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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個色女呀,怎么搞的呀。

薛毅楓看著柳雲這樣的反應,不由咬牙,直覺是自己人干的,於是怒視著酒保,問道:「你丫在酒里下什么了?我薛毅楓要想上個女人,還用這么卑鄙的手段?瘋了吧你!」

酒保嚇了一跳,老板的表情好像要吃人一樣。「老板,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沒干呀!」

薛毅楓繼續怒視,「她這中招了,難道不是你在自作主張啊?」有一天薛毅楓喝多了,無意中透露了一點關於自己和柳大媽的事情,當時就是這個酒保在身邊,不是他還能是誰?

那酒保委曲的道:「老板,真不是我。雖然我知道你對這女人有多么的欲求不滿,可沒有您的吩咐,我哪敢亂整啊。」

薛毅楓噎了一下,這酒保說的不像假的,薛毅楓又想了想,難道說,那兩個女人……有一幕情景映入腦海,對了,剛剛看到的那兩個女人眼神中有著難掩的陰狠,薛毅楓不由了然了。果然是她們……竟然敢給柳大媽下葯,也不打聽打聽這柳大媽是誰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薛毅楓清楚,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去想怎么報仇的時候。柳大媽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了。

薛毅楓一邊跟酒保道:「趕緊去找解葯。」一邊扶起柳大媽,打橫抱起,便向他自己的御用包房走去。

那酒保看著老板抱著一個大媽走了,撇嘴的同時,又吐了吐舌頭,心道,老板啊,祝您盡興呀。找什么解葯啊,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葯嘛。連這么個大媽你都搞得這么勁,真的很遜耶。酒保沒再理會,繼續整理場地。

薛毅楓抱著柳大媽行走的過程中,頭腦不停的在打轉著,想著,為什么呢?柳大媽和那兩個女人無冤無仇的,她們為什么要害她?難道真的是鄭氏兄弟對柳大媽的態度不同尋常,才引得那兩個女人想要教訓她一下?越想越覺得可能性極大。

此時薛毅楓不由冷汗直冒,那兩個女人看到自己出現的時候,顯然是很詫異的,那她們之前給柳大媽下葯的時候,是打算怎么對付她呢?是讓她感受一下欲火焚身又不得疏解的痛苦?這顯然是輕的。那么他們是想找什么人來充當柳大媽的解葯?呵呵,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薛毅楓無比慶幸自己的及時出現。

想著想著,包房已經到了,此時的柳雲神色看上去已經混沌了,想來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

薛毅楓用腳踹開房門,接著又將房門踢合。

三步並作兩步,疾走到大床那里,薛毅楓有些出汗了。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看起來沒用,他體力好著呢。可是一邊抱著柳大媽走,還要一邊承受著柳大媽無意識的挑逗,就讓薛毅楓頗了一番力氣呢。

把柳大媽放在大床上,看著她因了燥熱而不停扭動的樣子,薛毅楓下身脹到不行,強忍著欲望,薛毅楓可不想趁人之危。只是柳雲扭動幾下之後就支撐身體向他攀附而來,薛毅楓就很吃不消了。這個時候的柳雲力氣有些大,薛毅楓不想傷了她,卻也一時間無法將她推開。

灼熱的氣息噴在薛毅楓的胸膛,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不立刻撲倒她。好不容易把八爪魚似的柳雲隔開,讓她再次躺在大床上,薛毅楓喘息著道:「你先冷靜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