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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風流 叫我小肉肉 3936 字 2021-03-08

壯的?」巨陽侯覺得好笑。這王子桓非但不以被男人操干為羞恥,反而還能像主子似的對他頤指氣使,讓他更想把他弄得嬌喘不斷,無法再吐出讓人哭笑不得的命令。

「恩……莫非侯爺還希望我扭扭捏捏弄的像被你強了似的?」王子桓閉著眼感受緩緩插入的陽`具,含定了便不讓他動。

「這本就是快樂之事,你那孽根搗的我舒服,我便張腿讓你,誰也不欠誰的,為何要扭捏造作?恩……再深點……」

「你可真盪的別出心裁,不過甚的我心。」巨陽侯知道王子桓已通了淫竅,怕是不能滿足於橫沖直撞毫無技巧的操干。他這次關能守牢,於是干脆遂了他的意,在他濕滑的穴里刁鑽地畫起圈子,將腸子里每一寸都打上了他的印記,他的氣味。

二人在溫泉里淫`欲性起,巨物在王子桓的穴里軟磨硬撞,使出了十八般武藝,直磨的王子桓亂哼哼,不敢出聲大叫,爽極了只能咬住巨陽侯的肩膀。奈何這肩膀硬邦邦的,跟石頭塊一樣,王子桓一惱,下面狠狠地縮了一下,這下可讓巨陽侯不好受了,將他生生頂住不給他再亂動,自己循著機會緩緩將出未出的關。

就這樣你來我往,行雲布雨,鸞鳳纏綿之時,忽聽同伴嬉鬧聲由遠及近。

「王子桓,你已沐浴了大半時辰了,可是沒在水里起不來了?」那是景仁侯家的小侯爺,與王子桓差不多年歲,狐朋狗友中算是比較交好,因此有時也不講禮數了。

「我剛聽池里傳來呻吟,可是王子桓在池中自瀆,因此才要沐浴如此長時間?」同伴高聲回道,像是好笑的事情竟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都是平日一起風流快活慣了的,以性`事玩笑都屬稀松平常。

王子桓這邊可沒如此輕松,真是在自瀆倒是沒什麽,可若是被他們發現他和巨陽侯共浴在此,還顛鸞倒鳳,那可太有損皇室聲譽了。

「恩……你們再稍等我片刻……我過會就起來了……現在都不許過來……恩……」他想出言警告那些人,可這巨陽侯像是故意使壞心眼一樣,本來柔柔和和磨了大半時辰的陽`物竟突然發力,重重頂上他,讓他連話都說的斷斷續續的,生怕被人聽出什麽。」

「淫棍,你……別這樣……」為避行跡敗露,王子桓只得像男人輕聲求饒,可連本來夾著他壯腰的大腿都已經夾不住了,男人將方才存儲起來的起立全部用在了穴上。

「他們看不見的,就當你在自瀆好了。」巨陽侯不理會他的請求,反而更加用力了,他也從來沒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男人行過此等淫穢之事,想著有一群皇家子弟正在不遠處,聽著他們的活春宮,自己體內也燥熱不止,就想出了好好發泄在這淫`盪不堪的王子體內。

王子桓見他毫無停下之一,自己被撞得也開始爽快了。想想那些人確實不敢太過靠近,便干脆破罐破摔地享受起來。他用雙手捂住口鼻,怕發出的聲音太過淫靡甜膩,每每被撞到敏感點,都要狠狠地捂住才能稍微阻止呻吟聲,下面被撞的淅淅瀝瀝,在池水里聲音則更大了,巨陽侯一邊干他,一邊咬他紅的滴血的耳垂,在一聲重重的粗喘下,竟比他還快的丟在了他的穴里。

王子桓被這突如其來的激射搞的頭皮發麻,任著鐵柱隨便一桶,關大破,射在了這清澈的池子里。

尖叫聲則被男人悉數含進了嘴里,只剩下甜膩不可方物的哼叫聲,在這熱氣逼人的池子里消散的無影無蹤。

「回去還得騎馬,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等二人都緩過勁來,巨陽侯半摟著王子桓美細嫩的身子笑他。

王子桓正打算起身,聽聞他調笑似的話,橫了他一眼回道:「你這匹野馬我都騎過,還能怕別的什麽馬?」

那一眼,真真叫做媚態橫生,直撇得巨陽侯又起了淫`欲,看他剛被淫玩過的身子上到處都是他吮出來的斑駁印記,連兩顆小豆子都顯得粉粉`嫩嫩的似是迫不及待還要人去舔弄一番。

「你休得再無理,我要回宮了。」王子桓哪里能不知道他水下的物件又頂起了,可這池子邊上便是那群貴公子,兩人如若再整出一場活春宮,他可是當真不敢了。

「好,不鬧你。你先回宮,回頭我去看你。」巨陽侯扶著他光裸的臀`部,往上一托,玉臀在熱水里浸淫了如此久,本就細嫩的皮膚當真軟滑如玉,巨陽侯沒能舍得就此放手,又生生地在他赤`裸的臀尖上捏了一下。

王子桓沒顧上理會他的調戲之舉,不緊不慢地穿上放在池邊大石上的衣物。巨陽侯呆在池里未動,一邊欣賞著他王子桓穿衣,一邊手下發力,擼動自己剛又起來的硬`挺。

夕陽投在他挺拔白`皙如玉一般的背上,層層水珠煥出晶瑩的光芒,想到這高貴的男子剛才還跟自己疊股交好,用他底下又嫩又淫的穴包裹住自己,巨鹿侯感覺自瀆簡直是太過隔靴搔癢,好在也聊勝於無。

王子桓跟一群貴公子騎馬回宮的時候,才懊惱無比地發現真被巨陽侯那烏鴉嘴給說中了。泉水雖有之余腰肢酸痛的功效,但也架不住剛遭受過狠弄的小`穴就騎在馬鞍上一上一下。方才還不覺著是什麽天大的事情,現在在馬上顛簸,穴里跟還塞著那物似的,臀被抬起放下之間,皆是一種折磨。

自然,這一股子的怨念全沖了那大淫魔而去,王子桓心想,下回可不能這麽便宜了他,得把今日自己受的苦楚都討回來才行。

回宮後,已然日暮西山了,王子桓回到自己的宮殿正准備用膳,他的父王齊乘君(名字有點邪惡)派來侍衛請他共進晚膳。

王子桓心生疑竇,他和父王關系素來淡薄,別說共進晚膳了,連正正經經的父子面對面說話都是沒幾次的,更何況是狀似親密的共進晚膳?他心中雖疑惑,王子桓還是匆匆更衣赴宴。

齊國國君齊乘君,在當代最強盛的七國之中,也算得上有名的明君了。他勤於政務,善待百姓,繼任國君之位後,采納了許多良言,在齊國進行了多方面的改革,一度讓齊國的國力增增日上。

然則,齊乘君也是一窮兵黷武之人,他即位後大力發展軍事,與北邊燕國常年交戰於齊燕交界之處,那巨陽侯,就是在齊燕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的大將。

齊乘君有三個王子,與他最不親近的就是這三王子。他與他母姬長的是極像的,像到每次齊乘君見到他的臉,都會想到,正是因為他,他的愛姬才會撒手仙去。因為齊乘君少與這位兒子往來。可是這次,他卻不得不面對這個兒子,雖然可能以後父子相見的機會也寥寥無幾了。

「兒臣參見父王。」王子桓身著正裝向正在上位發呆的父王請安,這才把齊乘君的思緒拉攏回去。

「桓兒坐,你可知父王為何要召見於你?」齊乘君是做著開門見山的准備的,這個兒子的秉性習慣他都摸不透徹,只知道他風流無度,其他一概不知,與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截了當的告知他身為王子所應承擔的責任。

「桓兒不知,望父王明示。」王子桓直覺不是什麽好事,越發正襟危坐了。

「唉。」齊乘君一聲長嘆,竟顯得有幾分蒼老,他飲一口茶,慢慢地將原委道了出來。

原來,連年戰火紛飛的齊燕二國,近來兩國達成了停戰協議,約定兩國未來互不干擾,結成友好鄰邦,共同抵御來自趙國的威脅。

為了表達友好誠意,燕國提出交換王子到對方的國家做客的要求。實際上,就是交換質子。

在戰國時代,交換質子和嫁公主,都是常見的結盟方法。嫁公主一般是素來交好的兩國親上加親,而交換質子,則是原本敵對的國家化干戈為玉帛後給彼此留的一個威脅。

王子桓一聽齊乘君講的,心里就跟明鏡似的明白了個七七八八。放眼整個齊國王宮,大王子和二王子,一個是長子嫡孫,一個是齊國的鎮國大將軍的親外甥,唯有他爹不疼娘不愛,沒有靠山,在這宮中還常常被看不順眼了去。想來除了他,哪里去找更合適的質子,既不辱沒了王室威名,又不用太過擔心顧忌他在別國的生活。

王子桓想想也覺得有些凄涼,自己在能體現自己王子身份的時候,便是這等要去當俘虜的時候。

「桓兒莫擔心,父王一定會派人護你周全,你在燕國王宮如果有什麽不測,父王也不會善待燕國王子,這點,燕國也會顧忌的。」齊乘君見王子桓的表情有些苦楚,以為他不願意,便如此游說。

「父王,桓兒身為齊國王子,不用說是當質子,就算是為國捐軀也是在所不惜的。您放心,桓兒定當不辱王命,只希望齊燕兩國不再交惡,也算是救邊境黎民百姓出水火之中。」

王子桓說的大義凜然,但是他不大義凜然又能如何?這質子他是當定了,這下可能齊乘君對他也能眼不見為凈,反正在這王宮里生活了十八載,他也不曾覺得有何讓他流連的地方,到哪兒都是一樣吧。

「好桓兒,你有這等心思不愧為我齊國的王子。」齊乘君也有點動容,這兒子再不討自己喜歡也是親生的,現在要去當質子,可謂是九死一生,兩國稍有不對付的地方,他就是首當其沖遭遇禍害的。畢竟父子血脈相連,他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的,卻也沒有辦法,只能一再承諾定會保他萬全。

「何時出發?」王子桓只是冷靜的問。

「下月初一,祭祖後,便出發了,在邊境上等待燕國的王子即刻。你且好好准備,父王也會賞你金銀萬兩,好放心上路。」

下月初一,其實也就是三日之後了。

三日時間極短的。王子桓並未用這三日拾細軟,和宮廷中交好之人,王公貴族公子們道別,而是細細挑選了三個小廝。

這三小廝皆是未及弱冠,皮膚細嫩,嬌俏柔軟的美少年,王子桓是想著,旅途漫長,必然好生無聊,不如找幾個美少年伴游,途中也可逍遙一番,就算到了燕國第二天就掛了,也算是了無遺憾。

主要是,他一直挺好奇拒陽侯弄他時欲仙欲死的滋味究竟是什麽。在宮中的時日,幾乎都被那廝攪得無力再去花天酒地,反而是接下來的清閑日子,給了他時機去好好體驗一把。

幾個小廝名喚清和、竹醉和菊序,都是有才藝之人,看著都賞心悅目,夜晚可以伺候他,白晝也可以逗弄解悶,想來這樣的安排是極好的。王子桓甚至有些期待美妙的旅途。

三日說過就過,齊乘君履行了適才的承諾,整個儀式庄嚴非凡,王子桓被眾多冊封獎賞加身,祭祖過後,浩浩盪盪的皇家護衛隊便護送他的馬車,直往齊燕邊境而去。

王子桓坐在豪華馬車上,無聊地打著哈欠。推算一下,從都城至邊境約莫要半月車程,究竟如何打發著無聊呢?