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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兩場戲有點兒難度簡岳大略掃了一眼,打戲特別多,大概還得吊威亞。他的演技是可以,可就是吃不了苦,動作也不太協調。他的武戲一直沒有別人那種行雲流水的暢快,不管怎么練都顯得笨拙。後來庄映棠沒辦法,干脆給他為數不多的幾場武戲都用了替身。

再說到吊威亞。

簡岳以前根本沒吊過威壓,上回嘗試了一次,那滋味可是夠他受的。他肉又嫩,回來以後發現腰上幾乎青了一圈。簡岳就有點發怵,他私下里跟魏南遠商量:「反正武戲也要用替身,那能不能就順便讓這替身,替我把威亞也吊了?」

這事魏南遠能不答應嗎?在他想來,庄映棠現在有求於他,連加戲這么荒唐的要求都答應了,區區一個替身又算得了什么?再說,小簡的腰多好啊,結果拿一圈淤青,看著都倒胃口。他立馬就找庄映棠去了,果然,魏南遠一說,庄映棠雖然有點吃驚,可最後也勉強應了下來。

魏南遠還是像上次一樣,先送簡岳去片場,然後自己回公司。不同的是,他這回是真的死心塌地要給庄映棠要著錢的。

說實話,庄家現在雖然臨時換了掌權人,在錢這方面肯定不可能像庄照岳在位的時候,那么縱著庄映棠;可也絕不會被為難。周曜旬名不正言不順,若是沒有許晏如的支持,他只會更加艱難,又怎么敢為難庄映棠呢?

所以魏南遠跑完手續,剩下的時間就當出門放風了。他照例花天酒地了一番,然後帶著足夠的拍攝經,凱旋回到片場。

庄映棠表現得對他十分感激,客氣話說了好幾句,以至於讓魏南遠有種「這孩子竟然上道兒了」的錯覺。其實庄映棠這馬屁拍的可以說是相當敷衍了,可架不住魏南遠自帶濾鏡,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暈暈乎乎地回到房間,美滋滋底想著下午好好跟小美人溫存一番,結果一開門,卻聽見了隱隱的哭聲。

魏南遠就皺了皺眉。

簡岳覺得委屈,可也就是在屋里偷偷哭一會兒,他也沒想到魏南遠能這么快回來。他一聽見門響,驚訝地回過頭,臉上還掛著兩顆淚珠,晶瑩剔透的,我見猶憐。魏南遠一看就心疼了,他急步走到簡岳身邊,把他摟在懷里,柔聲問:「你這是怎么啦?誰給你氣受了?」

簡岳卻直搖頭。

魏南遠耐心十足,他想了想,又問:「難道是庄導說話不算數,今天沒叫你拍戲?」

這個可能性倒是不大。魏南遠雖說跟庄映棠不對付,但是他們倆共事好幾年,他是了解庄映棠的。庄映棠那個人,不行就是不行,根本不屑於騙人。

果然,簡岳又搖了搖頭。

魏南遠還真挺喜歡玩兒這種「你問我猜」的閨房小情趣,簡岳三番兩次地不肯說,他居然又使勁兒想了想,終於恍然大悟:「是不是庄導欺負你,不給你用替身?」

這倒是有可能的。庄映棠那個人對誰都嚴苛,影帝影後在他這兒也很少能撈著替身的待遇。

可是誰知道,這回簡岳干脆哭出了聲來,卻還是搖了搖頭。

問題就出在庄映棠確實守信用,答應了魏南遠給簡岳加戲、給簡岳安排替身,他全都做到了,做得無可指摘。可就是因為這樣,簡岳才委屈呢。

魏南遠那天太高興了,送過來的劇本他就翻了翻,覺得篇幅挺有誠意,就稀里糊塗地過去了。可是誰知道,今天簡岳上了妝,人都站在片場了,才發現自己這一段不短的戲,幾乎全都是動作戲。也就是說,基本上那個替身就全能給他代勞了。

魏南遠的臉色十分難看。他光想著君子可欺之以方,卻想不到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庄映棠居然也學會耍手段了。他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