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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錢九的干兒子張鈞。

最後酒吧輾轉到了王騫手上,侯岳是想倒過幾手的鋪面,最後再回到他手里,讓一切看起來有跡可循,卻又不能單單尋到他身上。

整個五六月,侯岳都在跟補考和畢業過不去,不是玩命的學習就是拼了小命的玩劉五,趕在劉五的腿和胳膊好之前,浪了個夠。

他這么折騰,總算把劉五的獸性徹底的給激發了出來。

劉五最後一次復查,身體康復良好。從軍區醫院出來後,離開時車子是劉五開的,車子直接開到了距離軍區醫院不遠的荒郊野外,來不及回家,在車上劉五就把侯岳這個浪了兩個多月的大猛攻給辦了。

侯岳哼哼唧唧了兩個多小時,直到臉也不要了,張口講和求饒倆人才開車回家。

「畜生!」

「畜生說誰呢?」

「說你畜生!別謙虛,舍你其誰!你特么就不能選個寬敞點的地兒,我他媽怎么說也是第二次,連個床都沒混上,有比我還慘的嗎?」

劉五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摸著侯岳腦袋上的卷毛,一頭卷毛都濕了,濕了貼在發紅的皮膚上,性感的一塌糊塗!

「再逼逼,以後你都混不上床,地板,窗台,餐桌,廚房,洗浴室,玄關,陽台,海邊沙灘上,野草地里,小樹林里,車後座趴著……」劉五林林總總的說了幾十個場景play,「任你選!就是這么疼你。」

侯岳橫腳踹劉五,腳踝被抓住後就沒松開,兩人打著嘴炮,侯岳睡著了。

七月酷暑,侯岳畢業了。

大一的暑假侯岳第一次去平城,他根據劉五發給他的地理坐標找到了劉五,從那里他們開始了。

時隔三年他們再次同一時間去了平城。

平城特產敞篷跑依舊滿街跑,劉五和侯岳出了平城火車站,被騎敞篷跑的大姨熱情的拽上倒騎驢,一氣兒把他們送出了城。

到了城郊,兩人從倒騎驢上下來,徒步往大黃庄和小黃庄交界處那片萬壽菊田走。

酷暑炎熱,上午十點,蟬鳴不絕於耳。

兩人交握的手心里都是汗,十根手指動一動像在洗手,侯岳甩了甩胳膊:「我能自己走嗎?」

劉五嚴詞拒絕:「不行,人生地不熟,荒郊野外,孩子丟了,我找誰要去,抓好了!」

侯岳單手扯出一塊濕巾甩劉五臉上:「擦汗吧你!給你瑟的,人家姑娘就要個電話,又不是要睡了我,你至於么你!」

劉五依舊嚴肅:「至於,我在旁邊兒你都敢撩妹,我最近是不是太忙,讓你不性福了?」

侯岳又甩了一下胳膊:「你行了!松開!性福個毛,你讓我來,我特么賊性福,當時怎么商量的?你偶數,我奇數,規矩懂嗎?為毛一個月都是你?!」

劉五表情終於松動了,但是吃慣了肉,讓他松口是不可能的,選擇臭不要臉,是最明智的選擇:「我忘了。」

「你!」侯岳卡殼了。

最近一個月他算是見識了劉五能有多流氓,兩人流氓段位一比,他簡直low死了!

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萬壽菊花田。

花田和果園交界處的帝王廟,有一群人圍在廟前,外圍一群小孩兒跑跑鬧鬧,看著非常熱鬧。

劉五拉著侯岳過去看熱鬧,靠近人群,劉五終於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