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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跟手機交代一聲啊!」

庄映棠頭也不回地擺擺手:「我要回家告狀,不是什么光的事,我自己開車吧。」

程珂:「……」

五分鍾後,程珂到了來自他老板的微信:「杜析雨最近為了那個角色,急得滿嘴起泡。」

程珂在無人的房間里暢快地怪笑起來,心里盤算著下午該給上火的杜導送點菊花茶去。

☆、第19章

庄映棠二十八年如一日地並不覺得「回家告狀」是什么丟人的事。

術業有專攻嘛。比如他,擅長的是藝術創作,就理所當然地把力都花在那上頭。至於人際關系和各種瑣事,自有專業的團隊替他處理。而遇到團隊解決不了的事,比如魏南遠,當然要找更專業的人解決。

就是他哥哥。

庄映棠說「回家」實際上去的是庄照岳的家。庄照岳早年在寸土寸金的老城區置辦了別墅,雖說面積跟郊外的大宅院肯定沒法比,但是這里離他們夫妻上班、兒女上學的地方都近,因此他們一家一直住在這里。

庄映棠小時候也住在這里。從他畢業之後搬出去,直到現在他哥嫂還給他留著房間。

庄映棠的嫂子許晏如見到他的頭一句話是:「哎呀,今天升溫了的,你的毛衣領子拉得這么高做什么。」

說著就要上手替庄映棠整理領子。

這毛衣領子可是庄映棠出門之前花了心思調整的高度,高一分丑,低一分他昨晚的糗事就要大白於天下。庄映棠趕忙後退一步,躲開許晏如的手:「我不熱嘛。」

許晏如撇撇嘴:「鬼鬼祟祟的裝什么害羞呢。你呀,回來吃飯也不早點說,你看看現在幾點,李阿姨出去買菜都要風風火火的。」

許晏如說話帶著一點南方口音,嗔怪都帶著水鄉的綿軟。她跟庄照岳青梅竹馬,是從小看著庄映棠長大的。庄映棠和庄照岳的媽媽很早就過世了,許晏如比他大了十二歲,對他一直悉心照顧。對庄映棠來說,她是姐姐,也像母親。

庄映棠親熱地攬著她的肩往屋里走,一邊辯解道:「我可是才睡醒就給你打電話了。」

許晏如卻瞪了他一眼:「一覺睡到下午,早飯午飯都沒吃吧,腸胃都給你搞壞啦。」

庄映棠笑著:「昨天殺青宴嘛,喝多了,要不哪能那么遲起。我來之前墊過肚子了,嫂子,我哥呢?」

許晏如翻了個白眼:「你呀,沒事都不知道回家的!」

庄映棠連連告罪,許晏如也不會真生他的氣。她沖著二樓書房的方向努努嘴,道:「知道你要回家,一早就跑回來啦。你這個哥哥呀,早先還站在陽台上往院子里看,看見你車子開進來,他人反倒回去坐著了。你不回來他一天要念叨你幾回,你一回來,他倒不肯拉下臉,非要你先去看他不行。」

知道庄照岳在里頭等他,庄映棠還是規規矩矩地敲了門,聽見庄照岳叫他進去,才推門走進去。盡管庄照岳很疼庄映棠,可他對庄映棠的教導也很嚴厲。庄映棠站在他面前,不自覺就站得筆直:「大哥。」

庄照岳跟許晏如多少年夫妻,連開場白都說得心有靈犀:「今天怎么舍得回家了,有事求我?」

庄映棠撇撇嘴,也不客氣,就把魏南遠指使張平凌干的好事統統告訴了庄照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