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手指陷在肉里,然後,慢慢松,慢慢松,指尖輕顫兒,
舒服得要死的時候,犰犰的手指還會在那結實的皮肉上畫著圈兒,完全無意識的,她的小腹不停縮,小白一手緊緊抓著被單,那里被她吸得想死
別老說死,可人就要摸到死神的時候那種極致的感受真的最朴素的形容,就是「想死」。
慢慢升天,慢慢升天,兩個人還緊緊連在一起,一同體味著最末了的情動,
小白吻著她的唇,一下,再一下,
「犰犰,我想死你了,你呢,想不想我,」
過了一會兒,
「想,」聲音像從嘴巴里潤出來的,嫩滑嫩滑,
「我是想『死』你了,你死不死,」小白唇揉著她的唇,那個「死」字硬是要搓進她的嘴里,
好半天,這次真的是好半天吶,
「不死。」
個死沒心肝兒的吧。小白吸著她的唇低低笑了出來。
「不死也成,咱犰犰還要生兒子呢,生了兒子再死。」說完,軟了些,卻還向里頂了頂,靠在她唇邊,親親地說,「心肝兒,我在二祖宗上都抹了葯了,特別是最頭頭那兒,越往里頂,越頂得深,葯效越抵達得深。放心,幾個療程呢。咱犰犰不會斷子絕孫的。」
犰犰摸著他的臉,感動地眼窩兒發熱,就他記著自己多想要兒子呢,還用自己做葯桿兒「小白,」
小白握住她摸在自己臉上的手,「寶貝兒,咱們沒分手不分手,咱們混一起有時限嗎?你煩我了就直接跟我說,我不來找你就是了。想我了,也直接跟我說。咱不掖著藏著。」
「小白,」犰犰抱住他的頭,有點哭意地親他,
小白任她親,「這個,一周一個療程,也就是說,一周里,咱們得天天扯。你也喜歡跟我扯是不是,」
犰犰點頭,眼淚流在他的臉上,
突然,唇停住,還有哭腔兒,「可是明天我要去北京出差。」
「哪兒?」小白也像愣了下,微分開,看她,
「北京。」犰犰吸了吸鼻子,
小白好像頓了下,
最後,似乎是咬了咬牙,像下了蠻大個決心,
「北京就北京,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