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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月色如水,茂密的樹木在地面投下斑駁的樹影,肖丞心思有些沉重,琢磨著如何duifu風字號、如何發展拍賣行和鏢師聯盟的事情。
越深想,越覺得頭疼,實在是如今的實力還不夠,如果達到元嬰之境,眼前的一切難題都會引刃而解,但修煉是一步一步來的,沒有捷徑可走,急不來。
肖丞本想找姚窕聽聽姚窕的想法,但姚窕這幾天一直都住在九龍山庄,沒有回家族。轉了兩圈,很多問題都沒想到héshi的解決方案。
「罷了,不想這些,慢慢來,一口吃個大胖子不現實!」肖丞搖搖頭,打消不必要的擔憂,淡淡一笑道。
說話之間,來到寧驚蟄的門前,見寧驚蟄房內的燈還亮著,叩響了寧驚蟄的門扉。
「怎么跑我這里來了?」寧驚蟄打開門,見是肖丞,眉頭微蹙,沒好氣的瞪了肖丞一眼,又煞有介事的zuoyou看看。
這里是在家族內,眼多嘴雜,雖然和肖丞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可她現在卻不想讓別人知曉,而且在家族中,總讓她感覺極為不自在。
「hēhē,沒事的,大晚上的,這周圍沒人!何況這是內院,除了依依、青青、聽雨沒有外人!」肖丞被寧驚蟄緊張的神色逗笑了,心中感覺怪怪的,有種偷*情的旖*旎錯覺。
寧驚蟄穿著一身寬大的睡裙,但卻藏不住飽滿豐腴的身材。胸口兩顆小凸點尤為惹眼,一對玉峰隨著呼吸起伏不定。
剛剛洗過的頭發濕漉漉的,全身白皙的皮膚瑩潤,在燈光下閃爍著淡淡的水漬,一雙長腿有些晃眼,顯然剛洗過澡,更添幾分活力。
發現肖丞的目光在身上肆意游走,寧驚蟄難有些不自在,橫了肖丞一眼,才讓肖丞進入卧室。
寧驚蟄給肖丞到了一杯茶。坐在沙發上。翹臀深陷沙發之中,好奇問道:「怎么?關於秦家的事情,老祖宗她怎么說?」
「家族和秦家也算是世仇,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當時……」肖丞呷口茶。將世仇的來由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他秦家真欺人太甚,五十年前陰了太公,秦天撼咎由自取。能怪得了誰,如今竟然還想尋仇……」寧驚蟄聽完肖丞的講述,眉頭倒豎,立即有些惱怒,聲音不由提高了幾分。
「不過好在至今為止,他們還是吃虧的一方,陷害血色佣兵團不成,他們自己卻陷了進去,恐怕近一段時間他們都焦頭爛額!」寧驚蟄怒後,又極為解氣的爽朗一笑。
「恩,我也一直想著如何應付秦家,聽老祖宗說秦家的勢力有些不簡單,處理起來較為棘手……」肖丞將秦家的大致實力介紹一遍,問道:「驚蟄可有什么好點子?」
寧驚蟄微微chénmo,蹙眉思考一會兒,搖搖頭:「要duifu他們很難,實力差距太大。
不過秦家絕了報復的念頭,到有法子,秦家是個家族,他們族人眾多,所以也會有顧忌。
首先他們必須在乎九處的態度,二來他們還要kǎolu報復的成本,九處不好下手,那么就讓他們知道如果報復家族,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聽完寧驚蟄的分析,肖丞不禁豁然開朗。
他也有思想盲點,總是想著怎么用實力duifu秦家的十幾個強者,卻忽略了家族首重利益,如果明知道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肯定不願意動手。
「說白了,他們jiushi看著如今家族式微,覺得好欺負,所以想乘火打劫,讓他們知道家族不是好惹的,他們立馬就慫了!」寧驚蟄冷哼一聲,眼中寒光閃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恩!這樣分析來看就簡單了許多!」肖丞釋然一笑,點點頭,心中稍松,有了粗略的dǎsuàn。
雖然如今無論是家族還是他個人,都不是秦家的對手,但論威懾力還是有的,只要放出家族中有他師傅這元嬰強者坐鎮,秦家肯定要掂量一下輕重。
解決一樁難題,肖丞心情大好,伸手攬住寧驚蟄的腰身,快意一笑:「天色不早,驚蟄我們還是早點修煉吧!」
「滾犢子!這里是家族內,你注意點影響行不行……」寧驚蟄突然被肖丞抱起來,惱怒的錘了肖丞一拳。
「行,咱們聲音小點!」肖丞不以為杵,訕訕一笑道。
「……」寧驚蟄只覺得渾身yizhèn無力。
……
一夜無話,寧驚蟄回來之前就達到了凝練巔峰,加之從中東回到九州,靈氣相對充沛,jingguo一夜的瘋狂修煉,毫無懸念的突破到了先天之境。
凝練跨越到先天是一個質的飛躍,達到先天便能煉制飛劍,能夠施展很多道術,實力提高十倍不止,能近戰亦可遠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