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夜入佘山(1 / 2)

最強小叔 左刀 1932 字 2021-03-07

佘(she)山森林公園是滬海市極為有名的游覽勝地,這里不但有天文台、鍾樓等人文建築,還有一座負有盛名的天主教堂。這是一座宗教色極其濃郁的山,在滬海市有聖山之稱。

因為有耶穌幾次跌倒的典故,所以公路極度崎嶇復雜,上山下山都必須jingguo九道駭人的彎道。白天這里是旅游的勝地,晚上封山之後便成為賽車的天堂,這種復雜的交通路線,在整個滬海市內找不出第二個地方。

九點半,正是午夜賽車即將開始的時候。

外青松公路和環山路交結處燈火通明,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跑車,路口臨時搭建的舞台上,一群青春靚麗的汽車bǎobèi正在賣力鼓動著腰肢,跳著挑逗的舞蹈。

不過此時舞台下的人們卻沒有將神放在舞台上,反而都zhushi著一輛限量版灰色蘭博基尼,這是一輛亞光灰色的跑車,棱角極其分明,充滿了威猛的wèidào。只是這些人關注的並不是這輛全球限量400台的跑車,而是跑車前蓋上坐著的女子。

這女子絕代風華,穿著一身復古的唐胡服,酥胸輕掩,恰到好處露出一道柔嫩的溝壑,裙擺下面一雙修長圓潤的雙腿。女子畫著煙熏妝,卻不會給人絲毫俗氣的感覺,反而覺得她是從山水畫中走出的佳人。

女子香肩和後背都紋著墨色的紋身,配上煙熏妝,竟渾然一體,古意盎然。女子根本沒在乎別人的目光,坐在車蓋上抽著一支女式香煙。

大多數男人很討厭抽煙的女人,但凡抽煙的女人都顯得庸俗、放盪,可這些人卻生不出任何厭惡的情緒,因為這女子抽煙竟然透出一種柔情優雅的wèidào。zhègè女子正是青蓮幫的幫主,人稱黑寡婦的桌青蓮。

站在女子不遠處一輛賓利旁邊的男人,笑了笑,明顯對這女人產生了興趣。這種女人,就算放到京津唐地區,也是極品女人,他沒想到剛來到滬海市第一晚就能遇到如此驚艷的女人。

「這女人是誰?」這男人低聲向身邊另外一人問道。問話卻沒看另外那人一眼,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女人。

「唐少,這女人我也不知道,我查查!」

被詢問的那人,是個極其英俊的帥哥,扔任何大學都是校草級人物,此人正是喬一峰。喬一峰上次被肖丞打過之後,在家休養了好yizhèn子,臉上的傷已經全好,只是雙腿還有些使不上勁。

「你不是說滬海地界上的漂亮女人你都認識嗎?」站在唐少身邊保鏢似的人物,忍不住諷刺一句。

喬一峰訕訕一笑,卑謙的說聲抱歉。盡管他還曾和青蓮幫hézuo過,但確實不認識桌青蓮。桌青蓮隱藏的極深,平日幫會行事,她根本就不會參與的,所以很多人只知道青蓮幫有個黑寡婦,但卻不知道黑寡婦長什么樣。

很難想象,喬家的少爺竟然會對一個人如此低三下四,這人到底何種身份?

「虎子,你去問問她有沒有興趣一會兒喝一杯?」被喬一峰稱之為唐少的青年命令虎子道。

虎子領命而去。虎子來到桌青蓮旁邊,發現桌青蓮竟然眼都沒抬一下,不過他也不在意,遞過去一張普通無奇的名片,名片上豁然印著三個字唐千帆。

剛那位唐少,竟然是上京成極其有名的京城四少之一的唐千帆。那是個在上京手眼通天的年輕公子哥,背景深厚無比。

「這是我家少爺的名片,少爺想請你喝一杯!」虎子遞過名片,微微得意,恐怕整個天朝沒有幾個女人不想和唐少『喝上一杯』吧。

桌青蓮扭過頭,淡淡了瞥了一眼名片,並沒有接過去的意思。優雅的抽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輕輕在名片上捻熄,普通紙質的名片燒出了一個小洞,唐千帆三個字變成了唐帆。

「姑奶奶沒興趣!」桌青蓮悠悠吐出薄薄的煙霧,漫不經心的說道。

唐千帆她是知道的,不過jiushi個憑著父輩祖蔭混吃混喝等死的二世祖而已,算不得什么。

跟肖丞相比到確youxiu一些,可她和肖丞的guānxi卻算是過命的交情,而且那次肖丞散功,好處都給了她,若不是這樣,就算她是內家拳天才,也不會年紀輕輕便臻至內家拳宗師境,這不是這什么唐千帆能比的。

虎子本以為桌青蓮看到名片,一定會歡天喜地的陪唐少喝一杯,結果……難道這女人不知道唐少是什么人?

「我家唐少可是上京……」

桌青蓮沒讓虎子jixufèihuà,不屑道:「唐千帆,唐氏集團的繼承人,ab血型,未婚,畢業於華清大學,生於1986年4月……如果你再fèihuà一句,我還會告訴你唐千帆享年28歲!滾!」

桌青蓮zhègè小辣椒可從來不會懼怕什么,她本就孜然一身,毫無牽掛,絕對不是任何人能夠控制的,大不了一走了之,何況唐氏集團還沒zhègè能力。

「你!」虎子氣的青筋暴起,大怒之下便伸手zhunbèi去鉗住桌青蓮的雙手直接拖走。

桌青蓮神色一冷,抬腳輕踹而去,看也不看一眼,接著虎子便如同斷線的風箏飛走了。

虎子從地上爬起來,心里駭然,沒想到這女子腳上功夫如此了得,知道遇到了狠手,不是對手,罵罵咧咧回到唐千帆身邊,虎子添鹽加醋的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唐千帆面色陰沉,竟然有女人敢不給他面子,冷冷哼一聲,女人還不jiushi給男人玩的么,還擺什么架子。在京津唐圈子里,他做事還會有些斂,畢竟那是官員如狗遍地走的都城,可出了京圈根本沒有值得他忌憚的勢力,他便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