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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鼻梁,底氣有點不足的道:「這,趙神醫這孩子不是我的兒子。」

「不是你的孩子?」

趙敬賢懷疑的看著候夫子,眼神移到陳世銘臉上,仔細的分辨兩人是否有相視之處。

候夫子牛高馬大的,站在趙敬賢面前卻像個小鵪鶉一樣。

趙敬賢看不出他倆的相似之處,不像是父子的關系,氣才消了一些。看著候夫子縮著脖子的可憐模樣,斜眼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讓候夫子坐下。

候夫子乖乖的坐下,眼神誠懇的看著趙敬賢道:「趙神醫,這孩子應該沒事了吧。幸好您老醫術高明,若是這孩子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趙敬賢哼了一聲,「放心,我給孩子喂了解毒丸,他身上的余毒全消,沒有事了。」

「那就好。」候夫子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幸好陳世銘同學沒有出事。若是陳世銘同學去世了,那多可惜。這對陳同學一家來說是多大的噩耗呀。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

他一想到這樣的場景就覺得心酸。

這邊候夫子送陳世銘去醫館,嚴夫子則是趕緊給書院院長和理事們匯報此事。

一聽書院竟然有學生中毒了,院長盧先生就焦急的問:「如今那學生可有什么不妥?」

嚴夫子跑得滿頭都是汗,汗水順著額頭往下落,他也顧不及擦了。

「那學生還有氣,候夫子抱著他去德濟醫館了,候夫子有馬匹,速度會快一些。我想著這件事你們也是要知道的,所以沒有跟著候夫子,而是來向你們匯報此事。」

還有氣…盧先生閉上眼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時眼神無比鋒利,「那學生是哪家的?快通知家長。無論此事與書院有沒有關系,書院都會負責。」

集賢書院屹立百年不倒,傲骨錚錚,他們是不會推卸責任的。

「陳同學是江城嫻縣令陳其琛家的嫡長子。」

書院里的學生什么身份夫子們都門清,江城縣最大的官就是縣令了,他的兒子進書院讀書,雖然不會給他什么特權,但是大家下意識的都會多注意一些。

盧先生自己曾是探花郎前途無限卻辭官不做,自然不會看重學生的家世。聽了嚴夫子的話他也沒有什么驚訝情緒,只是道。

「墨硯,你快去找陳縣令告知此事。我和幾位理事先去德濟醫館看望陳同學。」

墨硯是盧先生的書童兼護衛,陪著盧先生度過無數的大風大浪,是盧先生最信任的人。墨硯領命後即刻前往縣衙。

盧先生他們的動作很快,沒幾分鍾就到了德濟醫館。這時趙敬賢正在給陳世銘灌葯。陳世銘昏迷不醒,葯喂不進去,只能讓候夫子捏住他的下頜把葯給灌進去。

一群人走進來顯眼極了,候夫子抬眼看到他們就站起身和他們打招呼。

「院長,理事你們來了。陳同學身上的毒已經消除,就等他醒過來了。」

「那就好。真是感謝您趙神醫。」盧先生臉上的擔憂消去,對著一旁給陳世銘擦嘴角葯汁的趙敬賢一臉感激。

「行醫救人不過是我們醫者本分罷了,不用謝我。」

趙敬賢一臉冷漠的擺擺手,這還是看在他態度誠懇的份上,若是只是做表面功夫,他一定罵他個狗血噴頭。

盧先生也不介意趙敬賢的態度,趙敬賢喜愛孩子的傳聞他也有所耳聞,知道趙神醫是在氣他們沒有照顧好孩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