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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一個勁兒問著:「肚子疼?到底怎么了?還惡心嗎?要不喝口熱水緩一緩?」

呂渭終於吐過了最難受的勁兒,靠在一旁的牆壁上有氣無力地指了指外面,說著:「你去先把電視關上。」

梁誠關掉電視再跑進來,呂渭已經站起身在洗臉漱口了,梁誠問著:「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趟醫院?」

呂渭白著臉搖頭,說著:「不用,一會就好。」說完目光看向梁誠,眼眶紅紅的,目光都有些散,他盯著梁誠看了一會,去卧室換了套外出的衣服,說著:「想起來晚上跟孫言有事情約著要談,我晚上在他家睡。」

梁誠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他把呂渭干吐了?總不能是呂渭覺得那事兒反胃,覺得他惡心吧?梁誠堅持要送他,呂渭拒絕,說著:「別吵我,我出去靜一靜,沒事,不用擔心,明天就好了。」

越這么說,梁誠心里越沒底,跟著去車庫眼巴巴地看呂渭自己開車要走,覺得自己跟個要被主人遺棄的大狗似的,還跟著車跑了兩步,弄得呂渭停下車搖下窗戶有安慰兩句,說著:「回去吧,真沒事,我去孫言那里談點事。」

明顯有事啊!梁誠又不瞎!他回家根本坐不住,痛定思痛給似敵非友的楊森同志打了個電話,他是真擔心呂渭,也不拿捏了,好歹楊森是呂渭難得的幾個朋友之一,梁誠問著:「晚上好好的,突然他就反胃,跑到衛生間里狂吐,神頭不大好。」

楊森覺得這通電話莫名其妙,問著:「那你帶他看醫生看急診啊,腸胃感冒嗎?打電話給我怎么回事,呂渭呢?」

梁誠也憋屈,他就是覺得事情蹊蹺,豁出去補充道:「當時我們正在做ai,他沒腸胃不舒服。」

楊森:「……梁誠你幾個意思,跟我顯擺啊?」

梁誠道:「沒,就是覺得很奇怪,他跟過激反應似的,剛才也不讓我跟著,自己說要去孫言那里過夜。」

楊森一沉默,問著:「還有別的刺激沒?你好好想想,他看著什么或者你干了什么讓他突然不舒服了。」

梁誠:「我們平時都挺和諧的……對了當時電視開著,他看了眼電視就不舒服了。」

楊森問:「電視里什么節目?」

梁誠:「拳擊比賽,體育頻道的。」

楊森立馬又沉默了,過了一會才說著:「那你今天晚上別打擾呂渭了,我去孫言那里看看,萬一孫言又出差呂渭搞不好撲空,到時候我跟你聯系,也別太擔心,明天就好了。」

梁誠郁悶道:「到底怎么回事?」

楊森說著:「你就別問了。」

話說呂渭開車去孫言家,萬幸孫言正好在家,孫言打開門,呂渭直接撲孫言身上,抱著孫言特別緊,虛弱地說著:「難受。」

孫言一愣,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扶著他進去,呂渭靠在孫言身上,說著:「梁誠不小心換了個播放拳擊節目的電視頻道,我一下子反應了,跑到衛生間難受得吐了,他問我怎么回事,我沒法解釋。」

孫言攬了攬呂渭肩膀,說著:「不想解釋就不解釋了,在我這里住兩天,我也歇假幾天,好好陪你玩。」

呂渭慢慢放松了身體,靠著孫言,說道:「算了,梁大頭得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