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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再爭執,反正又不能少塊肉,打了個哈欠也裹到被子里了。

之前肢體接觸已經是最限制級的零距離,說實話該看的該摸的都上上下下捋了n遍了,只是這么心平氣和躺被窩里,這種除去需求和yu望的近距離,還真是叫人不適應。呂渭有些年沒跟人睡一張床了,身邊躺了個暖烘烘的大塊頭,總覺得不習慣,左右翻了個身,把睡意都翻騰沒了,有點氣憤地在被窩里抬腿搭在大塊頭腰窩上,腳丫子在某人核心區域不老實的摁了摁,說著:「裝睡呢?我看這兒挺神了嘛。」

梁誠在被窩里握住呂渭不老實的腳腕子,說著:「你快睡,別鬧。」

呂渭兩只手也不老實起來,故意撩騷梁誠,對著梁誠的胳膊肌肉和結實腹肌又捏又摸,問著:「健身嗎?肌肉挺結實,平時做什么運動?我摸摸腿上的,喲,腿真長,我得鑽到被子里摸,算了就摸到大腿根吧。哎,你有癢癢肉沒?在腰還是肋骨?我撓撓,不癢嗎?那是在脖子?」

梁誠任由呂渭亂摸一通,只是輕輕握著呂渭崴到腳的那條腿小腿肚,穩如泰山似的背對呂渭側躺著,直到呂渭湊到他耳朵邊吹氣還大言不慚說著:「癢癢肉沒找著,敏感地帶我也找找,耳朵有感覺不?」一邊說一邊繼續吹了股氣兒,梁誠心肝肺一起哆嗦,呼吸都急促起來,呂渭還優哉游哉繼續觀摩鑒賞著梁誠大腿肌肉,嘟囔道:「年輕真是好,看看,這肉結實的,嘖嘖,真硬邦,我早幾年也還行,那好歹是台里的短跑健將,這幾年運動不規律,肚子上的肌肉都團成一塊了,你摸摸,軟塌塌的。」說著去握梁誠的手,真探討營養運動科學似的,把梁誠熾熱的手掌摁到自己肚皮上。

呂渭這一身皮肉,軟,白,手感挺細膩滑嫩,雖然疏於鍛煉,可天生底子好,梁誠以前那幾次都是著,沒敢表現得太貪戀,這呂渭突然主動把他手摁肚皮上,甭管是有意無意,反正在梁誠看來就是了不得的邀約了,他終於翻過身,雙手圈住呂渭的腰身,開始是煞有介事地摸著肚皮,摸著摸著就上上下下都研究起來了,手感太好,他就想這么摸到天荒地老。

梁誠這探索發現似的摸法跟賴皮蟲似的,一開始就沒完沒了,呂渭剛開始笑著調侃道:「正人君子裝不下去了吧?破功了吧?要不咱倆中間放杯水,你繼續裝裝?」梁誠沒接話,嘴唇挺干,舔了下嘴唇,滑動了下喉結,然後接著撫摸呂渭,從肚臍到前胸後背,暖烘烘的大手跟按摩似的,最後干脆把呂渭掰著翻個身,讓他後背貼在自己的胸前,緊緊抱著繼續摸。

梁誠突然長長嘆口氣,有種小心翼翼之後的釋然和終於獲得的感慨,呂渭聽見,問道:「你干嘛呢?摸夠了吧?再摸都磨出老繭了!」

梁誠在呂渭脖子後面搖搖頭,頭發刺得呂渭癢癢的,仍舊順溜著懷里人的皮膚,呂渭睡衣睡褲早就被他扒了,本來以為他要干點啥激烈的,結果梁誠就是摸,特專注的摸,恨不得把呂渭每一寸皮膚都撫摸千遍萬遍似的,偏偏他手溫恰好,力道適中,摸著摸著就把力有限的中年呂老師給摸困了,呂老師突然就理解為什么貓貓狗狗喜歡被人捋著順毛,這可不是一般的舒坦,跟冬天在陽台上曬太陽似的,暖暖和和又懶洋洋。呂渭睡眼朦朧嘟囔道:「順便幫我按按背……」嘟囔完,就靠著梁誠睡過去了。

梁誠在背後親了親呂渭脖子,把人往自己胸前攬了攬。

第十二章

呂渭睡得很沉,只是在這個觸感陌生的沉睡之中,做了許久未做的夢,夢見了許久未見的人。那人站在清晨霧靄朦朧的森林之中,背後的蒼天大樹遮天蔽日,蔥郁到陰森的地步,可能是因為霧氣縈繞,可能是因為樹木太茂密遮蔽了光線,呂渭看不清對方的容貌,不知道咫尺之遙的那個人,到底是十幾歲的時候,還是二十幾歲的時候,不過呂渭確定,他就是他,一如當年從始至終,高大挺拔地站在那里。

就算見到了久違的故人,這卻不是一個讓人開心的夢境,呂渭清晨被鬧鈴叫醒的時候,眼神有點空茫地盯著天花板發呆,鬧鈴一直響,他都沒有去關掉,直到在廚房里准備早餐的梁誠聽到動靜過來,摁掉了鬧鈴。梁誠見呂渭目光發直,伸手摸了一把呂渭的額頭,問著:「醒了?洗漱准備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