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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更多的錢,林成知道你心軟想把弟弟捆綁給你照顧,網上黑你的人怕自己東窗事發所以把你往死里踩,大家都有理由作踐你,為什么要不在乎?我都已經氣炸了,為什么要不在乎?」

呂渭看梁誠紅了眼,被他的氣勢唬住,愣是沒敢吱聲,梁誠攥緊拳頭說著:「我把你當成命來愛護,誰他媽能知道看見你一身血倒在那里是什么滋味!誰在乎過你?為什么一點要求就不提就要跟我走?你沒有自己的未來沒有自己的朋友跟事業嗎?你電台的事業發展得那么好說不要就不要了,畫畫那么有天分說放棄就放棄了,你摸著自己胸口問問自己,真的就沒有計劃過未來嗎?你想要的生活真的是流亡似的跟我去異國他鄉渾渾噩噩過下去嗎?你他媽別想,從今往後每一天你否給我過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別拿什么在乎不在乎糊弄我!我眼睛里揉不進沙子,你給我活得氣神兒足一點!」

梁誠眼眶終於兜不住沉甸甸的淚珠子,從一側滾落下來,正好掉在呂渭手背上,溫涼的液體砸得呂渭一激靈,干巴巴說著:「你……別激動,沒你說得那么嚴重……我……我就是覺得跟你在一起就夠好了,別的不用計較那么多。」說完抬手擦擦梁誠眼睛,有點心疼道:「不是怕你太操心了嘛,行了啊別哭了別哭了,我心里怪難受的,都聽你的,以後全聽你的,我做的不好我改成不,唉吆喂,大頭!大頭乖!大頭別哭哈!」

梁誠:「……」一番深情喂了狗,乖個屁。

成佳跟老趙安排完基金會解散的工作後一起回京了,呂渭覺得沒有必要再回山村那個簡陋的辦公室了,讓梁誠拎著包,把出院手續辦了,就准備去省城轉車也回京城,反正聽梁誠的安排就是了。

梁誠在旁邊輕微扶著他往醫院門口走,走到醫院樓門口的大廳時候突然迎面跑來幾個面熟的半大孩子,手里捧著一大捧花,不是花店里那種嬌艷規整的花朵,是田間地頭常見的那些山花野花,各種顏色各種高矮,滿滿一大抱,呂渭愣住,送花的小姑娘羞紅臉說著:「成佳哥哥說呂老師今天出院,以後大概不常見了,我們就來送送。」

小姑娘紅著臉跑下大廳外的台階,呂渭順勢望過去,一下子紅了眼睛,台階下密密麻麻站滿了那些熟悉的鄉親們,也不知道是誰帶頭開始鼓掌,朴實的漢子高喊著:「謝謝呂老師!」人都是憑良心活著,這么多年的隱忍經營,換來此刻的鄉親相送,也算是值得了。

相熟的村長走過來跟呂渭握手,說著:「網上那些事我們都不信的,我們跟縣城里律師咨詢過,能告的。呂老師,您真的要走了?」

呂渭抹了把眼睛,說著:「抱歉了,不過我把咱這邊的不少常規慈善活動轉交給的朋友的慈善組織,他們會過來接洽的,謝謝大家的信任。」

村長遺憾道:「這下沒有人教娃子們去地頭畫畫了!呂老師保重!好人好報!您常回來看看!」

呂渭抱著捧沉甸甸的山花,跟大家揮手道別,怕又綳不住眼淚,快走兩步進了梁誠的車里,把花小心翼翼地放到車後座,說著:「帶回去讓人做成干花吧,我要去陶吧自己做個花瓶插上。」

梁誠打著方向盤,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呂渭額前的頭發,說著:「好。」

呂渭終於回京,當年一直耽誤下的訴訟立刻繼續進行,在電台里混得如魚得水的那幾位突然間就被告了,而且被告得聲勢浩大,直接上了熱搜前三名,台里領導都被驚動,上頭直接叫走幾位領導談話,事情發酵得迅速又出人意料。當年跟呂渭交好的台里同事,以楊森為代表齊齊在網上發聲聲援呂渭,呂渭當年穩拿金話筒獎自然有不少鐵桿聽眾,以前替呂渭隱退惋惜,現在知道了內幕更是義憤填膺,把污蔑呂渭的那兩個還有無視章程踢走呂渭的台領導罵得狗血淋頭。

呂渭翹著二郎腿在家里喝著梁誠剛剛煲好的烏雞湯,朝著系著圍裙拖地板的梁誠豎了個大拇哥,挺痛快地抱著手機哈哈大笑,說著:「怪不得復仇流小說看得那么爽!哈哈哈哈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大頭!台里聯系我讓我回去繼續當總監,你說我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