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數人看來,人活著,無非是為了權,錢,名,利,色。剛剛葉成仁作為溫病學派的總會長,他已經許諾,只要葉晨加入到溫病學派,那么就會成為其中十位理事成員之一。
這樣的許諾,自然是讓葉晨有了權,有了名。
在葉成仁,甚至葉安平他們看來,年紀輕輕的葉晨,肯定會低擋不住這樣的誘惑。
但是,他們發現自己錯了,葉晨神色還是顯得很平靜,沉默地坐在那,不知道想什么。
葉成仁和葉安順他們交換了眼神,還以為是下的本不夠多。
他們想一想覺得也是,如果自己只是給了這個職位的許諾,那么傷寒學派,千金學派,局方學派等等,他們同樣可以做出這樣的許諾。
這只是學派名字不同而已,其他方面又有什么區別呢?
「葉晨,只要你加入到溫病學派,每個月還有五十萬元的工資薪酬,作為你研究溫病學的費用。」葉成仁說道。
其實說是研究,實際上,這錢就是送給葉晨用的。
五十萬一個月,一年就六百萬元,在普通人看來,確實很多了。
但是,葉晨卻是沒有覺得什么。
看到對方連這都說得出來的時候,他怕到時再到其他地方,急忙說道:「葉老,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志不在此!」
「什么?」葉成仁似乎聽不懂。
「我拒絕加入溫病學派,甚至中醫其他任何學派,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成為這些學派的束縛的。當然,我剛剛說了,我志不在此。實際上,我不缺錢,不缺名,不戀權,不好利,你說的那些,或許已經是很豐厚,但是,我還是不會要的。這次我過來蘇州這里,原來是因為吳悠和鄭陽的邀請,沒想到是到這里是這樣的事。」
「不管怎么說,你們葉家的熱情招待,我還是很感謝你們的心意。」葉晨說道。
在他說出來的時候,除了葉成仁外,其他人的神色都不同。
葉晨已經說了,他不缺錢,不缺名,不戀權,不好利,這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得到?
「那你想要什么?」葉成仁想了想,還是問道。
他真的害怕,葉晨這一離開,到時加入到其他學派里面,溫病學派需要再超過傷寒學派,怕是更難。
「葉老,我不知道。但是,你們的做法,和我的想法有相違。而且,我很清楚,你們讓我加入溫病學派,不過是想借我名氣而已。實際上,我現在,雖然是拿到了兩個冠軍,但是還是很僥幸得來的。」葉晨說道。
聽到他那樣說,葉成仁和葉安順他們的神色,同樣是變了變,甚至有些微微發紅,因為葉晨直接點出來。
「傷寒學派一支獨大,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而溫病學派脫胎於傷寒學派,實際上,這兩派的關聯還是很大。傷寒學派又如數學中的奧數,如果沒有天賦,沒有專心,沒有基礎,想要將溫病學派學好像葉天士那些名醫那樣,怕是非常困難。當然,在我看來,無論中醫哪派,歸根到底都是望聞問切,對症下葯,只有做到對症下葯,治好患者,這些醫術到底源於哪派又算得上如何呢?」葉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