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坐在唐儒和廖文恩兩人面前,兩人分別給對方把脈後,然後再看那張葯方,看得出來,在這些醫生的比賽中,誰已經勝出了?
「廖老,看來你推薦的這個葉晨很不錯的!」唐儒贊道。
「師父,那我呢?我剛才開的葯方沒有問題吧,也會是很有效,我保證劉先生按照我開的葯方喝下那些葯湯,不用一個星期也就可以完全止癢。」張日歡聽到自己師父誇贊葉晨的時候,立刻覺得不服氣了。
這個時候,唐儒直接說道:「你和他差遠了,連病症都看錯了,怎么可能開出正確的葯方?」
「師父,我怎么可能看錯病症呢?」張日歡根本不敢相信會是那樣。在他看到葉晨那張開的葯方,剛開始,覺得很普通,但是看到上面的病症,也就是中醫辯證,這一欄上的時候,自己和他寫的完全,不是同一個治法辯證。
雖然這都是濕疹,但是因為不同的原因引起,病症也就會不同,開出的葯方自然不同。
「我怎么可能看錯呢?這明明就是脾虛濕蘊症,而不是什么濕熱侵淫證。」張日歡不服,立刻爭辯道。
「你下去吧,不要再說了,你還是差點。」張日歡再說下去,也是讓他現在丟臉,甚至以後丟臉而已。
唐儒和廖文恩都是這方面的專家,他自然看得出,除了葉晨外,張日歡和其他醫生開出的葯方都有問題。
只是,那外用的祛濕葯油,他們沒有聽說過,至於那黑豆油軟膏,則是知道市場上有賣外,祛濕葯油,他們還真的沒有用過?
「葉晨,這祛濕葯油是什么東西?」廖老問道。
「廖老,這顧名思義是祛濕的一種中醫葯油,我知道現在市場上沒有賣。所以,我一會准備親自做一瓶送給劉先生,然後劉先生塗擦上去,應該用不了多久,身上也就不會癢了。」
聽到葉晨那樣說出來的時候,唐儒,廖文恩,以及其他傷寒派的成員,都聽得出,這是一條秘方,也是一條中醫偏方,如果真的那么好用,如果大量生產出來,這里面到底會是產生多少利益,他們真的不敢現象。
至少,現在像雲南白葯那個集團公司,就是因為一張葯方,發展到規模那么大的一家集團公司,現在一年會是產生幾十甚至上百億的價值的東西,也就會知道,一張葯方價值到底有多大?
「真的?」唐儒問道。
「是的,只是這里沒有那些葯材和香油,我暫時做不出來。」葉晨說道。
「假的吧,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葯方?」張日歡肯定不相信。
如果葉晨真的有那樣葯方,根本就不會穿的像現在那樣普通,更不會只是開著一輛很老舊的鳳凰牌自行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