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1 / 2)

得殷殷發紅時,身體深處驟然迎來了一股濃熱濁液。

尤嘉在薛東荏體內泄了水,方才盡興。

慢慢抽出陽物,卻見薛東荏的後穴紅腫,被得無法立即閉合,心中更是愛憐,於是替薛東荏清理了身體,照顧他睡了過去。

薛東荏昏睡一夜,第二日醒來,只覺得自己腰酸腿軟,後穴微張,古怪極了。

他這些日子來也懂得龍陽之道,於是明白過來,自己怕是在迷迷糊糊之間叫尤嘉了後穴,倒不覺得委屈,只是略感可惜。因為酒醉,他記得都不太清楚了,要是清醒的時候再來一次就好了。

於是薛東荏打了個哈欠,回頭一看,卻見尤嘉躺在他的身邊,還睜著眼睛,欲說還休地看著他,心里更覺奇怪,問道:「一大清早的,你盯著我作甚?」

尤嘉眸光微動,傷感地說:「少爺,你本就是山南人士,遲早要回家鄉的。既然你已經厭棄了我,我們以後怕是再也無緣相見。有些話,若是我現在不告訴您,只怕以後再沒機會說了。」

薛東荏只覺得驚訝,心想我什么時候要拋棄你了?怎么一大早就在這里扮演怨婦?但又好奇尤嘉想說的話是什么,便不動聲色地說:「你有話便說罷。」

尤嘉自背後摟住薛東荏,在他耳邊說道:「那日暴雨驟降,我喚你進喜春閣避雨。你說我們是有緣才相見,但其實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了。」

薛東荏愣了愣,反問道:「你怎么會認識我的?」

尤嘉道:「你也知道喜春閣沒有生意,我平時做完雜務就在廂房里歇息。每日里,我就倚在窗邊望著花街中來往的人士。前段時間,你常騎著馬兒從喜春閣樓下過去,有時是呼朋喚友,有時是獨自一人。你是那般鮮衣怒馬,肆意張揚,我牢牢地記住了你的模樣。又跟旁人打聽,才知道你的姓名身世。」

薛東荏想到尤嘉常常在樓上看著他打馬過去,想來是對他一見鍾情,不覺心中微動,於是默默聽著。

尤嘉又道:「那天下了大雨,我在樓上看到你下了馬兒,欲避雨投宿,卻四處碰壁,於是,我鼓起勇氣下了樓,連傘都沒來得及撐,就那么沖入雨中喚住了你。那天,你願意跟我進喜春閣,還願意跟我做那樣的事情我真的好高興」

薛東荏忍不住笑了,嗔道:「別人叫你小娘子,你還真做了小娘子,真是少女懷春,心思如此細膩。」又反手摸了摸尤嘉的胸膛,笑道:「我昨夜還夢到你這里長了一對小白兔呢,軟和極了。」

尤嘉卻是凄慘一笑,道:「縱我是少女心思,卻也不是少女身子。你想要玩弄小白兔,我卻是長不出來的。少爺賞玩男風只是一時興起,你心里到底還是喜歡女子,我明白。今日回去,我便拾行囊回喜春閣,決不讓少爺為難。」

薛東荏嚇了一跳,忙掙開尤嘉的懷抱,一骨碌坐了起來,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捅了我的屁股還想跑么?」

尤嘉呆了一呆,道:「可是你昨夜不是還想寵愛玉蓉么?是我自作主張把她趕走了。我還違背你的意願,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像我這樣善妒不聽話的男娼,已經無顏再留在你身邊了。」

薛東荏氣道:「甚么玉蓉?甚么玩意兒!本少爺聽不懂你這個大傻子在說什么!」

尤嘉一時驚駭無言,薛東荏見他面色蒼白,心中一慌,問道:「怎么?難道你想離開我?你是嫌棄我還不夠有財富有權勢么?」

尤嘉忙道:「怎么會呢?只要你願意,叫我留在你身邊一輩子,我都願意的。」

薛東荏這才心滿意足,哼哼了兩聲,道:「你這個小娘子真是大膽,竟然連相公的屁股都敢捅。為了黎民百姓著想,我是不敢把你這只大妖再放回花街了。你留在我的身邊禍害我一個人就夠了。」

尤嘉一聽薛東荏話中深意,登時明白過來,失聲道:「少爺著是打算替我贖身么!」

薛東荏笑道:「瞧你這副激動樣子,我可告訴你,山南老家不比皇城,你這男花魁進了我薛家的門,我爹娘怕是不會高興的,但我想過了,他們要是趕你走,我就帶著你去山廟里頭說我要落發出家,爹娘最是疼我了,肯定不舍得再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