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零章:秉燭夜談(1 / 2)

最強小叔 左刀 2226 字 2021-03-07

肖丞對於林悅然說打探昆侖結盟的消息沒報多大希望,昆侖的弟子以及主事的人又不傻,怎么會在結盟之前將這些事情告知他?

肖丞離開劍閣臨時駐地,直徑來到昆侖所暫住的別院,見到了昆侖第二大乘尊者離太尊者,故技重施幫離太尊者檢查了一遍身體。

離太尊者看起來是個很和藹很溫沉的人,對他態度還算不錯,檢查了一遍之後,發現離太尊者並不存在大毛病,只是有些旁枝末節的暗傷。

便給離太尊者開了兩劑葯方,讓離太尊者命人熬葯修養。

給離太尊者診治身體用了不少時間,離開離太尊者的居所已經是夜晚時分。

繁星點點,一輪玄月高掛蒼穹,灑下如水的月華,庭院中的花草樹木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

肖丞來到庭院中,深呼一口微涼的kongqi,雖然離太尊者看似比較和藹溫沉,可面對這樣一個尊者,加之劍閣和昆侖素有間隙,並沒有想象中那么輕松。

這時不遠處的亭台中閃出一道明黃色的倩影,看著肖丞驚訝輕咦一聲:「咦!肖丞,你怎么在這里?終於開竅了,來找我姐嗎?」

肖丞回頭看去,就見寧倩雨正美眸帶笑看著他,淡淡笑道:「這不是你們道尊叫我過來看看身體情況么,怎么一個人在外面?」

「哎,這天姥派好無聊,我本來想晚上和我姐一起去比翼城玩玩,結果我姐不讓,所以就在這里發呆咯!」寧倩雨攤攤玉手,wunài道。

「你姐還不是關心你,如今修行界很亂,晚上出去不安全!」肖丞笑道。

「哎,你怎么和我姐一個口氣。我姐也這樣說,你怎么能幫我姐說話?」寧倩雨嬌嗔道。

寧倩雨來到肖丞身邊,神秘兮兮的左看看右看看,見四周沒人,壓低聲音道:「下午我幫你說了一下午的好話,既然來了,就去見見我姐吧?她在卧室悟道!」

「這么晚了,去不太方便,還是改天!」肖丞搖搖頭,寧倩夕畢竟是女子。晚上jiànmiàn肯定有些不héshi,而且jiànmiàn了又該說什么?

「哎呀,有什么不方便,你就去嘛,你不去,我可喊了,我喊你非禮我……」寧倩雨誓不罷休的恐嚇道,美眸狠狠瞪著肖丞,作勢欲呼。

「好好……」肖丞滿腦門黑線。wunài點頭答應下來,真被寧倩雨給打敗了,這種俗套的要挾手段都能想得出,看來在俗世待了幾個月。學到了不少東西。

他可領教過寧倩雨的任性,絕對說得出做得到,如果寧倩雨真這樣喊,恐怕絕大多數人都會相信寧倩雨的話。蓋因外界都盛傳他多么多么好色。

「hēhē,我就說嘛!趕快,這邊走。別被人看見了!」寧倩雨挑挑黛眉,露出得勝的明研笑容,手掌推著肖丞的背,催促肖丞趕緊走。

肖丞聽到寧倩雨說別被人看到,總覺得不對味,就像偷偷私會一樣,沒由來有些不自在。

穿過庭院,二人來到西廂外,寧倩雨玉指放在唇邊,做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肖丞不要說話,然後叩響了西廂的門。

「姐,是我,現在忙不忙?」寧倩雨向肖丞俏皮一笑,對著廂房道。

「進來吧!」廂房中傳來寧倩夕獨有清冷好聽的嗓音。

吱呀一聲,寧倩雨推開房門,帶著肖丞一同走進廂房,輕腳輕手的,就像做賊一般。

廂房很寬敞,一間客廳,一間卧室,一間禪房,所有家什都是木料心雕琢而成,讓整個廂房變得古朴典雅別致。

寧倩夕以為只有寧倩雨一人,並未起身,輕輕坐在蒲團墊上,依然閉目打坐修行。

此時的寧倩夕顯然已經梳洗了一番,盤在頭頂的發髻如雲披落在腦後,無形之中平添幾分柔媚。

身上穿著一襲貼身簡約的白色長裙,沒有輕紗,沒有飄帶,沒有廣袖,姣好的身段被凸顯而出。

v型領口露出白色花紋的裹胸,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酥胸變得極為顯眼,隨著呼吸有節奏的起伏不定。

她一個人在室內修行,當然用不著用輕紗遮面,致的五官絕美的容顏,令人迷醉而心動。

這大概是肖丞第一次見寧倩夕穿的如此清減,以前曾和寧倩夕獨處過,熟悉寧倩夕的容貌,可此時的寧倩夕比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此時的她顯得極為真實,並不是那個飄渺雲端的仙子,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子,會傷心,會gāoxing,會微笑,會流淚,多了幾分煙火氣。

寧倩雨將肖丞的神色看在眼里,露出果然如此的微笑,她姐這么漂亮,誰不心動?肖丞當然也不了俗。

寧倩夕玉手掐出兩個不同的印訣,緩緩功,睫毛微微顫抖,杏目緩緩睜開,便是睜開眼這一瞬間,便給人極為驚艷的感覺。

寧倩夕睜開清透如水的杏目,就見禪房外不止是寧倩雨,還有一個身穿金紋戰衣氣態沉穩的男子,正是下午見過一面的肖丞。

寧倩夕微微錯愕,沒想到這大晚上肖丞會突然到訪,而且寧倩雨根本就沒有事先提醒她,此時她穿著便裝,頭發披肩,當然不héshi見客。

寧倩夕輕輕站起身子,所謂來者是客,既然肖丞來了,她也不可能拒之門外,禮節性微笑道:「原來是肖道友,請先坐下喝杯茶,容我拾一下!」

「恩,好!寧姑娘請便,深夜到訪,多有打擾!」肖丞點點頭,禮節性的拱手道。

聽到寧姑娘這三個字,寧倩夕芳心猛的一顫,這稱呼太熟悉,那個人以前可不就這樣稱呼她的么,平靜已久的心緒忽然就變得lingluàn起來。

肖丞立即察覺到這稱呼有些不妥當,實在是以前喊順口了,一時沒能改過來,而且也不喜歡喊這仙子那仙子,覺著別扭。

寧倩夕杏目中閃過一絲黯然。走進卧室中,將房門關上,輕輕靠在房門上,拿出了一條白布,上面用鮮血寫的字跡依稀可見,這是那個人留給她唯一的紀念。

寧倩夕出神的看著白布條上的鮮血字跡,杏目中閃爍著隱隱水光,事情已jingguo去了大半年,但她依然忘不了那些愉快或者揪心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