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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庄映棠又努力了一下,最後放棄了:「今天就算了,還是你來吧。」

林摯猝不及防:「什么?」

這質疑也太明顯了,庄映棠的臉「刷」地紅了。他簡直惱羞成怒:「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這怎么能不行呢?林摯頓時眉開眼笑,忙不迭把一串親吻落了下去:「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箭在弦上。

林摯握著庄映棠的一截細腰:「今天還是臍橙嗎?」

庄映棠睜開水汪汪的眼睛,神色迷離地給了他一記溫柔刀,理直氣壯地說道:「臍什么橙?老子要躺著,躺著!」

庄映棠經此一役,並沒有越挫越勇的打算,反倒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為什么要做攻?又累又蠢,也並不能得到更多歡愉,躺平享受多舒服啊!

徹底放飛了自我的庄映棠轉而開始同情起魏南遠那樣的傻金主來。他的那些小明星們,只需要躺著享受,就能有錢有房有資源,怪不得現在圈里世風日下,都想著被包養!還是他的小龍套好,不坑金主,真是業界良心。

……於是,憑借著庄導神奇的腦回路,林摯終於奠定了自己在這個家里攻的地位。

隔天在鷹峰有一場夜戲,凌晨四點多就要開拍,因此第二天下午,林摯就拎著行李去了片場。

這時候庄映棠恰好閑下來。林摯不在家,他愈發覺得無趣,突發奇想要去滑雪。

張阿姨一邊給他拾東西,幾次欲言又止。庄映棠把自己裹得像個球、還艱難地在脖子上找了個空隙好把厚厚的圍巾系上去,一瘸一拐地從樓上下來,對張阿姨道:「對了,我要帶上個月新買的那個滑雪板。」

張阿姨:「……」她沉默地看著庄映棠不大順暢的走路姿勢,委婉地勸說道:「少爺啊,您這個樣子去滑雪……是不是不太安全?」

庄映棠困惑地站在門口的全身鏡前,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全副武裝的自己,最後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

張阿姨大概是年紀大了,對滑雪這項運動有點誤解吧。

林摯拍完夜戲,又在寒風中哆哆嗦嗦地等了好幾個小時,終於拍完了當天的戲份。吃完午飯後,曹年終於大發慈悲,批准工的演員回酒店。昨天寒流來襲,今天鷹峰最高氣溫才零下十度,跟林摯結伴而行的成敬錫覺得他的大鵝都快被吹透了。

好不容易看見酒店大門,成敬錫跟林摯不約而同地越走越快,最後幾乎小跑進去。

進了酒店,他們倆直奔樓梯因為電梯壞了。林摯忽然覺得有人在看他,便不經意地往旁邊瞥了一眼,結果真的看見酒店大堂里那個掉了皮的破沙發上,有個正襟危坐的庄映棠。

「庄、庄導?」林摯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成敬錫也停下腳步,看著沙發上那個裹在羽絨服、大圍巾、護目鏡里的男人,心中翻起驚濤駭浪:人都裹成這樣了,林摯究竟是怎么一眼把他認出來的?

庄映棠臉色不太好,他哼了一聲,拿下巴點了點身邊的大登山包。林摯就自然而然地把包扛在肩上,問道:「您上這來干什么啊?」

庄映棠:「我當然是來滑雪的。」

林摯點點頭:「那您今天回去嗎?還是要住一晚上?」

鷹峰離城里比較遠,一天往返的話,時間會比較緊張。

庄映棠道:「我當然准備住在這了。可我是臨時起意,到了才發現附近的酒店全都訂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