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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龍套?魏南遠略一思忖,撥出去一個電話:「小黎啊,是我……」

林摯恨不能醉成了一坨爛泥,車是沒法開了。庄映棠把他扔進後座,抽了抽嘴角。

他本打算帶個司機,結果司機硬要撲上去擋酒。這下好了,他車技堪憂,現在又是晚上,只能慢慢蹭回去了。

六十幾公里的路,庄映棠足足開了將近三個小時,等他們回到劇組住處時,已經過了十一點。

山里沒什么娛樂,又冷,幾乎所有人都早早睡下了。庄映棠不好擾民,只能自己安頓林摯林摯是群演,即使以後簽下喬瞻的戲份,也不會在這里拍,因此劇組並沒有給他准備房間。

這里連著幾家賓館都被他們劇組包了,連空床也沒有一張。這可讓庄映棠犯了難。他的領地意識十分強烈,幾乎無法容忍與別人同宿一室。可林摯是為了他才醉成這樣的,他也不可能硬下心腸叫他露宿街頭。掙扎了許久,庄映棠的良知占據了上風,硬著頭皮把醉鬼拖回了房。

庄映棠叫前台拿了被褥,給林摯打了個地鋪,自己去洗澡。他的臉讓浴室里的熱氣蒸得紅撲撲的,水霧還蒙在臉頰上未散去,看山區就像一顆鮮嫩的蘋果。林摯坐在地上揚著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把庄映棠看得渾身不自在。他干咳了一聲,吩咐道:「去洗漱,地鋪歸你。」

不一會兒浴室里就響起了水聲。庄映棠忽然發覺,房間里多出一個人的滋味也沒有想象中那樣令人無法忍受,浴室的水聲和昏黃的夜燈,在這簡陋的山間旅社里竟給了他一種別樣的安穩感覺。庄映棠翻了個身,倦意一陣陣襲來,他很快就模糊了意識。

庄映棠的生物鍾跟旅店老板養的大公雞一樣准時。六點,天剛蒙蒙亮,他就睜開了眼睛。睡意在漸漸散去,庄映棠隱約覺得今天的床特別暖,格外令人留戀。

難道提前供暖了?

然而噴灑在庄映棠耳邊的熱氣打破了他的幻想,庄映棠猛地回過頭,一張男人的臉幾乎占據了他整個視野。庄映棠條件反射一般從床上彈了起來,只見林摯霸道的占了大半張床,一條胳膊還搭在自己大腿上,不知做著什么美夢,嘴角勾起一個心滿意足的弧度。

庄映棠:!!!

他一把掀開被子,從床腳就跳了下去,鞋也沒穿。他捏著鼻子讓林摯住自己的房間已是破例,可這人居然還敢睡他的床!庄映棠只想立刻把那鳩占鵲巢的人搖醒,質問他明不明白地鋪是什么意思,然而想到林摯昨天蠢兮兮地給自己擋酒的模樣,又猶豫了。

庄映棠沒打采地作著思想斗爭時,敲門聲響了起來。然而外頭那人顯然是在敷衍他,壓根沒等庄映棠回應,就自顧自就推門進來了。來人正是抱著一打日程表的程珂,進門就風風火火地開始匯報:「庄導,今天七點開拍,您准備……」

然後他就像叫人安了□□似的,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林摯,完全忘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

天哪,這一大早的,庄導的房間里居然出現了另一個人類!還是個男人!還睡在庄導的床上!程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指著林摯語無倫次:「他、他是……不、他不是……」

庄映棠本來只是生氣,被程珂這么一咋呼,頓時覺得老臉有點掛不住。他抱著手臂,沒好氣地胡謅道:「你也入圈不少年了,沒見過潛規則啊?」

程珂懷里的日程表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然後他機械地轉過身,同手同腳地走了。

還沒忘貼心地給庄導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