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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澡,從林摯的衣櫃里拽出一件面料柔軟的襯衫套在身上,也不吹頭發,就趴在床上刷微博玩游戲。林摯的襯衫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袖子垂到指尖,下擺能堪堪遮住大腿根。家里暖氣給的足,他也不覺得冷,刷著刷著,就看見他挺喜歡的一個穿搭博主,剛好發了一組「男朋友襯衫」的圖片……

滿屏的白襯衫和腿,又美好又誘人,大概就跟他現在的樣子有點異曲同工的意思。庄映棠的臉有點發紅,他想,林摯幾個月不在家,他再有多少身睡衣睡袍也全都禍禍光了啊,可不是故意穿成這樣的……唔,待會兒他一回來先讓他把衣服洗了吧,省得他誤會自己搞什么□□的把戲,那本導演的臉要往哪兒放啊?

可庄映棠在床上趴了足足兩個小時,趴的頭發都自然風干了,也沒等到林摯回來。看看時間,午夜早就過去了,庄映棠疑惑地想,什么殺青宴要開這么久啊,而且他了解林摯,林摯都跟他說了會早點回來,就肯定不會再去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活動了。

那難道是有什么意外么?

庄映棠又耐著性子矜持了五分鍾,實在憋不住了,就給林摯打了個電話。

然而鈴聲一直響到自動掛斷,也沒有人接起來。

庄映棠神色漸漸凝重了起來,他一邊又撥出去一個電話,一邊迅速換好了衣服。電話再次掛斷的時候,他抓起車鑰匙就下了樓。

幸好林摯是個話嘮,什么雞毛蒜皮都要事無巨細地告訴他,庄映棠也就因此知道《我的前男友》是在什么酒店開殺青宴;再翻一翻微信的聊天記錄,就能准確地知道他們包了第幾層的宴會廳。

這個時間段路上的車和行人都很少了,庄映棠一路風馳電掣。期間他闖了兩個紅燈,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監控拍到。總共一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地被他縮到了四十分鍾,庄映棠一到酒店,把車橫在門口、鑰匙塞給泊車小弟,一路沖上了十四層。

十四層的宴會廳里只剩下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小演員和工作人員還在等著家屬和經紀人過來認領。桌子上都是殘羹冷炙,保潔和服務生正在拾殘局。庄映棠一看就抓瞎了,這宴會大概早就結束了,那林摯人呢?

他趕忙又給林摯打了個電話,可依舊沒有人接。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從他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庄映棠霍然回頭,卻不是林摯,而是一個一臉興奮的短發妹子正驚喜地看著他:「庄庄庄庄導!是你吧!我我我是你的粉絲啊!你能給我簽個名嗎?」

這姑娘正是林璐詩,拜前段時間傳的鋪天蓋地的那個緋聞所賜,庄映棠在微博上見過不少她跟林摯同框的照片。

庄映棠現在哪有心思給這姑娘簽名?可他還沒說什么,旁邊一個男人大概是林璐詩的經紀人之類的便頭痛地說道:「你已經不是素人了,能不能有點身為明星的自覺啊?」說完,他矜持又不失禮貌地對庄映棠伸出一只手:「庄導您好,久仰久仰。」

庄映棠心不在焉地跟他握了握手,林璐詩又興奮地問道:「庄導,這么晚了您怎么會到這兒來?太巧啦!」

庄映棠心說巧什么巧,要不是你們這殺青宴凈出妖蛾子,我能大冷天的跑過來嗎?他耐著性子問林璐詩:「你見到林摯了嗎?他去哪兒了?」

林璐詩:「您找他啊,剛才他喝醉了,石導就扶他去休息了。唔,這會兒要是還沒走的話,他們應該在十八樓吧我們劇組在那兒開的房間。您要上去嗎?」

庄映棠干笑了兩聲:「對,他們約我去斗地主。」

林璐詩聞言十分興奮,還企圖說服庄映棠把斗地主改成打麻將,被她的經紀人強行拉走了。庄映棠輕輕松了口氣,一路上到十八層,直接問前台:「石曙光開的哪間房?」

他的態度太過理所當然,前台的姑娘又花痴他的臉,還沒反應過來就把石曙光賣了個底兒掉。

再說回石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