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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岳從病房笑到電梯里,電梯里有人他都沒顧得上管,又從電梯里一路笑到軍區醫院療養區的花園。

「要不,你背我去神經科吧。」劉五被他傳染的也笑了一路,簡直倆逃跑的神經病。

侯岳總算不傻笑了:「啊?啊!你怎么了,哪兒……」

劉五伸手一指長椅:「不是我,你,你真不去看看?諱疾忌醫……」

侯岳蹲地上把劉五放到長椅上,四月正午的太陽不算毒辣,但也照的兩人都半眯著眼,侯岳起身踢了一腳長椅:「諱你二大爺!高興懂嗎?開心懂嗎?要不我喜極而泣一個給你看看?」

劉五伸手勾住侯岳脖子,拉過人頂著大太陽接了個熱辣辣的吻。

侯岳蹲在劉五兩腿間,抓著他的肩把人拉低:「哎~~劉五,你估計不太能體會我這種心情,大概就是吧,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一件事兒一個人讓我如此操碎了心,還有一種說法就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歷盡千辛萬苦也想草,所以……」

「靠!」劉五正認真聽,結果後半句畫風如此清奇,「你真是沒救了!」

侯岳側臉埋在劉五肚子上:「你得信,畢竟我在夢里已經不止一回跟你操練出一百零八式了,默契度還是有的,不信你就讓我試試。」

劉五仰頭閉眼,正午太陽均勻灑下,身體里里外外都暖烘烘的。

蜜蜂的嗡嗡聲很好聽。

春風細細,拂面而過,清新的花草味道很好聞。

侯岳抱著他蹭著他,一直逼逼個沒完沒了,簡直不能更悅耳悅心。

「……我跟你說,我對春天,除了『萬物生發,春心萌動,春潮涌動』這些個詞有好感外,其它真是喜歡不起來,特別是楊絮柳絮一飛起來,看著跟天女散花似的,美的朦朦朧朧,其實我特么都恨死這玩意兒了……」

「嗯?」劉五回過神兒就聽見侯岳念叨什么楊絮柳絮。

「我丫對這些亂幾吧飛的毛毛們過敏!沾到皮膚上夠我癢一天的,小時候我上學放學,我媽都拿條絲巾把我頭和臉給裹起來,包的跟個移動的大棒棒糖一樣……」

劉五笑著把病號服抽出來然後,一掀一攏罩住侯岳的腦袋。

「卧!槽!干個屁?!」侯岳要往外鑽,劉五一只胳膊繞過他脖子攬住。

「你不是過敏嗎?待在里面吧!」劉五只穿了一件病號服,侯岳頭發蹭著他皮膚,麻癢的他特別想掀起衣服脫掉算了。

侯岳忽然不動了,接著是淫|邪的笑聲:「嘿~~嘿~~~」

劉五小腹一緊,趕緊抓著衣服想把侯岳腦袋推出來,已經晚了,鳥一涼,身體瞬間綳緊。

侯岳再鑽出來,仰頭對著劉五笑的又瑟又滿足:「怎么樣?爽不爽?」

劉五只覺四月天的太陽大概有四五十度,烤的他外焦里也焦,里里外外焦糊一片,身體里撒歡狂奔的血液直沖天靈蓋,大有要成噴泉的架勢。

第71章轟炸大魷魚

回病房時,劉五沒再讓侯岳背著,胳膊架在侯岳脖子上,腰被侯岳攬著,雙腳點地,走起來好像蜻蜓點水。

「如果排尿不成流,按鈴讓大夫過來看看。」侯岳轉頭看見劉五耳尖上的小豁口。

劉五感覺侯岳拎他像拎小孩兒,太不夠爺們兒了。

「你松點勁兒,你提著我走,總感覺我輕功了得,一躍就能從一樓飛上三樓。」

侯岳沒松勁兒,攬在腰身上的手抓了一把,湊他耳邊說:「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