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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感受著對方頸側跳動的脈搏。一聲聲的跳動傳遞到心里,他的心臟似乎都隨之跳動了起來,

奧村拓也在男人的嘴唇貼到臉上時轉開了頭,對方細長的手指不失強勢的掐住他的下巴,然後不容拒絕的親吻了上來。奧村看著面前這張全然陌生的面孔,眼眸沒有任何波動,反倒是神明俊美的臉上微微發紅。男人撬開了他的雙唇,肆無忌憚的入侵到他的口中,這是個極其熱烈的親吻,男人的舌頭在他的口腔內游走,時不時騷刮他的上顎和牙床,觸碰著每一個地方,像是用舌頭就能觀察到他嘴里的一切。

奧村的舌頭被纏繞吮吸著,朱雀星君比常人溫度要高的身體以及口腔,很快讓他感受到了熱烈到無法喘息的滋味。他不用任何引導,男人就做的很好,給他一種無以倫比的享受。

朱雀星君壓著拓也沾有兩人津液的嘴唇,對方這種自然順從的狀態,使他親吻的更加熱烈,他眼眸中積攢著光芒,手指來到拓也胸前,指尖在乳暈處來回摩挲,間或揉捏一下乳首,很快一邊的乳首變得紅腫發硬。他屈指一彈,對方的身體便抖了一下。

他的身體很熱,除卻他本身的因素,所有的原因來源於他面前的這個人。朱雀星君望著拓也後背的鞭痕,覆手而上,脊背立刻恢復成白皙的模樣。手掌在對方光滑的肌膚上撫摸,環著拓也的腰身,拓也依舊冷靜的雙眼讓他的心刺痛了一下。

「只是交合,沒必要這么浪時間。」奧村拓也站在原地不動,嘴角勾起一抹輕嘲的笑意,目光在男人的下身瞄了眼,「神明的那里,和人有什么不同?」

朱雀星君心里頗覺氣惱,渾身的欲望愈加高漲,轉過拓也的身體,在對方鎖骨處就咬了一口。手上並未閑著,沿著拓也的腰線向下探去,指尖滑過對方平坦的小腹,在上面的輕撫打轉,手掌撫到對方的大腿內側,揉搓著那里細嫩的肌膚。拓也雙腿間的熱度上升,在他手掌不經意的拍打下,男性象征逐漸抬起了頭。

奧村拓也將全身的重量倚靠在男人身上,脫去了衣服躺在這么暖烘烘的身上,如果不是地點不對,人物不對,那可以稱得上最好的體驗。

這么近的距離靠近對方,火紅短發神明臉上的笑容真切而動人。他用身後那一對巨大的翅膀包裹住拓也的身體,羽毛在拓也身上輕刮,他控制著翅膀擺動的幅度,手掌就在翅膀的遮蔽下觸上了拓也身下微微挺立的事物。溫熱冒汗的手掌一貼上那處,就聽到拓也悶哼了一聲。這樣的回應總比那種冷面如同應付差事的模樣好得多,他的下身已經硬的難受,腿上穿著的寬松長褲都不能遮蔽住雙腿間事物的存在。

「怎么這么磨蹭,按照你這樣的速度,三次交合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奧村拓也的冷嘲並未停止,他臀部在男人雙腿間蹭了蹭,男人呼吸明顯加粗,身體顫了顫又停住,好像在極力壓制不斷攀升的情/欲。

朱雀星君的手指在拓也挺立的柱身上來回轉動,手指從上方下滑,套/弄住根部,手指變換著角度來撫慰著硬挺。拓也不再開口說話,少了那些冷冰冰的話語,對方的低吟聲傳入耳中,激得他忍不住將手指滑入拓也的臀縫間。富有彈性的臀瓣擠壓著他的手指,其間柔軟的一處觸及他的手指不多會兒就放松容納了他。

奧村拓也回過頭,男人眼中似有紅色的火焰在跳動,溫暖的羽毛覆蓋住他的身體,他腰身不禁軟了幾分,鼻間輕哼了一聲,「別發呆,快點。」

朱雀星君的手指在這一聲中直接輕輕抽動了起來,身下的部位神十足的頂在拓也的腰身,對方感受到了那處,腰部挪動了一下。兩手勾住他的脖頸往下一按,那雙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住他,仿佛要吸進他的靈魂。

「等一下,你會讓我更舒服吧?」奧村拓也挑了下眉,雙腿在男人礙事的衣衫上輕蹭,男人身體一抖,打開了紅色的翅膀。

朱雀星君鼻頭一酸,臉龐上滿帶紅暈,「是的,我會努力。」

一位神明怎么可能對一個人類說出這樣的話來,況且這句話對奧村拓也來說太過熟悉。他推開了男人的身體,不再裝傻,「果然是你,遠藤佑樹。」

「是我沒錯。」遠藤佑樹知道自己其實早已經暴露了,一碰上拓也,他就不可能保持所謂的冷靜。他走上前,緊擁住拓也的身體,略帶緊張的口吻喊道:「奧村先生,我……」

「你很久沒這么稱呼過我了,遠藤。」遠藤這種手足無措的模樣,讓奧村拓也不禁回憶起他們曾經相處的時光,他神色不變,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他還需要這個人的解釋。

遠藤佑樹將腦袋埋在了拓也的頸窩處,眼中的淚水滴落下來,「是,因為我想重新開始,想以最初的遠藤來面對奧村先生。為了成為配得上你的人,我會不斷的努力,我想成為你的支柱,在你累的時候,至少有我可以依靠。」

奧村拓也扯了扯嘴角,脖頸處那些冰涼的淚水使他渾身都不大自在,「你認為一個被你殺了的人會去依靠你?遠藤,不得不說,你永遠這么天真。」

「我曾經對奧村先生說過一句話,可我背叛了曾經的自己。」遠藤佑樹話語哽咽,他知道如果這一次不能靠近拓也,以後哪怕自己再有能力,都無法獲得面前這人一絲絲的情感,「我說過『你不改變也沒關系,奧村你是怎樣的人都無所謂,只要你願意喜歡我……我會理解你的一切』。我笨到了那種地步,傷過了你一次,還做下無可挽回的錯事。」

「那時候的我生病了,病的不輕。我怎么能不相信我們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懷疑你……」遠藤佑樹想到那時候拓也渾身冰冷躺在地上的模樣,心中一陣陣刺痛。所有的事源於他的自卑和疑心,經歷這些世界以來,他只剩下了近乎卑微的祈求,「不管發生什么事,我總會陪著你。奧村先生可以有自己喜歡的人,我不能對你說謊話。我不是不嫉妒那些人,相比他們可以輕易被奧村先生接受,我哪怕做的再多都不會得到諒解。就連此刻和奧村先生這樣相擁,都是偷來的時間。我想盡量讓你開心,雖然我的出現就會使你想起不愉快的過往,但只要我能做的我都會去做。」

「你為什么會出現?」奧村拓也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見到了團長?」

「嗯,那個男人可以讓你活下來。」只要拓也能和他溝通,遠藤佑樹相信,總有那么一天自己能重新得到拓也的情感,「我……」

「我想關於你的事是不是禁止說出來?」奧村拓也見遠藤點頭,心里有了底。團長這樣的安排,在某種意義上是幫助了他。每個世界里,遠藤都以其特殊的形態出現,這種做法,一般人怕是早就放手。他能堅持到現在沒有崩潰,難道這是人的另一種成長?

「你要憋到什么時候?」奧村拓也雙手伏在透明的球壁上,不耐煩的開口,「結束了我好下去許願。」

遠藤佑樹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彎起嘴角,「如你所願。」他走到拓也的身後蹲下身,手掌掰開拓也圓潤挺翹的臀瓣,內里粉嫩的一點露了出來。遠藤湊上前,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舔舐,嘴唇在外圍的摩挲,等差不多濕潤了,他試探性的將舌尖深入,淺淺的抽動。

奧村拓也只覺身後又麻又癢,腰腿軟了軟,心中的驚訝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烈。與此同時,一股不同以往的快感升騰起來,他顧不得說什么不要的話,扭動起腰肢渴望有人進入。

遠藤佑樹將拓也的雙腿分的更開,拓也這樣的人就會這樣直觀的表示出他的感受,這是比任何話語都要好的鼓勵。他靈活轉動著舌頭,力求使拓也感受到更多,拓也的身體很快做出了回應,秘處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遠藤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退出,除去身上的衣物,將硬挺的事物對准拓也那一點,緩緩挺進……

由於遠藤如今的身體不同,奧村拓也所感受到埋入身體事物的感覺也不同,沒有哪一次會這么滾燙充實,像是要貫穿了身體一般,熱的嚇人。開始他還有思考的能力,之後在一次次的撞擊中,只剩下了低喘的份。遠藤到底有多久沒紓解過了?一次的時間都這么長,三次底下的人會不會等著急?

神明的能力不知比普通人強了多少,奧村拓也嘗到那種被做到渾身發軟不能動彈的感覺,這對他倒也新奇。等到遠藤鑽進了他的身體里,奧村拓也落在地面,朱雀廟中除心宿之外的所有紛紛圍了過來,詢問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