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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順利,常常是七拐八彎後找到的卻是一無是處的假線索。──真是他娘的陰損!

不過,傾默蠡和夜琥焰顯然是不清楚他們邶延樓的勢力。他們主子想要找的人,這世間恐怕是沒有人能藏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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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尋她的日子是苦悶和漫長的,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稍稍緩慢過尋找的步伐。

某一日,因為雨實在下的太大,所以主子迫不得已停下了尋人的腳步。他們也難得清閑了下來。

雨幕飄搖,樹枝葉落。掉落在積了水很深的窪里旋轉了兩圈,打碎水中漣漪。

主子正靜坐在回廊里的椅子上,死氣沉沉地背倚著回廊圓柱,一手提著酒壺自然垂落在身側,一手擱在他一條曲起的膝蓋上。雙眸早已失神地盯著雨幕中的某一虛空處發愣。──主子即使是在頹廢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姿容俊秀,可是仔細一看,主子卻又像是丟了靈魂的木頭人,沒有了以前的神采飛揚。

「主子,雨太大了。您還是進屋里去吧。」阿楠蹙眉,走了過去。因為主子的衣服一半已經被雨水給浸濕了,再強悍的身子也不能任風雨這般的折騰。

主子沉默許久,突然開了口道:「阿楠。」

「屬下在。」阿楠連忙躬身應了話。

只聽主子喃喃,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在說夢話,「你說這天下會有像她一樣的女人嗎?明明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齒,卻在離開時依然掛心著我……她叫我不要任性貪玩,她只因怕我玩的過火玩出事兒來……」

「……」阿楠沒有答話,因為他知道主子不是真想聽他發表什么意見,主子只是苦悶的想找一個人述說他的心底已經有答案的問題而已。所以,他只要靜靜當個聽眾就可以了。

……

「我明明感覺到她是喜歡我的,可為什么她總要一次又一次的逃離我的身邊?」

見主子的眼里盛滿了困惑地轉頭望向他,阿楠只得開口:「回主子,屬下不知。」這個問題連聰明睿智的主子都未能想通更遑論是他呢?

「你說她做什么要跑?天下的女人都像她那樣身在福中不知福么?」主子神情憤怒非常,手中酒壺『呱』地一聲破裂。

阿楠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決定以下犯上一回:「主子,您明明知道她在您心里是特殊的,主子何苦硬要將她拿去跟天下女人比?」阿楠嘆息:自從桃花入了主子的心底,這天下的女人就是再好也只怕入不了主子的眼了,「若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主母一樣,那么主子不就喜歡上了全天下的女人了。」以阿楠男人的眼光來看主子會愛上她不僅是因為她的特殊和堅強,最難得的恐怕是她待主子從來都很真誠。

『若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主母一樣,那么主子不就喜歡上了全天下的女人了。』這句話令主子的眸色沉黯,只見他瞳中厲光一剎而過,「你說我喜歡她?她在我的眼里是特別的?」

聽出主子聲音里的危險和怒意,阿楠立馬後悔自己剛才一時沖動的多嘴。他連忙趴跪在地,磕頭道,「屬下該死。」

白逸研冷冷瞥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平淡說道,「這樣的你很好。像個木頭似的人也就不配留在我身邊了,清楚了嗎?」主子說完便站起身來,轉身落寞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