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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之下,他去了薛毅楓的酒吧。這個時間一般的酒吧都還沒有營業,但他是大老板的好朋友,自然另當別論。於是店員們把陳大少恭敬的迎了進去。

陳大少看起來心情很不好,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眾人都提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陳大少坐到吧台上,說要喝酒。不是吧?眾人大驚,這還是白天的說,他大少爺喝得哪份酒呀?但他們又不敢不給。於是給了陳大少想要的烈酒之後,酒店大堂經理給薛毅楓去了電話。

此時的薛毅楓正在上課,手機鈴響,前面上課的老師看了他一眼,大氣沒敢喘。反道是薛毅楓覺得不太好意思,於是對老師點了下頭,拿著手機出門去接。

「喂?」手機一接通,薛毅楓就不太高興的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上課的時候,無論發生什么事,也盡量不要給我打電話的嘛。說吧,是有人來鬧事?還是怎么的?」

那經理道:「老板,看在您的面子上,誰敢來鬧事啊。事情是這樣的,柯少來了,心情很不好,大白天的就要喝烈酒。」說到這里經理看了下陳柯那邊,天吶,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經理接著對手機講,「老板,我知道不應該打擾您上課。但我看您真得回來一趟了。柯少已經喝了兩瓶皇家禮炮了。而且不是品酒,是猛灌!再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什么?本來薛毅楓聽經理說,陳柯大白天到他酒吧去喝酒,還想說經理小提大作。可經理這么一說,薛毅楓當真覺得事情嚴重了。會是什么事情讓向來『沒心沒肺』的陳大少難過至此?薛毅楓思量了一下,還真想不到會是什么,於是對那經理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穩住他,我這就回去。我到店之前,不能再給他任何酒類知道嗎?」

這個……有點難度呀。不過經理還是說道:「是,老板。」

薛毅楓放下手機,沒跟老師請假就離開了學校。

酒吧經理這邊就有點難辦了。他放下電話,回頭一看,好嘛,陳大少第三瓶已經喝掉半瓶了。於是經理跑過去,對那酒保說,「誰讓你給他那么多酒的?差不多就行了唄。」

酒保委曲,「柯少我也不敢得罪呀。他要酒,我還能不給呀?」

經理白了他一眼,「接下來他要酒,只能給水,知道嗎?」

酒保欲哭無淚。

當薛毅楓趕回店里的時候,陳柯已經有些醉了,外套丟在一邊,白色襯衫也因為飲酒熱而被他撕扯開來。此時這樣的狀態,要是讓傾慕陳柯的眾花痴女人看到,一定會引起轟動的。

薛毅楓沒能想得太久,因為此刻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的陳柯正在那里大鬧,吵著要酒呢。

再一看酒保和經理,一個個急的都要哭了。

薛毅楓扯了扯嘴角。揮手讓他們各自去忙。眾人如獲大赦。

薛毅楓坐到陳柯身邊,一手拍上陳柯的肩膀,「兄弟,這是怎么了?有什么郁悶的事情,說出來,讓哥們兒幫你分析分析,光喝酒有什么用啊?」

陳柯抬頭仔細看了薛毅楓半天,才好像認出他是誰般的道:「啊,原來是你啊。說什么說啊?有什么好說的啊?是兄弟的話,現在就什么也別說。陪我喝酒。」陳柯四下里看了看,「酒保呢?給我上酒!!」

「得了得了,別在這兒丟人了,咱們到我私人空間去說吧。」

陳柯瞪向薛毅楓,「誰丟人了?啊?誰丟人啦?呃……」陳柯打了個酒嗝,薛毅楓看著這樣的陳柯不由翻了翻白眼,「我說你丫這到底是怎么了呀?什么事兒把你弄成這鬼樣子?」

陳柯咬牙,什么事兒?還不就是那個死柳大媽嘛!可陳柯覺得丟人,沒說。向來只有他甩人的份,還他媽第一次被人甩呢。這么想著更郁悶了。於是再次看向吧台里,「哎,我說,我要的酒吶!趕緊給我上來!」

薛毅楓給酒保使了個眼色,酒保有點不明所以,那不能給酒的話……酒保貌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