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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一下,以後你進屋能不能先抱抱我?」

侯岳略微抬起頭,半眯眼瞅他:「就這點要求?」

劉五誠實回答:「還想親兩口。」

侯岳目光下移,一口,兩口,啄在劉五唇上,完事又問:「還有嗎?」

劉五這塊干癟了一夜加一上午的海綿頓時像是被溫水滋潤過一樣,迅速膨脹時空氣中甚至響起「嘭嘭嘭」的響聲,舒坦的他呼出一口氣,想了一夜加一上午,總算活過來了,他閉眼低聲笑:「還想摸兩把。」

侯岳抱著他的兩手鑽到被子里,如他所願,不過,已經不只是摸兩把那么簡單了,「然後呢?提醒你一下,你的老二現在可正被上刑呢。」

劉五嘆了口氣,點火似的撫摸揉搓,按壓的力度稍微大點,他就想仰頭悶哼,久違的痛快舒暢讓他愛死眼前的人了!

再睜眼,侯岳對上一對欲求涌動的眼睛,暗波流轉,表示此人內里已經洶涌澎湃了。

昨天的吻飽含著無盡的思念和委屈,今天的吻換了味道,被欲望支配的吻,讓唇舌干渴至極,索取無度,一波比一波瘋狂。

整間病房縈繞著粗重急促的呼吸聲,甜膩的接吻聲。

這一次劉五像欲求不滿似的,一直在索吻,滿頭的紗布蹭的枕頭沙沙作響。

侯岳難得理智一回,還想著劉五沒吃飯,而他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探望時間。其實他忍了再忍才沒脫褲子,他真是憋的快立地成佛了,脹的大腦都魔障了。

劉五咬著侯岳的舌尖不松口,侯岳疼的哼哼:「松,松口!吃飯,哎,疼!」

兩人終於分開,一個小時的探望時間被親掉了四十分鍾,侯岳來不及吃飯,最後二十分鍾都用來喂劉五。

「你還真買了一盤什么筍絲?」劉五跟個兔子似的嘎吱嘎吱的嚼著青翠的筍絲,味道很淡還有點苦味兒,好像只灑了丁點醬油。

侯岳假裝看不見這人嫌棄的表情:「我喜歡涼拌筍絲,多吃點,爭取吃的跟我一樣帥,我好拉你出去溜溜。」

劉五別開頭,躲過一口青菜,用眼神示意喝粥,侯岳無心一句話,讓他想起伍陽拍到的照片:「那豈不是能吃這道菜的人,都被你拉出去溜了?」

侯岳「嗯?」了一聲:「什么意思?」

劉五說完一垂眼,突然又不想浪僅有的十幾分鍾說酸話,再抬眼,眼里都是笑意:「不吃行不行?我都是外傷,明天想吃肉。」

侯岳放下粥,捏著自己下唇一番,漏出剛才被咬壞的嘴唇給劉五看:「看看!你剛才何止吃肉了,你丫連我的血都一起喝了。」

劉五貪婪的看著破了的位置,艷紅的傷口在水潤的唇肉上,硬讓他看出了十分的色|情,他轉頭看窗戶:「我受不了了,侯岳!」

侯岳低頭抵在他額頭上笑,他看出來劉五眼神不對,兩雙唇纏綿的輕蹭著:「明天,最晚後天,摘了尿管,我幫你。」

劉五呼吸一滯,喉結上上下下滾動好幾個來回,強壓下心理的旖旎,他把剛才沒說出的半截話問了出口:「之前伍陽跟蹤你,你知道嗎?」

侯岳猛地一抬頭,兩眼珠骨碌碌掃視劉五的臉,很不解的問:「他跟蹤我干什么?」

劉五不想幫伍陽辯解,有些事跟侯岳再無關,但侯岳跟他卻有著分不開的關系,他想了想說:「他一直勸我走,李國棟的事一結束,他原本想讓我撤去隨便哪個國家,逍遙法外,隱姓埋名,我想他最初的目的是為了這個,他拍的都是你被告白或者你和別人在一起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