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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所以,張鈞在替張煬翻案前,才要把錢九弄進去,否則讓張煬成功翻案,那錢九就等於把李國棟得罪了,還把人家兒子給送進了去。」

說書的紈絝一拍大腿,沖侯岳一豎大拇指:「對嘍!弟弟,聰明!錢九如果再狠點,搞不好在翻案前,在里面就把張煬給咔擦了,這樣一來李海還是個三好學生,張煬人沒了,案子再有問題,誰他媽還勁翻呀!更何況這案子翻起來,肯定要得罪津市錢九和陽城李國棟兩位爺,這事兒也就是張鈞敢,換個人得死多少回了。」

侯岳後背一冷,後心麻了一瞬:「李國棟就是那個給,給伍凌辦葬禮的……」

耿胖子睨了侯岳一眼,看他說不下去,替他問:「李國棟這人早些年怎么沒見著蹦這么歡實?」他問的漫不經心,跟閑來聊大天一樣,完全沒有侯岳的緊張,大家都沒在意。

另一個新晉紈絝家里生意大,整個華北涵蓋,自然了解陽城,接過話說:「我聽陽城的哥們兒說,李國棟早些年是伍強的一只手,忠心的很,但是伍強一升天,遺囑一亮出來,這人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了,先是伍強死後第二天二兒子伍海就被車給碾了,葬禮剛完事,三兒子伍凌也失蹤了,反正這老頭現在在陽城沒人敢惹。」

耿胖子一撇嘴:「秋後的螞蚱。」

侯岳心理膈應死李國棟這人了。

李海,好呀!他要幫張鈞一把,可是怎么幫呢?

散場後已近是凌晨兩點多,耿胖子大手捂在肚子上,捏著眉心。

侯岳送走最後一波人回來就看見他這德行,「您這是又腎疼了?」

耿胖子吸溜一口冷氣:「我這是為了誰呀!胃疼,二丫,給哥找片止疼片。」

侯岳往他身邊一坐,正義凌然的說:「我他媽要為民除害!」

耿胖子嚇的橫著躲進沙發一角,驚恐的看著侯岳說:「干嘛!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吃素很久了!」

侯岳斜他一眼:「血性呢!」

耿胖子虛弱一躺:「腎虛耗干了!」

侯岳不管:「哥,咱幫張鈞一把,怎樣?」

耿胖子狠心拒絕:「不咋樣?咱們是良民弟弟,別沾他們那些破事兒!」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灰色地帶流連久了再洗白也不是純白了。

侯岳不聽:「我他媽這么干等下去……如果張鈞這局搬不回來,錢九和李國棟豈不是又該風生水起了。」

耿胖子操心的夠嗆:「弟呀!這世界沒咱倆為民除害,也照樣太平,禍害總有人拾!你舅,你媽,你大爸爸……」

侯岳趕忙加一句:「還有我!」

耿胖子一拍腦門,心想完了,中二加熱血再加獨守空房太久,已經沒救了。

「那你想怎么幫?」

侯岳:「問問張鈞,他現在應該是孤立無援的狀態,有人伸手幫他,他應該巴不得。」

「那可不見得,如果是你,全世界都孤立你,突然有人伸手拽你一把,你怎么想?」

「陷阱,全他媽是陷阱……」侯岳忽然想起西南,想起沖天的槍聲,想起肅穆的軍歌,想起那張九分像的臉。

最近總能被這種突然襲來的孤獨,打的他心神不寧,又沉寂的牽腸掛肚。

「猴子,誒?哎~~又他媽入定,我走了,你慢慢想。」耿胖子見人又傻了,嘆著氣走了,他是沒談過這么傷神的戀愛,他談戀愛光顧著傷腎了。突然很想年少時,劉昊是孩子頭兒,一個大院兒的孩子見天的掛著被劉昊揍出來的鼻涕眼淚,跟老大身後嚷嚷著保衛世界,保衛和平,跟保安大爺斗智斗勇,跟居委會大媽打游擊戰,爬學校女廁所牆頭,回回都是他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