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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庄映棠有心忍一時,可沒想要忍一世。前些天給岑老師辦的那場接風宴,這些小演員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在場,自己有什么忌諱,只要他們不瞎,就肯定看的出來。明知故犯,可不就是公然打他的臉了?庄映棠是個錙銖必較的主,除了魏南遠,連他新勾搭上的那個叫簡岳的小演員,都一並上了他的黑名單。

再說魏南遠,跟簡岳幽會了幾次,發現並沒有被人撞破,膽子於是就更大了些。他其實腦子挺清楚的,知道庄映棠現在忙得很,沒工夫搭理他;就算有工夫,也不見得想惹麻煩。魏南遠有點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態,他心里跟明鏡似的,自己早就把庄映棠得罪死了,他現在只不過是騰不出人手來;一旦庄照岳一醒,自己還是得卷包兒滾出b城。

那還不如像那一位勸的那樣,爽一時,是一時。

於是魏南遠開始可勁兒放飛自我,卻沒想到自己能在陰溝里翻船。

這就要說起魏南遠是怎么放飛的了他同時又勾搭了好幾個人,給錢給資源,大方得不行,今天約這個,明天招那個,過著土皇帝一般的愉悅生活。本來嘛,這是個錢貨兩訖的事,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得了。可問題是簡岳他不是這么想的。

當簡岳發覺魏南遠腳踩了好幾只船之後,十分憤怒。哭過鬧過全不管用,魏南遠就知道塞錢,根本沒覺著自己哪兒不對。於是簡岳一怒之下,干了一件在庄映棠的劇組里絕對沒有人敢干的事兒他打算去求庄映棠給他主持公道。

這一天的晚上工以後,庄映棠覺得有點餓,林摯就去給他張羅宵夜。暗自盯了庄映棠好幾天的簡岳終於逮著了他落單的大好機會,哪兒能輕易放過?於是他在庄映棠那層樓的電梯口就把人給堵了,也沒用怎么醞釀,兩行眼淚就蜿蜒而下。

庄映棠一出電梯門,頓時就驚住了。

老實說,簡岳這個孩子資質不錯,長得也好,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應該是能紅的那一款。可惜庄映棠嫌他心術不正,並不願意搭把手。不過一碼歸一碼,簡岳在拍戲的時候能漂漂亮亮地一遍過,他也是當面誇過他的業務水平的。

大約就是這隨口一句稱贊,讓簡岳覺得庄導對他是與眾不同的。

這個地方隨時都可能有人過來,被一個小新人拽著自己的袖子哭,萬一叫人看見了算怎么回事兒?庄映棠只能把簡岳帶回了房間,統共沒兩步路,簡岳抽抽噎噎的哭得他心煩。見人進了屋居然還想跟著自己往里間走,庄映棠頓時就炸鍋了:「你給我站住!你就站在門口,有事說事,別拉拉扯扯的啊!」

庄映棠一副「男男授受不親」的模樣,唬得簡岳哭都忘了。他忍不住狐疑地看著自己的手,他根本就沒碰著庄映棠的衣服邊呢,怎么就「拉拉扯扯」了呢?

可他也聽出來了,庄導現在情緒並不好,於是放棄了裝可憐,開始直接告狀:「導演,我被人欺負了,沒處訴苦,你管嗎?」

庄映棠心說我當然不管了我又不是你班主任!但是出於一顆旺盛的八卦心作祟,他還是面色肅然地說:「你先說說,到底是什么事?」

簡岳一聽,又哭了起來:「是、是魏總,他對我始亂終棄!」

庄映棠:「……」

他一聽「始亂終棄」這個詞,立馬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庄映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