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下去了。」許亦涵兩頰緋紅，高潮過後更是容光煥發、肌膚水潤，充滿了活力。這水靈的模樣更讓端木霖舍不得走，纏著她又鬧了好一會，兩人才整理好衣物，攜手出了門。

站在二樓走廊掃了一眼一樓三五成群的賓客，端木霖突然停下腳步，站在欄桿處望著下方。許亦涵也跟著走過去，恰好看見許梓耽拉著凌沐瑤在說什么，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激動，不再是平常溫文爾雅的模樣，盡管刻意壓低了聲音，但言語中的怒意卻是真實少見。

凌沐瑤看起來也很生氣，不甘示弱地回過去，倔強的樣子和當日在端木霖辦公室如出一轍。兩人爭執中已引了不少人注意，很突然的，許梓耽一把將凌沐瑤按在牆上壁咚，然後低聲說了些什么，不等凌沐瑤反應過來，就吻了上去。

許亦涵嘆了一口氣，也不知作何評論好。

倒是端木霖先開了口：「我看許梓耽是著了魔，真夠糊塗的。」

「也許，人家是真愛呢？」許亦涵微微一笑。

端木霖沉默了一會。上次辦公室里的事情發生後，許梓耽的反應就讓他對凌沐瑤頗有微詞，雖然後來上官來解釋，只是因為凌沐瑤告訴上官自己丟了實習，許梓耽知道後，護花心切，腦補太多，其實也怪不到人家女孩子身上。但他無論如何都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好感。

「真愛？」端木霖嘲諷地笑笑，「排著隊想攀上許梓耽的女人，可以繞地球三圈不止。那么多『真愛』，他娶得過來嗎？」

許亦涵歪著頭，好奇地看著他：「你真的對凌沐瑤沒興趣？看起來，還有點討厭她。」

「討厭？犯不著，我也沒空去討厭一個無名小卒。」端木霖坦然地聳聳肩，「但沒興趣是真的。我就奇怪了，難道你也覺得，她值得我感興趣？」

「誰知道你們男人的心思？葷菜吃膩了，偶爾也會喜歡吃素。現在我哥和上官那伙人，都對她上心得很。」許亦涵做出個自愧不如的表情，「當然，她也的確是個可愛的女孩子，比樓下很多女人都好。」

端木霖玩味地看著她：「你真的這么想？」

許亦涵一面朝樓梯走去，一面沖他眨眨眼：「是啊，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端木霖氣得腦袋冒煙，這女人，是有多不在乎他？

此時，所有賓客已為許梓耽和凌沐瑤鼓起了掌，起哄的起哄，質疑的質疑，不少女人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