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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珂(np H) 雲出岫 1243 字 2021-03-05

幾次大夫,卑職差人前去探問,大夫竟說診治的是一位娘子,所治之葯,乃是安胎葯。」聽聞此言,鄭熙也不由大吃一驚,道:「這是為何?」那長史官回道:「卑職亦覺驚奇,又悄悄察問了秋家家人,方知原來這秋三郎自打生下便是個雙兒,如今搬出家中應是避人耳目安胎產子,只是他與何人私通尚未查明,望殿下恕罪。」

鄭熙笑道:「已十分夠用,何卿辛苦了,自去賬房領銀子罷。」那長史官遂打千告退。鄭熙又對任重道:「那日我見他天真無邪,還道是個不經事的,想不到竟連肚子也大了。自己兒子與人通奸,這秋侍郎連氣也不生,反而好端端的把人安置起來,想來這孩子與他也脫不了干系,我大平這官員宅子里,藏污納垢的可真不少。」言罷,又思及己身,自嘲道:「也罷,天家尚且如此,也不怪他們上行下效。」任重沉聲靜氣道:「殿下慎言。」鄭熙只一笑。

又過一日,鄭熙打扮整齊,帶了幾名侍衛往那平安胡同去了。彼時秋珂正在內屋讀表兄沈霆寄來的書信,琥珀忽然進來,急急地道:「少爺,門外來了一位官人,自稱是安親王殿下,綠松和青金攔不住他,現正……」話音未落,已有人掀了里間的門簾,秋珂抬眼去看,只見兩名陌生男子堂而皇之步了進來,前頭的那位衣著華貴氣勢非凡,後頭的那位還要略高大些,只是氣息內斂應是隨從。只他二人入到里間,卻不見其余丫鬟小廝,想是叫他人侍從制住了,琥珀有心護主,卻懾於那男子身上使人敬畏的氣魄,竟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抖著身子站在一旁,秋珂略一思索便從炕上下來,趿著鞋兒走到男子跟前跪施一禮,道:「草民不知殿下親臨,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恕罪。」

鄭熙步步走來,眼瞧這秋英所置的院子雖不算大,卻一草一木處處盡心,想是十分疼愛此兒,越見這二人關系不一般。及進到里屋,比起那日隔得甚遠,近在眼前地瞧仔細了,方知果然疼愛不是沒有緣由,見他行禮,鄭熙忙俯下身去,親自將人扶起,道:「原是我不請自來,你有什么罪呢?」

如此兩相靠近,秋珂立即便瞧見了此人所配的四爪龍紋翠玉腰牌,此時方才確定,面前男子果然是那尊貴之人,頓時不敢怠慢,想喚丫鬟倒茶,卻發現屋內不知何時只余他二人了,想起曾聽過這位殿下的「威名」,秋珂心中咯噔一下。

鄭熙扶他起來,卻不松手,反倒愈加親熱,摟著秋珂肩膀將他帶到炕上。秋珂茫然坐下,忐忑地為他倒了一杯茶,擺在小幾上,柔聲道:「不知殿下此來可是有何要事?」

那手兒生得玉骨冰肌,鄭熙當即雙手握住,道:「自那日在茶肆與卿卿一見,便教我神魂失守,日夜牽掛,此番來自然是為了解我相思之情,卿卿萬勿屏絕。」

秋珂聞言自是大吃一驚,欲將手抽回卻不能,急道:「殿下這話怎么說的,我父乃是……」

鄭熙打斷道:「你父乃是禮部侍郎秋英,連你這腹中孩兒亦是你父的,是也不是?」

這背德秘事竟教他一語道破,秋珂霎時沒了主意,喃喃道:「殿下怎知……」

鄭熙笑道:「這北京城里,豈有我不知之事?」言罷,當即伸手去解他身上衣裳,秋珂因未外出,所穿俱是寬松里衣,秋珂兒不過一時呆住倒被敞開了身前衣物,待要阻攔卻已不能。蓋因有孕,秋珂原先平坦的胸脯竟漸次漲大起來,此時白生生的裸露在鄭熙眼前,鄭熙暗贊一聲,當即低頭將那乳頭含進嘴里,舌頭攪拌著,又舔又吮吃得嘖嘖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