吾兒之身不傷吾兒之志。

須臾花開,圓滿誓約。得見此信,莫失莫忘。」

看著通篇洋洋灑灑的字句,還有那信封內的吾兒親啟四個大字。

當這份陳舊無比的信到了秦霜手里的時候,秦霜就知道這份非要給自己親啟的信必然不會是什么隨便的信件。秦霜猜想過這可能是父親和千聞主持當年盟約的憑證,但是看到信里那與記憶中的父親完全不吻合的嘮叨話語時...

秦霜這具總是容易情緒失控的身體,終究是超過秦霜以為的,難以自持的顫抖了起來。

秦霜中途努力的忍著眼淚以打濕這封時隔多年的家書,可是他的眼淚沒有打濕這封父親寫給他的信,他卻被自己的眼淚弄得視線一片模糊,極為艱難才讀完了記憶中那個嚴厲刻板的父親給他留下的嘮叨。

看著秦霜見到信時難以自持的情緒激動,一邊的若竹若葉幾人也都十分擔憂的看著好不容易才從死亡邊緣蘇醒的秦庄主。

此時此刻,被困在這個陰森的密室里...

除了秦霜不會有人知道,如果不是有個主神插手自己這個秦庄主的生死,只怕秦霜情苦一生都等不到看見這份信的時候。

「原來這么多年...父親竟是早就知道...我本來以為這須臾之約,只是父親和千聞主持的一個相見之約而已。卻沒想到,多年之前父親就已經看透了我...也看透了現在。」

「秦庄主...斯人已逝,節哀順變。想必秦老庄主時隔多年之遺言,定然也是希望庄主能夠善待生活,保重自身。」

看著秦霜的反應,就算沒有看見秦霜手中書信的內容,若竹也能夠猜到信肯定和秦老庄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