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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乎乎的湯水,特別暖胃,吃了舒坦。呂渭想來一碗熱氣騰騰的蓮藕排骨湯,哪怕是最簡單的清湯面也行。

回目光,呂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清醒幾分似的站起來,把沙發防塵罩再度鋪好,檢查了檢查房間設施,想了想進了卧室。衣帽間梁誠都仔細整理過,呂渭的東西一絲不苟地陳列在那里,也都分門別類包了防塵罩。呂渭大體看了看,准備把一些值錢的帶走,賣掉當生活。

他拿了一個背包,把幾塊奢品手表裝進去,還有些袖扣什么的,其實名品包也有幾個,呂渭只挑了幾只小巧的錢包,粗略算了算,已經是不小的一筆了,轉出去的話賺的錢能給工作站改造一下取暖系統,南方的冬天實在是太陰冷了。

呂渭倒沒覺得自己過得多貧苦凄涼,反正是用不到的東西,閑置著也是浪,不如哪里需要哪里搬,繼續發光發熱。他背著沉甸甸的包鎖門出去,想著等明天會議結束,要不在這里睡一晚上。正尋思著,電梯到了一樓,呂渭剛出電梯沒走幾步,突然被高聲喝住。

「站住!說你呢!站住!」迎面跑來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高大年輕人,為首的那個挺嚴肅問著:「你不是這里業主吧?怎么進來的,包里是什么?」

話說呂渭跟梁誠都搬走的這段時間,這個高檔小區發生過失竊事件,事後大整頓,換了一撥安保人員,梁誠的房子登記在物業那里寫著暫無人居住,負責這個樓的保安隊長記得挺清楚,前段時間梁誠房子被樓上走水影響,他還參與維修來著,反正他記得那屋子沒人住來著。

剛才在監控室看到一個眼生的男人鬼鬼祟祟站在房門口好長時間,保安隊長上了心,一直盯著,這會人出來了,他得盤問盤問。

呂渭被問得莫名其妙,說著:「我朋友家,我以前住這里。」

保安隊長總是覺得可疑,說著:「你來的時候沒背包吧,里面是什么?你朋友是業主?叫什么名字?電話多少,我們得確認一下。」

給梁誠打電話確認?呂渭完全不願意,掏出鑰匙晃了晃,說著:「這不你們標配的鑰匙跟門禁卡嗎?這還能假?」

保安隊長盯著呂渭,很是負責人說著:「假的肯定進不來,不過真的也有不小心弄丟被人撿走的情況。」

人家安保工作盡職盡責呂渭表示尊重和理解,不過這么纏來纏去他心里有點煩,尤其擔心會通知梁誠,便說著:「同志,我真不是可疑人士,您懷疑錯了。」

隊長旁邊的一個愣頭小伙子估計想立功想瘋了,突然蠻橫地奪過呂渭的包,拽得呂渭差點摔了,小伙子打開包一看,喝道:「人贓俱獲!報警!都是表!哥你看看這都是什么牌子,是不是特值錢!」

隊長一看,臉色更嚴肅,說著:「報警,把人控制起來,別跑了。」

呂渭說什么對方也不信了,解釋半天沒用,郁悶地報了梁誠電話號碼,偏偏無法接聽,呂渭又不知道梁誠在美國的其他聯系電話,只能干瞪眼被請進了局子里。進去聯系孫言,好歹能當半個證人,可孫言也不是業主,呂渭的清白還是岌岌可危,問詢到後半夜,特別難熬,也不讓閉眼休息,呂渭覺得自己要被這個烏龍搞得蒼老十歲了,心里想著該聯系成佳找找熟人。

關鍵在於,聯系不上業主。

呂渭心里把梁誠罵慘了,關鍵時候掉鏈子,電話打了好幾遍就是無法接通,呂渭都懷疑梁誠已經徹底拋棄這個國內號碼了,以前住在一個屋子里的朋友,現在連電話號碼都不知道,這個嫌疑大了。再說就算是住在一起過,呂渭也得證明他拿走的東西是自己的,不是偷拿梁誠的啊,不管證實還是證偽,都得業主親自吱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