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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有點委屈,咬了咬下唇,說著:「這就完了?」

梁誠看他那個委屈樣,笑道:「嗯,餓一餓你,省得知不道珍重。」

呂渭拽過一個雙肩包,說著:「你這就是虐待!神和身體的雙重虐待,剛才照鏡子我屁股上還兩個巴掌印子!暴力!你說我招誰惹誰了,怎么就犯在你手里了?」

梁誠大手又胡嚕呂渭毛刺刺的短發,覺得圓圓的腦袋挺有趣,說著:「還不是你自找的。」

呂渭心里是大寫的一個「服」字,從梁誠手下逃脫整理了整理東西,背著包說著:「路上買點早飯吃吧,要遲到了。」

還是去了那家早餐店,梁誠准備下車,呂渭突然制止,說著:「我去吧,您現在身價矜貴,不適合干跑腿打雜,還是小的伺候您。」說完笑嘻嘻打開車門出去,幾分鍾後拎著幾個食品袋回來,上了車道:「都熱乎,在車里吃還是去那邊吃?」

梁誠覺得自己一定是欠了呂渭十八輩子的債,人在面前,怎么看怎么喜歡,一顰一笑都恨不得深烙進心里,哪怕是烙疼了心肉。

梁誠接過袋子,說著:「這會吃吧,沒幾分鍾就能吃完,待會過去忙起來就顧不上了。」

呂渭開始喝豆漿,問著:「你在那邊天天用刀叉吃西餐嗎?膩不膩?」

梁誠給他剝好茶雞蛋,說道:「家里有中餐廚師,飲食沒問題。大師傅是南方人,手藝很好,你要是來……」梁誠抬眼看他,繼續說著:「你要是來,能吃胖好幾斤。」

呂渭沒接話,倒是接過了茶蛋,咬了一大口,半晌才說著:「我就喜歡你做的飯。」

梁誠抬手給他抹了抹嘴角沾上的蛋黃碎末,笑了笑說著:「那你自己好好爭取。」

呂渭白他一眼,悶聲快速消滅早飯,梁誠道:「別吃那么急,小心打嗝。我先開車,你慢慢吃。」

到了畫展的地方,扎西已經迎在門口,見到呂渭跟梁誠一起下車,好奇地打量著梁誠,不過很有眼力價的沒多問,領著他倆往里走,說著:「今天小師叔把畫分幾個系列,我們把位置定下來,看看效果。」

畫都已經拿過來一字排開放在地上,呂渭跟扎西還有其他幫忙的學生工人一起討論細節去了,梁誠在那些畫作前挨個瞧。呂渭是個不單調的人,很有才氣,看著吊兒郎當,認真起來會把事情干到極致,做慈善基金可以堅持十幾年,當主播的時候可以拿到金話筒獎,畫畫的時候可以小有名氣,梁誠喜歡這樣充實生活的呂渭,哪怕是分隔千萬里,他也沒那么焦心,因為知道呂渭肯定也能生活出自己的色。

呂渭好像什么都擅長,水,水墨,鉛筆畫,都有。梁誠看著畫上的人物草木,能想象出山里的安靜時光,人情淳朴,風景秀麗,看著畫,人心也跟著隨和起來,梁誠想著或許什么時候,能跟他一起在山里居住一段時間,陪他在山上畫畫,看日出日落。

梁誠的目光很快被角落的一副小畫作吸引,是一副呂渭的自畫像,聊聊幾筆,把眉眼神情勾勒得特別像,眸眼半垂,帶著幾分慵懶和漫不經心,梁誠去把那幅畫拿起來,正巧呂渭走過來,梁誠說著:「這幅畫我要。」

沒等呂渭吱聲,跟著呂渭後面的扎西「啊?」了一聲,嚇呂渭一跳,問著:「怎么了?要就要唄,我送給你。」

扎西趕緊道:「這畫訂出去了!這副我用在宣傳海報上了,剛發出去就有人訂了這副,還付了定金,我沒來得及跟小師叔說呢,對方出價這個數。」說著伸出了十個手指頭,十萬。

呂渭皺眉,說著:「這個我都沒想賣,就是放作者介紹那里擺設的,我三五分鍾畫完的,你賣了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