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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難以用眼睛捕捉周遭的環境和刑的動作,但那霸道如狂亂海風席卷而至的熱切激吻,卻令許亦涵在短暫的錯愕之後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他的吻帶著烈焰點燃她的雙唇,細細碾過水潤的唇瓣長驅直入。口舌交纏,男性氣息驟然侵浸,急促的呼吸喚醒更多感官,令人難以抗拒,唯有徹底敞開,予取予求。

許亦涵閉著眼環住他的身體,刑已將她拉到腿上抱在懷里,熱烈的吻帶著些許迷惘和試探,在勾起情欲的同時,漸漸喚起野性的占有欲。

這兩日短暫醞釀和壓抑的萌動,在舌尖推迎拉卷的交纏中爆發。

刑呼吸粗重,攬著許亦涵的手愈發用力,將她緊貼在自己胸口,掌心不住地在薄薄的衣物間摩挲徘徊。腦中殘存的理性克制著他不將濃重的吻壓向下方,去探索這具胴體更美味的地方。

這個吻持續了極長的時間,直到許亦涵有些窒息脫力地倒在刑懷里。他艱難地抽離,卻又難舍難分地吮吸著蜜桃般的唇瓣,女子特有的清新體香清淡優雅,保持著若即若離的矜持。

真正分開的時候,許亦涵眼中盡染清潮,迷亂而失真地越過一片漆黑,細細凝視眼前這個男人。

刑低頭看著她,暗夜之中,他眼若星辰,就是唯一的光源。

兩人對視時,刑的手還緊緊握著許亦涵的腰身,隔著衣衫,還能感覺到細嫩肌膚觸手的柔滑與微涼。

他的手心極熱,又被那淡淡的涼意驚醒。

「逝兒。」

此刻他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性感張力,略帶喑啞,勾惹出情動的預兆。

許亦涵小心地避開他的傷口,輕輕靠在他胸膛上,以示應答。

「你是我的。」他先是這么下結論地說了一句,良久又道,「做我的女人。」

這話雖是詢問,卻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

一個吻足以令他明確自己的渴望,也了解她的心意。

許亦涵的心跳驟然加快,腦中有些混亂的遐想糾纏不清,突然想起不久前那場無痕的春夢,雙頰與耳廓在夜色掩映中微微泛紅。

「……」她的聲音低得如同嘆息,柔軟的雙唇靠上他的脖子,輕輕印下一吻,「如過此劫,你我隱居山林,廝守一生可好?像以前那樣。」

刑擁著懷中嬌軀,平靜道:「好,我許你一世安穩。」

許是夜的靜謐令人清心安逸,這一刻兩人都松弛下來,連日的緊張與警覺漸漸淡去,方才燃起的愛欲,也因這純粹的諾言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緩緩浮上心頭的溫暖與喜樂。

他們已相守十余載,更期盼未來的數十年用另一種關系相濡以沫。

這重生的一刻,令人安心又激動。

次日,許亦涵在山中采葯為刑處理傷口,又從刑指定的人手中拿到上好的金瘡葯。他們沒有回長樂,而是坐著馬車一路向東,一面讓刑養傷,一面輾轉至泰寧。

到得泰寧,刑的傷已無礙,他奔波幾日,便在城郊買定一座宅院,帶著許亦涵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