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九章:憤怒的殿下(2合1)(1 / 2)

最強小叔 左刀 2937 字 2021-03-07

~

原本這只是一件王宮奪嫡搶王位的王室事件,無論是當下一任國王,和肖丞都沒太大guānxi。

王室無論是現任國王以及侯賽英王子或是伊曼,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現任國王看起來溫厚,背地里卻想用陰損手段duifu血色佣兵團,伊曼表面裝純跟真的似地,實質用心更險惡,起初要完全將血色佣兵置於死地,後來又想玩花招控制他。

侯賽英表面偽善,卻傲氣有余智商不足,整個一自負蠢貨,背後辱罵他和寧驚蟄不少,滿口的低賤什么的,還想打寧驚蟄的主意,雖然他犯不著因此生怒,但依然很是不舒服,絕對沒有好感。

所以這王室打死打活都是王室自己的事情,他只是一個過客,誰死他都不在乎,根本就沒想過要橫插一腳,但伊曼的做法卻牽扯到了血色佣兵團。

前世也正是這件嫁禍事件,讓血色佣兵團萬劫不復,使家族失去了堅硬的外殼,肖丞不可能坐視不理。

夜色中,漫天星斗,海風徐徐,肖丞懶懶靠在避雷針上,眼中銳芒閃爍,忽然拔地而起站了起來,夜風吹拂黑發亂舞,衣襟獵獵作響,眼中流露出凌厲的寒芒。

這一瞬間,身上疲懶散漫的氣息盪然無存,若有若無的氣勢shifàng而出,取而代之是霸道凌厲的氣焰,就像一只懶貓突然變成狩獵的雄獅。

這段時間很平靜,他休憩的夠久。洗滌身心,如今整個人似乎煥然一新,氣息極為純粹清晰。

「既然他們想玩,那就陪他們玩玩!」肖丞看著遠處茫茫海面,深呼一口氣,嘴邊噙著冷冽的笑意。

死狗看著肖丞嘴邊冷冷的笑意,下意識縮縮脖子。雖然他接觸肖丞並不算太久,但也極為了解肖丞,看到肖丞的變化,就知道有人要倒血霉了。

「嗷嗚。真讓狗jidong啊!」死狗怪叫一聲。有些jidong。

「不過我還有些yihuo,那伊曼和詹姆對話中提起的青碧聖使又是個什么人物?伊嘶蘭教里面沒有聖使zhègè稱呼,他們一般叫做神使,你quèding你沒聽錯?」肖丞不解看向死狗。

「嗷嗚。這怎么可能聽錯。阿拉伯語里面「聖」和「神」又不諧音!你竟然敢懷疑狗爺的耳朵!」死狗搖搖頭。罵罵咧咧道。

「那就奇怪了,聖使zhègè稱呼肯定是某個教派的教職,他們都是阿拉伯人。不是伊嘶蘭教,又是什么教?」肖丞深思半晌,不得其解,搖搖頭打消這些yihuo。

「zhègè狗爺也不清楚,這邊什么教什么教的,很復雜!狗爺倒是很好奇,伊曼娘皮dǎsuàn怎么成為女王。

在這邊,男尊女卑的觀念比九州還要嚴重,婚後的女人連拋頭露面都不行,她不可能成為女王。」死狗伸出爪子撓撓鼻孔。

「確實,她想成為女王極為艱難,在這邊女人jiushi男人的私人物品一樣。不過既然她這么有信心,那肯定做好了一連串的計劃。

我倒是猜到一點,她先殺死侯賽英zhègè王位繼承人,緊接著她肯定還會想bànfǎ除去她父王杜拉。當然,就算這樣,人們也無法接受她登上王位成為女王,可別忘了還有個九歲的哈熙姆王子。

她可以讓哈熙姆王子登基,但哈熙姆王子年紀尚幼,她就可以大搖大擺的攝政,漸漸從幕後走到前台,讓民眾先接受她的存在。

最後哈熙姆王子突然猝死,那時哈熙姆家族再無繼承人,她也已經得到了民眾的認可,民眾別無選擇擁立她為女王。

伊曼的手法可謂步步為營機關算盡,拋開陰毒的手段不談,其心機確實了不得,而且年僅十八歲而已!」肖丞雖然不齒伊曼不計一切的行徑,但對伊曼的布局卻頗為佩服。

「原來如此!」死狗聽完肖丞的話,恍然大悟點點頭,神色卻忽然一怔,看向肖丞的目光有些怪異,心說你王八小子自己不也才十八歲嘛,唏噓個屁……

伊曼的手段讓死狗很佩服,可肖丞卻能看透伊曼的手段,顯然還要比伊曼高一個層次,他活了千百年都沒看透,肖丞卻一語道破其中的關鍵。

這讓他產生了一種挫敗感,真有些懷疑,到底是他一把年紀活到了狗身上,或是如今的狗腦子不好使,還是肖丞太妖孽了?

「不過這些和我們沒什么guānxi,我更好奇秦龍佣兵為何要duifu血色佣兵?」肖丞聲音一寒,渾身殺機升騰。

伊曼公主只能算是一個幫手,秦龍佣兵才是真正的主謀。秦龍佣兵和血色佣兵一樣,都經常活動在中東區域,接受各種佣兵任務參與戰爭等等。

兩者之間競爭guānxi肯定是有的,但這種競爭guānxi並不激烈。

佣兵在中東主要參與戰爭,兩國開戰都會請佣兵,一方佣兵多,另一方也會雇佣更多的佣兵,會讓戰爭規模越演變越大,佣兵集團都能賺到錢,所謂有錢大家賺。

何況中東有名有號的佣兵團十幾家,秦龍佣兵團不可能一個一個duifu。

所以秦龍佣兵團肯定不是因為競爭guānxi,要將血色佣兵團置於死地,必定另有原因。

秦龍佣兵團和血色佣兵團一樣,都是天朝內的佣兵集團,血色佣兵是肖家的,秦龍佣兵團則是長安城隱修家族秦家的勢力。

秦家作為隱修家族,和肖家一樣藏的極深,肖丞知道有秦家這樣一個隱修家族,卻不知其詳。記憶中,秦家和家族向來沒有任何交集,怎么會突然要duifu家族?或是因為別的原因?

肖丞思緒如飛,沒想通其中的關鍵,看來只有「問問」秦家的人。

「這事情要不要知會寧女娃一聲?」死狗見肖丞回過神。問道。

「不用通知!」肖丞搖搖頭,沒dǎsuàn通知寧驚蟄。

並不是他想刻意隱瞞,而是他只知道秦龍佣兵團聯合伊曼duifu血色佣兵的計劃,卻不知道兩方人馬具體如何嫁禍血色佣兵。

既然如此,何必制造緊張kongqi,讓寧驚蟄dānxin,他有把握處理好這件事情。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

今天便要「離開」約但,肖丞jingguo一晚的修煉,很早便起來。所謂離開約但。只是shifàng一個煙霧彈而已。方便他換個身份和佣兵團隨行。

肖丞看著窗外和以前一般平靜安詳的宮殿,或許因為心態的變化,總覺得一股巨大的風暴在悄然接近此地,現在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而已。

肖丞看著依然熟睡的雲聽雨。伸手寵溺的拍拍妮子光潔秀氣的翹臀。笑著說太陽曬屁股咯叫醒雲聽雨。便離開了卧室。

既然要離開此地,出於禮節也需要去給杜拉國王辭行,來到寬闊的走廊。神色一怔,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侯賽英王子此時正站在寧驚蟄的房門前,穿著一身熨帖的西裝,碧藍的眼睛,高高的鷹鉤鼻,黝黑的絡腮胡子,手中捧著一把玫瑰花。

侯賽英一臉的鄙夷和倨傲,嘴角掛著冷冷嫌棄的笑意,嗤笑自語道:「哼,想嫁給本殿下的女人都能排成長隊了,你一個已婚女人還給我裝矜持,真以為自己美貌無雙!」

侯賽英說完,立即起倨傲和鄙夷,努力堆出一臉諂媚討好的笑容,整理一下領帶,舉起手zhunbèi敲門,余光忽然發現走廊多了一個人影,神色一僵,回頭看去,正是他極為討厭的肖丞。

侯賽英臉色一變,剛剛說了句不該說的話,不過想到肖丞不會阿拉伯語就釋然了,huifu了偽善的笑容。

肖丞見侯賽英捧著一把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又站在寧驚蟄的門前,自然知道這貨是大清早來送花的。

剛剛侯賽英陰晴變化的嘴臉,他皆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一股火氣。

不jiushi一個小國的王子,有什么好得瑟自傲的,要氣度沒氣度,要魄力沒魄力,心智也極為普通,還整天頂著豬腦子自認為多么了不起。

前天晚上侯賽英和國王的對話死狗都一字不漏給他講過,自然知道侯賽英什么心態,竟然還滿口貶低嫌棄寧驚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