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時宋家家母才傳出喜訊,是男是女還不得而知。
就在榮家上代家主覺得自己給寶貝女兒找了個極好極好的人家時,卻萬萬沒想到榮思御並不願意。
榮家,也不是沒出過女家主。既然這樣,她為什么一定要走聯姻這條路?當時19歲的榮思御不干。
要不,生個屬於自己的小孩吧?
這樣一個有些荒誕的想法,讓在酒吧里和幾個世家女一起玩的榮思御頓時「茅塞頓開」。
再然後,第一次被不良室友們帶到酒吧,美其名曰見識見識的十七歲少年,蘇爸爸,就這樣被微醺的榮思御看見了。
看見干干凈凈的大男孩被不良好友灌了兩杯啤酒就蒙圈兒在吧台後,榮思御花了一秒鍾思考,然後就把人家打包帶走了。
可憐第二天抱著被子從床上醒來,只留自己一人的少年懵逼了半天,才趕緊穿了衣服連滾帶爬的滾回醫大宿舍,雙眼放空抱著膝蓋在角落里的,蒙著種了近半年的蘑菇。
至於榮思御,如願以償的揣著肚子里的寶寶,和榮家家主攤牌,然後和宋家的婚事,就沒有然後了( ̄ ̄)
然後就有了二十六年後,令人「熱淚盈眶」的父子相間場面( ̄ ̄)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當事人互相補充後,蘇芽忍不住抹了把臉,深緩嘆氣。
……此時此刻,終於有種穿到狗血言情小說里的感覺了。
放下手後,看看旁邊還是慫慫的蘇爸爸,再嘆口氣。同情想安慰吧……又依舊有點兒生氣。
但真說生氣吧……又好像……總之心情復雜。
顧媽媽蹲在一邊繼續奮筆疾書!她覺得自己這本劇本寫出來一定會成為她編劇事業中的里程碑的!
不敢寫不敢寫,簡直不敢這么寫。
「爸爸。」蘇芽一臉身心疲憊,「要不……我們把另外一個也找出來吧。」這樣時不時的來一下,好心累。
蘇爸爸驚恐搖頭擺手,「沒有了沒有了!我……就這兩次……」
可憐巴巴,委屈無助。
「我是說子銀行啦。」蘇芽沒好氣。
一直依靠在牆面的殷白聽了,將蛋糕叉暫時插進蛋糕里,又站直將蛋糕放置旁邊小茶幾上,輕咳兩聲吸引大家注意後慢慢推了推眼鏡梁,緩緩開口,「其實我剛才已經叫人過來了。」
「??」蘇芽。
「?????」蘇爸爸。
大兔子粑粑和兔寶同時望向眼鏡又反光的殷白,懵一臉。
「其實也算是熟人了。」殷白笑眯眯。
「誰?」蘇芽問。
殷白聽了,正欲開口時,敲門聲響起。
「來了。」殷白一面說,一面開門。
然後,蘇芽就眼睜睜的看著被殷法醫叫來,臉上有點兒懵的沈莫,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