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已經回答你了。──你的游戲也該結束了。」夜琥焰含笑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游戲該不該結束,由我說了才算。」
「我給你制造了這么好的一個結束機會,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怎么反而埋怨起我來了?」夜琥焰挑了挑眉。
「嗤!難道我還得感謝你不成?」我譏諷一笑。
「你謝不謝,我倒無所謂,只是這個游戲被你玩的太久,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會冒著被你記恨的危險出手推你一把。」夜琥焰揉了揉眉心,一副心思耗盡的樣子。
「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夜琥焰勾唇笑道,「請說。」
我一陣恍惚,這樣的夜琥焰在二十年前,我依稀有見過。「我希望這個秘密你能夠爛在肚子里。我不希望白逸研知道這件事情。」
「你就那么在乎他?」
「是的,我很在乎他。」
「……」夜琥焰沈默了許久,才徐徐道,「我本是個不愛說話的,也沒有那個攪合的本事。不過傾默蠡那邊我就不敢保證了。」
「傾默蠡那邊我自會處理。」我擰眉道。
「桃花。」夜琥焰一夜的怪異。
「嗯?」
「現在的你才是毫無隱藏的你吧?」
「呵~我就有那么多性格面具可帶嗎?」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是說現在的你看起來像是會發光。」
「夜琥焰,有沒有人說你很悶騷?」原來夜琥焰的嘴也是這么會哄女人的。
「……」夜琥焰一愣,思考了幾秒後道,「你倒是頭一個這么說我的,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很悶騷?」
「嗤!你越是想知道,我越是不告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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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河邊回到小院中,正想推門進屋,身子卻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聞了聞身後之人身體上發散出來的味道,我便知道了身後之人是誰。
「干嘛?剛才不是還罵我來著,現在你抱著我做什么?」
「我只是氣你把我當猴耍!」傾默蠡把頭深深埋進我的脖子處,然後擦了擦,脖子處有溫熱的液體在流淌,我愣住,傾默蠡哭了?「你故意要看我笑話的,你一直冷眼看著我像個傻瓜一樣一直為了得到你的心而才處處用計,耍盡心機用盡手段……」
「傾默蠡。」我低低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