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三九章:拓跋血月(二合一)(1 / 2)

最強小叔 左刀 2869 字 2021-03-07

幽靈號的禪房較小,寬兩米長三米而已,剛好能放下一具單人床和一架書桌,這也是為了開啟空間擴容法陣而zhunbèi的。

一旦開啟空間擴容法陣,狹窄的廂房面積瞬間增加八倍,整艘飛艦足夠容納一萬人。

正因為禪房比較狹窄,所以寬只有二十五米長只有一百米還加一個三十米長甲板的第三層足足有兩百二十間廂房。

而第二層,也jiushi甲板之下的那一層,共有三百零八間禪房。

拋開四五層的四十多間寬敞的房間之外,整艘幽靈號有五百二十八個小禪房,一人一間,足夠容納五百二十八人。

現在幽靈號上包括所有長工雜役也不過一百四十多人,依然顯得極為寬敞。

一百三十來個修者魚貫而入,快速搶占wèizhi比較好的廂房,靠船舷有觀景窗的禪房當然要好一些。

其他的禪房則沒有窗戶,只有通風口,雖然有法陣照明,可依然感覺很閉塞。

轉眼間,一百三十多個修者消失不見,只剩高信毆興致勃勃駕駛著幽靈號,肖丞看著空盪盪的甲板,只是淡淡一笑,映著夕陽,雪白的牙齒顯得尤為晃眼。

幽靈號緩緩升空,因為載重比較大的yuángu,加速顯得比較緩慢,過了好一會兒,幽靈號才達到最高航速。

湛藍的天空,漂浮著幾朵雪白的雲團,黑底金紋的巨大幽靈號快速飛馳,偶爾反射出幾道絢麗的光線。

肖丞靜靜站在頂層甲板上,小看雲卷雲舒。好不悠閑自在。

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好一個海闊天空……

不知不覺,他已經組建了自己的小勢力。雖然一百來號人還不成氣候,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隨著人越來越多,他的壓力越來越大,這么多人的吃穿用度修行所需,都需要他包攬。

「錢吶……第一次覺得這么需要這玩意兒!」肖丞搖頭wunài笑道。

轉身進入飛艦中,開始執行瘋狂煉丹計劃,另外,還需要再煉制一道血肉分身,估摸著現在的神識應該夠支撐四道血肉分身呢。

自從留下一個分身呆在真武玄界。外面就只剩下兩道分身,一個分身留在家族,一個分身充當他自己,他則變成「狠人」,還缺少一個分身四處搜刮行屬氣提高飛劍品級。

眼下正需要煉制丹葯,煉制一道分身,就有兩個分身同時煉制丹葯,雖然以前的丹爐比較小,卻能煉制一些稀缺丹葯。

待忙過這一段時間。他就打發分身去搜刮行屬氣,飛劍的提高絕對不能停下。

如今他實力大增,煉制一具分身再不用像金丹之境那時用十來天的時間,只需要一兩天足矣。

有了分身煉丹。他則全力修行,或許幾天內還可以提高一階修為呢,天下擂比更多一成勝算。

……

天女玄界縱橫千米。山脈起伏,崇嵐疊嶂。因為地處南方,初冬時節植被依然茂密。枝葉流綠,山坳之中流動著儒白的雲霧,時而有孤鶩野鶴飛過,宛若一片仙境。

天女派坐落在玄界最中央的天女山上,整座天女山宛如一個卧在床榻上的美女,間或露出如玉的白色山壁,則像美人的長腿、酥胸、皓腕等等,是一個充滿傳奇色的地方。

天女山東邊有一處靈脈陰穴,西邊則有一處靈脈陽穴,構成一個陰陽交替相合的奇特修行聖地,這里的靈氣比別的地方濃郁五成,極為適合陰陽修行。

天女派jiushi借助這得天獨厚的條件發展起來的,jingguo幾千年的發展,門派綜合實力極為強橫,如果能列位聖地,絕對不在峨眉派之下。

天女山上亭台樓閣雕欄玉砌,極土木之盛,這里的建築和其他門派完全不同,都顯得極為秀氣纖弱,就像一個柔弱女子扭動著婀娜的腰肢。

天女派的名聲不大好,自古有雲,寧做庸人妾,不入天女山,但shiji上,天女派是個比較正經的門派,宗旨是陰陽互補而不是陰陽采補,這本身jiushi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天道。

只有外圍弟子修行境界太慢,才甘願淪為天女閣的伎女,內門弟子則不需要如此,甚至比其他門派的女弟子還要保守,因為有靈脈陽穴,她們根本不需要和男人發生任何guānxi。

天女派女子為尊,也有男人,男人的地位極為低下,充當別人的鼎爐,就像禁臠一樣被圈養著,甚至一些不甘寂寞的女長老還將男子送來送去。

廊腰縵回,不知幾千萬落的亭台,一個白衣女子沿著狹窄的道路慢慢行走,雖然擦了一些腮紅,卻依然無法掩飾她俏臉的蒼白,她顯然受了傷。

她正是拓跋血月,前天被肖丞重傷之後,她就趕緊回到門中治療傷勢,奈何傷勢頗為嚴重,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此時在門中,她神色一片冰冷,冷如寒霜,再也不復以前的千嬌百媚,她的魅力多半是裝出來的,平日里一向很lěngmo。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嬉笑聲:「喲~這不是血月師姐么?您還有受傷的時候,嘖嘖,看您的樣子,恐怕需要一段時間調養才行,即將開始的天下擂比,您怕是參加不了咯!」

拓跋血月抬目看向那女子,神色更冷了幾分,冷冷喝道:「少fèihuà,不要以為你得到了掌門的寵愛,就可以羞辱我,小心撕爛你的嘴!」

「哎喲,瞧您說的,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怎么?又要去地牢看那個賤*女人么?可不巧,地牢已經關了!」女子挑挑眉梢,無所謂的揮揮絲絹,微笑尖酸道。

賤*女人三個字深深刺進拓跋血月心里,柳眉嗖的一下豎了起來。雙眼寒光迸射,奚落她可以。她完全可以容忍,卻無法容忍別人辱罵那人是賤*人。

拓跋血月身形一閃。變成一道殘影,轉眼間來到那女人面前,巨大的血月鐮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手中,用力一勾,噗的一聲,那女人的嘴巴被削出一條血淋淋的豁口,一直延伸到耳下。

那女人花容變色,完全沒想到拓跋血月竟敢對她出手,掌門那樣寵愛她。整個天女派誰不看她眼色,驚呼道:「我的臉,你……你……」

「這不過是給你一點jiāoxun而已,滾,愛跟掌門說就說去,你當你什么東西?」拓跋血月冷冷喝道,嘴角泛起淡淡的冷笑,這女人還真以為被掌門寵愛就能為所欲為了,她可不怕掌門。

這女人名叫淡花。甚受掌門的寵愛,掌門最近十幾年來不知道是內分泌失調還是因為壓抑太久性格扭曲,竟然玩起了百合,門中誰不知道。

拓跋血月不給淡花fèihuà的機會。言罷大步離開,只剩下淡花一個人在回廊上低聲啜泣。

雖然地牢已經關門,禁止探訪。不過拓跋血月一只有地牢的鑰匙,這是只有掌門和太上長老知道的秘密。也是她的權利。

拓跋血月輕車熟路打開地牢,明亮的藍色從門口透射出來。地牢中的人很少,在門中犯了大罪,要么直接殺了,要么廢去修為逐出門派,很少關在地牢中,關在地牢中都是以前極為有身份的人。

拓跋血月走向熟悉的地牢,jiǎobu卻越來越慢,黛眉變得柔順起來,神色也變得平和,忽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沒有千嬌百媚,也沒有冰冷的殺意,反而多了幾分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