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又很晚,所以蘇遠琛又一次成功的住在姜餅的房間,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相擁而眠。
姜餅迷迷糊糊的,都要睡著了,不過心里還是擔心閻一一,說:「蘇先生,一一沒事吧?我看他的狀態,似乎不太好。」
蘇遠琛倒是還沒困意,不過聽著姜餅困頓的聲音,就覺得很不爽了,姜餅都這么困了還惦記別人。
蘇遠琛說:「放心,他能有什么事情,這會兒高興還來不及。」
閻一一把姜餅和蘇遠琛送走,倒頭躺在床上,累的真是動不了了。不過還真叫蘇遠琛說准了,他雖然非常的累,覺得疲憊不堪,但真是讓他閉眼休息,又興奮的睡不著。
不過……
秦涑……
閻一一是後知後覺的才知道,秦涑應該是被人下了葯,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閻一一回想起來,頓時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心想著,也不知道明天秦涑起來,會不會覺得是做夢。
他這么一想,實在是沒憋住,自己偷偷樂了出聲。
秦涑絕對會以為是做夢的,畢竟閻一一突然出現在酒店的房間就很不科學了。而且閻一一是個男人,這就更不科學了。
閻一一很想知道秦涑醒過來的表情,說不定會很,說不定會懷疑人生。不過閻一一又心虛,所以不敢留在酒店,兩個人完事,閻一一就跑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秦涑是被人下了葯才會那樣的,葯效好像很厲害,當時秦涑一副狠呆呆的模樣,和他平時完全不一樣。他醒過來還記不記的昨天晚上的事情,那真是不好說了。
閻一一心里七上八下,希望秦涑記得,又希望他不記得,最後迷迷糊糊,困頓不已這才睡過去。
第二天,姜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蘇先生已經起了,並不在自己身邊。
姜餅趕忙下床,跑出門去找人。他一拉開門,就看到蘇遠琛在外面,正在和姜糖說話。
姜餅一走出來,蘇遠琛就看到了姜餅,立刻大步走過來,一把就將人給抱了起來,說:「怎么出來了,不換衣服也不穿鞋。外面已經有客人來了。」
姜餅說:「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蘇先生不見了,嚇了一跳。」
姜餅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感覺心跳失速,因為沒看到蘇遠琛,一時間特別的慌張。
蘇遠琛笑了一聲,將他抱回房間里,關上門,說:「一大早就挑逗我嗎?」
姜餅奇怪的說:「我沒有,我說的是實話。」
蘇遠琛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真乖,我就喜歡聽你說大實話。」
那面姜餅醒了不久,閻一一也就來了,看起來比昨天好了不少,但是仍然一臉的憔悴。
姜糖一見閻一一,忍不住驚訝的說:「一一,你被人蹂躪了嗎?」
閻一一:「……」
閻一一真是無奈,姜糖又這么大聲的說奇怪的話了,害的不少客人都看著他,丟人丟大發了。
蘇遠琛和姜餅聽到聲音,這才從卧室走出來。
閻一一一瞧,登時眼睛都瞪大了,心想著被蹂躪的不是自己,明明是姜餅。
姜餅的嘴唇紅腫的厲害,一看就是剛熱吻過的樣子。尤其蘇遠琛一臉奸詐狡猾的樣子,看來是弄到不少好處。
閻一一找了角落坐下,說:「到底讓我幫什么忙?」
蘇遠琛拉著姜餅一起坐下,說:「很簡單,其實和秦涑有關系。」
一聽到秦涑的名字,閻一一簡直汗毛倒豎,說:「秦秦……秦涑?」
姜餅說:「我們昨天抓到了高歆涵,給秦涑下葯的那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