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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磨了磨,嘴貼在我耳邊,對著我的耳洞吹了口氣,笑道:「看你一臉的虛汗,定是被嚇壞了?」

我憤怒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這一切還不是被他給害的?

「桃花妹妹別生氣,我這就補償你。」在我還來不及表態的時候,整個耳垂又被白大哥濕熱的唇包裹在他的口腔里,他那靈巧的舌頭過分的勾著我的耳垂來回的頂弄、畫圈、撩撥著。胯下的巨大陰莖沒有因為他唇上的動作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它依舊是勇猛地繼續著操穴的動作。

啊~~啊~~嗯、嗯~~~哦、哦~~

我失控地扭動著腰肢,綿乳緊貼著他雄健的胸膛急遽左右扭動著摩擦著他結實強壯的肌肉。

白大哥微喘地以汗濕的額貼在我汗濕的額頭上,我則虛脫地掛在他臂彎里,任他綳紅了臉,抿緊了嘴,屁股一撅一撅的瘋狂操干著。

這場性愛最大的缺憾就是為了不讓性器相套發出聲音來,白大哥每一次的插入的速度都有所減弱。沒有了兩袋肉球拍打我屁股的聲音和性器急急剝開水的聲音,這一場性愛除了不能克制的呼吸外,倒真成了一場『無聲的性愛』。而窗外鳥鳴的『喳喳』聲合著風刮樹葉的『嘩嘩』聲,有效的遮蓋住了我們兩人不能控制的呼吸聲。讓這場『無聲的性愛』變地天衣無縫了起來。

為了減少缺憾,我便開始挺動起了腰肢,當白大哥插進性器時,我便挺起腰肢,獻上自己的陰阜,讓白大哥的性器能夠把我插得更深、更重些。──龜頭撞到子宮上的那種極致酥麻,至少能緩一緩小穴不能被『快速』操干的遺憾。

被操到暈眩,被干到腳軟。我支撐不住地單腿一抖,身子一矮,白大哥的性器彈出濕漉漉的肉洞,發出「啵!」的一聲拔罐聲響,不過還好這時風大,嘩嘩風聲有驚無險地幫我們遮蓋住了聲音。而那沾著花蜜的龜頭上下彈跳著的磨蹭著我的肚臍。

「你還真不禁操……」白大哥嘴邊掛了個壞壞的笑,彎下腰抱起我的臀,扶我站直了身子,他重新握著他的性器抵在我的小穴口,緩緩地、不發出聲響地把他那碩大的性器再次捅進我的身體里面去。捧緊我的屁股繼續捅干……

過了許久,不見白逸研從『外面回來』,門前有人便開始耐不住寂寞地說話了,「你們說主子這次緊急召喚我們來此地,是不是知道有什么事情?」主子飛鴿傳書,命令他們今日午時便要到此地書房來。還特地交代下去『不要敲門,直接推門進書房。』可是主子自己卻不在書房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雷壇主,小心禍從口出。」雨壇主小聲警告,風壇主素來和雷壇主關系最好,自然不能看著他因為口舌的莽撞把主子給得罪了。不過主子十萬火急地把他們召來,他自己卻又不見蹤影,這欲意何為?唉!近來主子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

他們的說話聲音提醒了已經被白大哥搞到七葷八素的腦袋,我立馬驚醒地瞪大了因為被撞而發了昏的雙眼。腦袋保持了該有的警惕,咬緊牙關,不能讓自己的小口發出一點的聲音來。

肉穴被白大哥越插越水,隨著白大哥性器一捅一捅地操干,「咕唧!咕唧!」的插肉聲再也遮蓋不住的在空氣里響起來。

「耶?這是什么聲音?」眾人屏氣靜聽,耳力好的人,自然是聽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個聲音……對他們來說太過熟悉了!

我駭然,渾身血液瞬間凍結,雙目圓瞪。可白大哥卻依舊不為所動的聳動著他的臀部,干了數十下後,他還變本加厲得越操越快的癲狂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