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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他所知,劉仙兒和他大爸爸候添錦夏天的時候查過一次張鈞,但是張鈞名下所有產業都不是他的,是獨屬於錢九一個人的。

「查他沒跑了,津市九爺,上邊兒都知道這人以前是伍強的人,伍強崩了這么些年,看起來他把自己洗的白生生的,怎么可能!再白夾心也是黑的!」

「說起來伍強,這人真是個神人,可惜嘍他幾個兒子沒有隨他的……」

「不隨嗎?神出鬼沒的小兒子不是挺像樣兒么,這么些年誰見過他本人,這一個接一個的大動作,攪得軍政不安,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別說見不著人,前天還是昨天,這位神人在西南跟軍火商接頭的時候,被西南野戰軍給堵個正著,橫跨瀾滄江讓直升機給斃了……」

「砰!」

紛擾與爭吵,戛然而止。

咖啡味兒,煙酒味兒,香水味,多種氣味混合的氣體齊齊涌進侯岳呼吸道,以至於出現了短暫的窒息。

滿屋子人看著怔忡的老板,不太明亮的酒吧里,那張十分俊俏的臉一瞬間血色褪盡,紛擾的燈光中幾近透明。

「呼啦!」大門敞開的聲響格外真切,一群茫然無所措的紈絝齊齊看向笑呵呵走進來的耿胖子。

「哎?玩呀!」耿胖子掃了一眼眾妖孽,第二眼掃到侯岳,皺眉問身邊的人,「誰惹他了?」

眾妖孽趕緊搖頭,都知道酒吧老板的背景,誰也不想不要命的薅猴毛玩兒!

耿胖子剛要抬腳往侯岳那兒走,就見侯岳跟個喪屍一樣,身體僵硬,面部猙獰,毫無血色,可怖的要命。

侯岳走到最後一個說話的人面前,兩手抓住著人衣領把人拎起來。

「啊!哥!耿爺救,救我!」這人半醉狀態,年紀不比侯岳大,經不起嚇唬,腳尖碰不到地面,嚇的一個勁兒踢蹬腿。

長桌兩側的人「嘩啦」一下自動閃開,像是跟侯岳相斥的磁鐵一樣,躲的飛快。

今天的局兒是耿胖子攛的,一看這場面,趕緊上去安撫後侯岳:「弟弟,怎么回事?有話坐下來好好說,讓小馬給你賠不是。」

「侯哥,我錯了!」叫小馬的男生快嚇尿了,也不管自己錯沒錯,張嘴先認了。

侯岳滾動喉結,極力咽下梗在喉嚨里的一口氣:「誰斃了?啊!誰!!!」

耿胖子趕緊後撤腦袋,侯岳這幾聲吼,把離的進的幾個人腦漿子恨不得給吼散了。

「侯!岳!」耿胖子看小馬臉紅脖子粗,快頂不住了,於是使全力,生拉硬拽把人從侯岳手里拽出來。

耿胖子盯著小馬說:「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小馬哆哆嗦嗦的說:「我聽我爺爺說的,上邊發文件,西南那邊兒截獲一批入境軍火,是,是,是伍強兒子親自帶人接的貨,結果被野戰軍給擊,擊斃,斃了。」

耿胖子眉頭一跳,眼看侯岳踉蹌著要倒,一把攙住人,扯著嗓子吼了一聲:「現在給我確定,到底他媽怎么回事,麻利的!」

紈絝之首一聲令下,眾紈絝開始掏手機搞消息。

侯岳被耿胖子呼了一巴掌後腦勺,突然驚醒。

這事兒誰也不會比劉昊更清楚。

他推開擋在面前的人要往外走,耿胖子一邊跟著往外走一邊回頭喊:「有確切的信兒發我手機上,兔崽子們給爺快著點辦!」

侯岳剛拉開車門要上車,被耿胖子從後背拽了一下,「祖宗,你發的哪門子邪火,現在這種新聞每天都有,再說關你屁事兒!」

侯岳轉頭,白眼球爬滿紅血絲給耿胖子嚇的後退一步。

「你……」

「劉五!」

「劉五誰呀?……小五?服務生?他怎么了,我軍友人?還是敵軍余孽?操!」耿胖子說完突然明白過來,他托人查過伍陽,伍陽來過二四五,這個劉五弄不好是伍陽的人,「猴子給哥句實話,劉五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